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贩子?
…好累啊,不想睁眼。怎么吵死了,浑身上下哪儿都疼,好像进行了一场失败的格斗。
这是哪?刚睁眼年述情的大脑不争气的宕机了。“不出意外的话我已经死了,这是传说中的阴间吗?好奇怪的感觉。”
嘶,被她侧躺压住的胳膊就发出抗议,一阵阵酥麻的感觉流过全身,好像身上有蚂蚁在爬。“淦,做鬼也有感觉吗。”年述情暗骂一句,想坐起来活动一下,却发现自己双手被捆住,随着挣扎还会碰撞发出铁器响声。随即一股刺鼻的臭猛的涌来,生理反应使得年述情不由得干呕两下。
抬头打量周围,不是很大,草草两眼就已经看完了全貌。四面封闭,周围沾满血迹而且脏乱狭小。越看越觉得眼熟,这不就是古装剧里的囚车样子,那自己?是犯人?车子在移动着,不断颠簸,五脏六腑都快要被颠错位,突然猛的刹车,年述情猝不及防被甩到笼子的另一边,疼的闷哼一声。“***,做鬼还会被抓起来?难道大家做鬼都这个待遇?到底是怎么回事!。”
年述情嘴里不友好的嘀咕了几句骂娘的话。
话说她上辈子也没做什么杀人放火害人的勾当,整一个活在社会主义下的优秀青年,还没少为建设富强的国家出力。最恶毒的也就是骂两句脏话。没记得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还偶尔照顾小区流浪猫行善积德,怎么就轮到刚做鬼就被关到牢里?郁闷极了。
但凡还有一点力气,她真的可以气愤的跳起来,先骂个三天三夜再说。
车忽然停了下来,下来两个粗壮的汉子将车门打开。突然照进的光亮刺的她睁不开眼,也没力气挡,索性闭上眼睛。
两人一左一右将年述情架起,左边那个嘴里还骂咧个不停,“*的,这娘们这么弱,没打几下就成这样,老子真怕折腾死她。要不是看她能买个好价钱,老子早就先好好享受享受。斯…长这么漂亮,还是个雏,不知道便宜哪个野男人。一路上可他娘憋坏老子了,打不能狠劲打,享受也不能,病恹恹的样子,真特么憋屈,到时候一定要很宰那老娘们一把,气死大爷我了。”
年述情勉强睁开眼,斜眼看向说那话的汉子,这下再摸不着头脑也大致了解了一点,这哪是什么阴曹地府,分明是拐卖妇女,一个个还穿着古装。
重重挨了一巴掌,年述情被打的眼前发黑,重重的摔在地上。
“看什么看?信不信大爷在这弄死你?少用那种眼神看着本大爷。”那男人说罢扯着她头发扬手就要再打过去。头皮传来更剧烈的刺痛感,挣扎一番,反正也逃不掉,年述情心下一横,眼一闭就仰脸等着被打。
想象中火辣辣的感觉并未传来,年述情听见一声娇呵:“干什么呢?刚进来就喊打喊杀的,当我愉欢楼是什么地方,要打要杀的麻烦两位移步,不要脏了我们愉欢楼的地,见了血乱了风水,二位可担待不起。”
那汉子的手直愣愣停在上空,宽大粗糙的手掌带着凛冽的掌风,刮的年述情伤口不由得疼了起来。男人望向窗口,做抱拳状,心虚的说:“是熙妈妈来了啊,小事,俺们是懂规矩的,就是吓唬她,哈哈,吓唬吓唬。”
那女人站在窗口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们,“听说今天楼里进了个不错的姑娘,托二位的福,今日有幸见着了。”
一听这买卖似乎有戏,男人双眼放光,掰过年述情的脸冲向窗口,“您仔细瞧瞧,多上好的货色,这小脸多惹人疼,这多嫩啊,啧啧,还是个雏,没多少男人顶得住她这样的,您好好教着,我熊武给你打包票,日后肯定是个头牌。”
熙妈妈扭着腰朝他们走过来,凑近看了看年述情,然后便嫌弃的捂着鼻子退开,“样子倒是不错,但是被你们打成这样,胳膊,腿,没一处是好的…啧啧,脸怎么肿成这样,可惜了了,还得我们仔细伺候着。罢了罢了,开个价吧,这姑娘不错,好好培养是个好苗子。”熙妈妈看向两个汉子。
熊武讪笑着“俺们来往这么多年了,俺也不跟您漫天要价,您看要不十两金子?”
“十两?”熙妈妈冷笑声,“熊武,你们是把我们这当什么了,教好的姑娘也不过五两黄金,张口就要十两。一两,不能再多了。这姑娘性子烈,要花不少心思让她学乖,可累刹奴家呦。”
“这…您看再多一点?”汉子将年述情粗暴拉起,又在讨价还价“妈妈您看,这狐媚货色就连头发丝都在勾人。正常男人压根把持不住,您打扮打扮就行了,不出一年,定能赚回本。一万两可不行,我们冒多大风险拐来的这极品,是念着愉欢楼最为大方,想必是不缺金子的,就第一时间送到这了,可是现在…。妈妈好好想想,要不然我们可找下家了,满风楼最近听说正缺姑娘,出手阔绰。这等好货,满风楼想必也是稀缺。”
熙妈妈不满的瞪了熊武一眼,“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您心里清楚,要是让楼上那位听见啊,您怕是小命难保。念着咱们合作这么多次,三万两吧。两位小哥,这两年愉欢楼也不景气,三万两可是顶天了。如果可以就留下,不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