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64. 生命的探问④

，终于找到了非常狭窄的小湾口，湾内接近西侧海角，确定停泊处后就缓缓靠岸了。然后果不其然，在退潮海角的前端还停着两艘无人的军舰。

船上留守群众望着几人下船的背影，听见罗宾担忧地说：“路飞下船的时候穿成那样，不要把脚趾冻掉了才好。”

弗兰奇无语：“喂罗宾！你的想象太恐怖了！”

布鲁克：“咦，冰面上是不是有个人影啊？”

罗宾：“真的，杀人事件发生了。”

柯伦：“那是个小孩子吧？”

弗兰奇：“super——我去把他带回来！”

弗兰奇徒步走在从冰面到岸边的上坡路上。阳光果然很强烈，他的后背都开始出汗，走过这条大约百米长的小路后道路就变宽了，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子穿着厚实的白色棉服晕倒在军舰边的雪面上。

亚瑟撑着船舷看：“哪来的小孩子？别是敌人吧。”

柯伦鲨鱼嘴：“怎么可能！睡你的觉去！一看就是刚刚草帽小子说的被诱拐的孩子之一啊！”

他看着弗兰奇抱着男孩逐渐接近的身影，不知为何，一缕极其浅淡的不安像是海面的垃圾那样浮了上来。柯伦努力甩掉这种预感，将手里的毯子扔过去：“拿着！”

“大概是失温，带到房间里盖上被子会不会好一点？”弗兰奇将孩子裹起来交给罗宾。

布鲁克看着雪面若有所思：“可是为什么只有他在这里呢。”

……

……

……

格瑞塔和达斯琪走进研究所，穿过空无一人的R66通道，正准备抓住眼前第一个房间的门把手时，门从里面打开了。

“格瑞塔中将，从那么远的地方来，累了吧？”

海军维尔戈关切的打招呼，格瑞塔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回答“嗯”，然后上下打量着他：“你住在这里？”

“我也负责检查，就像你们一样。”维尔戈介绍道，“接到民众举报说这里总是有人发出诈骗信号，我们很苦恼啊，电话虫在这里都没用。”

“维尔戈中将！您看见疑似【草帽小子】或【黑暗王子】之类的人出现在研究所内部吗？”达斯琪直白地开口问。

“没有，这里倒是有个七武海，叫什么来着……特拉法尔加，说这里是他的别墅，大概就是把海军的废岛占为己用了吧。其他倒是没发现什么问题，如果你们放心的话，剩下的检查可以交给我……”

维尔戈身后首先看见的就是客厅，右边靠里面的地方摆放着藤制的桌椅，面向露台的窗户正开着。白色网眼花边的窗帘微微摆动，透过窗帘可以眺望到冰海，客厅左边靠里面是通向二楼的宽敞的楼梯，楼梯旁边摆放着一张玻璃桌，右边铺了地板的走廊一直通向里面。

格瑞塔看了他一会，忽然露出笑容：“可以啊。”

达斯琪欲言又止地看着格瑞塔，但还是没出声。红色长发的女海军并未披着扎眼的正义披风，她的私服袖子上印有民族风格花纹，手腕上还套了个很粗的木制手镯，笑起来的时候十分平易近人。

“感谢你们的理解。”

维尔戈这么说了一句，他很快又摇了摇头，用可惜的语气向两人道别：“我就不送了，等调查报告出来之后可以再发给格瑞塔中将看。”

两个少女重新向外走去，一路上都没说话。等到巨型的沉重大门近在咫尺，达斯琪才小声询问：“为什么？就这么交给他了吗？”

“笨蛋，你有没有看见维尔戈背后桌上的餐具？那是三个银色的咖啡杯，玻璃桌上还摆着一副没有拼完的拼图，框架已经差不多了，从整体上来看大概拼了四成左右，一般人会把剩下的碎片分类再放在手边对吧？但刚刚那么多碎片都杂乱无章地堆在抽屉里，还有不少像是被水浸泡……总之很多细节都表明那个房间不对劲，反正不可能只有维尔戈一个人——”

“真聪明啊，果然不能小看你呢。”头顶上方是陌生的男性声调。

格瑞塔瞬间警觉起来，二话不说跳起来就是一个“岚脚”，黑色的风刃准确地瞄准上方的黑影，没有失误的可能性。对方绝对被击中了，同时哀嚎和血迹也一清二楚，眨眼间那人的样貌映入眼帘……是被通缉的科学家凯撒·库朗。

半空中的格瑞塔反应极快绕到他身后，打算给予最后一击，她的视线越过对方头顶投向了前方。

门口站着一个瘦长的人影。

“罗！快点帮我！！！”凯撒大叫。

“Room——屠宰场，手术刀移植。”

活在对话中的七武海先生用刀飞快抽出两个海军的心脏互相交换，被偷袭的两人瞬间倒在门边。凯撒嚷嚷着疼，他脸上出现了一道从左到右的恐怖伤痕：“不是让你拦海军吗！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被打！我差点就被打败了，可恶的罗！”

“我刚去取了斯摩格的心脏。”戴着斑点帽子的男人并未多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