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出去打
……
……
……
另一个。还没来。金土在心里想。
是不是路上遇到什么事了啊。
“超时了。”法恩产生了一点不耐烦。“已经超时10分钟了。”
另一个和他一样被雇来的家伙,没有守时。
“那我们去找?”金土提了一个建议。
“找?”法恩觉得不可思议地挑了下眉,“怎么找?你有找的办法?”
“额……这个,确实没有哦,好像。”金土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那就等。”
现在他们除了等以外,也别无他法,不是么。
法恩和金土现在坐在大厅边上的一条长椅上。
这个大厅上的二层。
某两个家伙正在享受美食。
“我今天早上少吃来这边真是太正确了~!”
“这里的翎鹜蛋是一绝,就是那个,”维娜指向一道菜,“你们两个尝尝那个。”
“有饮料吗?”
“当然有啊,但是提前说下没有血哦,有各种酒。”
……
……
一层,大厅内。
就在金土和法恩商量了一下准备离开的时候。
进来了一个人。
她一进来,就大喊,声音很好听:
“请问哪位是雇我的那个——”
话还没说完,虽然嘴上说决定走了但是心里还有点期望的金土立刻站起来,
“我!是我!”
那女孩于是飞快地跑过来,“我还以为你们走了呢,还在啊。”
“我们在等你。”金土对她说。
这第二个被金土雇佣的,是个女孩,年纪不大。
有着一头水蓝色的卷发,长长的,一直到脚踝上面,有着橘珊瑚色的瞳,是个娇小玲珑,看起来天真可爱的女孩,手里拿着一个……那个是音叉吧。
对,手里拿着一个音叉。
没想到这样一个女孩是她雇佣的第二个人。
女孩的代号和她的形象一点也不符。
不过,来了就好,来了就好。
“那么,黑——”
“啊,不要叫那个代号,喊我名字就行。”女孩打断了金土的话,“对了,这玩意你要扫的吧,赶紧扫。”
“好,好的。”金土像之前扫法恩的ID一样扫了这个女孩的ID。然后她问这女孩:
“那请问你的名字是?”
“沫沫,叫我沫沫就行。”
“哦,好的,那个,你光脚,不疼吗?”金土注意到女孩没有穿鞋。
“那你跪下来给我穿鞋?”
金土愣住了,好几秒都没反应过来。
一旁的法恩皱了眉。
“哎?摆出这种表情干嘛,别疑惑了,你们没听错。”
金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总之,总之糊过去好了。
“对了,我叫金土,叫我小土就行。”
“嗯,”沫沫上下打量了金土一下,“你的名字挺好的。挺符合你本人的,挺普通。”
金土:额。差不多得了吧。“是吗?那你、你的代号跟你的样子倒是一点也不符。”
金土想反驳来着,但是在反驳,以及更进一步地否定别人这方面,她一直不擅长。
所以说出来的话没什么力量。
她过去那么多年都是被打压得多,周围的环境对她来说大多是不友好的,不仅是家庭里——金土怀疑过自己到底是不是亲生的,不仅是家庭里,在学校的时候,碰到的几个她以为是想要鼓励她的人,最终也只是给带给她奚落、嘲讽,好在金土自己还挣扎了几下,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而不是更糟糕的样子。
金土至今还记得学校里的几个同学,借着要鞭策她的理由,说她是没用的东西,说她没救了,说她不知道自己努力,说她这样的弱者不配为人。
金土说那你们可以帮帮我吗?
那几个同学说:
骂你就是帮你了,废物。
他们说这个世界应该当舍则舍,只有把金土这样的弱者都杀光了,世界才会迎来更美好的明天,到那个时候世界上都是强者,就不会发生校园霸凌和其他一切霸凌了,世界将会变得非常美好。
那次金土难得忍都没忍住,扇了那几个她觉得脑子有病、又蠢又坏的同学,虽然扇得根本不重。金土怕生出什么大事,她家里人又不偏着她,一时冲动,倒霉更久。
后来金土被举报了,举报时候那几个同学说金土“恃强凌弱”、“欺负人”、“没有同情心”。
。。。
那是为数不多的,她反抗了的事情。
因为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