禾帝与应爱妃
的身体大多数时候都无法负担起正面与异变人作战的需求,甚至异变人只需要说几句话,他们的身体就会开始崩溃。
家里人?这都是托词而已吧?他扈长风可是市局最聪明的人!她陈述禾的亲戚怎么可能姓贺啊?
这丫头,在外面搞对象了也不说。
扈长风带着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心情酸溜溜的想着。
可是没有一会,他一瞬间又想到了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她没结婚,在哪里搞对象,搞什么样的对象那的确都是她的自由,可是、可是——她到时候要怎么处理项家那档子事情啊?
虽说她和项天钰没有订婚,但是就陈述禾的身体缺陷,她这辈子就和项家人分不开了呀。
……对了,貌似最近的法律好像也不能一妻多夫吧?
扈·一颗心都累了·长风真是越想越担心,看着眼前病殃殃的男人,脑子里已经过度到了后妃争宠,禾帝安抚爱妃结果因为一碗水没端平被爱妃嘎掉的画面。
感觉身负重任的扈公公长叹一口气,此时只能强打起精神,做好老妈子的职责,苦口婆心道:“你先睡会去吧?陈述禾应该也没这么快,大半夜的,她过来还需要路段调令的。”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忽然福至心灵一般的想到了什么:“你到陈述禾的休息室睡会,她来了我叫你。”
贺应缇显然迟疑了一下,发觉了对方情绪变化的扈长风瞬间就确定了自己的发现:“我给你说说她的事情,怎么样?”
“你要给我说她什么事情?”贺应缇身子跟着他过去了,但是嘴上反问:“说来听听。”
“你知道,她的元芯紊乱病症吗?”
“知道。”贺应缇跟着他往里走;异能局表面上看起来和人类的警察局没有什么很大的差别,各个科室井然有序,扈长风:“她的病需要调理……”
“你也要给我讲那个项天钰?”
贺应缇忽然停住了脚步,苍白的侧脸在深夜显然不太充足的光线里多了几分诡谲的艳丽,那双眼简直有着要把人吸进去的效果,饶是扈长风自己也呆愣了一瞬,只听对方又问:“要告诉我,他们才是天生一对?”
——我靠,果然是对象吧!情敌的一切消息都了解的这么清楚的?
“没有没有,我可没说。”
扈长风向来脑子非常清醒,深知何时应该充当一颗合格的墙头草,十分坚定:“没有,我只是想告诉你她的情况而已。”
也不知道贺应缇是不是真的信了这句话,他的神色旋即轻快了一些,跟着扈长风进了办公室:“她是什么情况,都不要紧,我在,那就都不是问题了。”
在他身后,正要伸手关门的扈长风愣神片刻。
——
半个小时之后,扈长风终于出了办公室,他揉着脖颈,边走边嘀咕什么,直到被人一把拽住。
“人呢人呢?”陈述禾急匆匆赶来,穿的是宽松t恤,未经修饰但却透出不同以往的清秀:“人还好吗?”
“没什么吧,就是很执着要审犯人,刚刚把他劝出去休息了,在你平时睡的那个办公室。”扈长风终于回过神,看她这么着急,有些意外的嘟囔:“你是真的喜欢他啊。”
“啊、不是,喜欢谁?”陈述禾忽然回神,对他翻个白眼:“你懂得可真多啊老铁。”
“好了,到底什么情况,那个异变人 ”陈述禾也没心思在开玩笑,从扈长风的手中接过资料:“……五百年前的异变人?”
“没错。”扈长风也提前看过了资料,有些感慨:“这种事情要是放到现在,那男的都得千刀万剐刑咯。”
陈述禾有些不解,直到她将案件资料逐个打开,一个故事赫然在目,令人读后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