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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神气,我也不好意思说了。
倒是张工说道:“在这里,你喜欢什么都行,但要别人也喜欢,却是要有敬畏的,不干涉别人的思想,也是这里的原则啊。但我是个例外,我喜欢电影,总是喜欢别人和我一起喜欢。”
“哦。”听张工说完,我似乎更深的融入了这里。
烟斗抽完时,去山上摘金樱子的人们回来了,带回了一桶,女孩见我坐在食堂前,过来问道:“怎么了,去哪里染头发了。”
“和我们在打玉米粉呢。”张工笑道。
“挺勤快的啊,我还以为你又跑到图书馆呆着去了。”
云姐也走了过来,笑道:“明天就可以喝糖水了,正宗的野生糖水。”
“明天,蚊子和我去镇上。”张工笑道。
“那等你们凯旋归来。”
聊了一会儿后,到了吃晚饭的时间,沈二哥和梅姨带了两件毛衣过来,我收下后,却不好意思再连忙道谢了。吃过晚饭后,我和女孩回家取衣物,准备去洗澡,看了看那毛衣,都很干净,一件是羊毛的,虽然领口有些破了,但看上去保暖不成问题。还有一件涤纶的,不过倒是有些大了。
“反正穿里面,保暖就行啊。”女孩说道。
“在这里你喊我穿乞丐装,我也无所谓。”
拿好衣物后,我带上那件羊毛衫和干净的衣物,与女孩去澡堂洗澡,洗完澡后,感觉相当的暖和,又去河边,将浣洗的衣物泡在河里,等着明天来洗。回来时,天已经黑了,我和女孩便没走电影院的那条小路回来,而是从原路回来的,走过图书馆时,见图书馆的窗口有灯光流出,我不禁好奇,是谁在夜里的图书馆。我想着去楼上看看,不过又担心触碰到别人的秘密似的,便和女孩回屋去了。
到了房子前,云姐弹吉他的声音传出来,我想起和张工说的去看电影,便对女孩道:“去张工那里看电影吧,和他说好的。”
“有些累了啊。”
“那我们去和张工说一声。”
“算了,去都去了,不如看看电影也好,喊云姐一道去吧。”
我和女孩敲了敲门,里面传出云姐的声音,“进来吧”。
我们推开门,见云姐正坐在桌前弹吉他,我笑道:“云姐,去看电影啊。”
云姐按住琴弦,放下了吉他,笑道:“也好,正没事做。”
我和女孩晾好衣物后,下楼与云姐一道去张工那里。路上,我问云姐:“今天没做瑜伽啊。”
“在山上累了一天,不想做了。”云姐说。
“云姐,吉他和谁学的啊?”我问到。
“来这里之前,会马马虎虎的弹点,来了这里后,没事时便练了起来,怎样还行吧?”
“相当厉害。”
“想学吗?”
“我乐感太差了,唱歌都五音不全的,哪会弹吉他。”
“唱歌差的人,弹得一手好吉他的,大有人在。”
“我怕我坚持不了。”
“等你想学了,就来和我说。”
“他要是能学会弹吉他,我早就会织毛衣了。”女孩笑道。
“对了,明天和张工出去,带几团毛线来,我给你织件毛衣吧,这里的冬天可是够冷的。”云姐说。
“不会太麻烦了吧。”
“不麻烦,一到冬天了,这里就没什么事了,又不用下地,每天闲着也难受,你爱人的毛衣也是我织的。”
听到云姐,将女孩称为我的爱人,我倒有些难为情,我和女孩可还没结婚的,不知这里能够结婚吗?
“开始是云姐教我织,后来我实在织得不行,云姐便一个人织了。”女孩说道。
“蚊子的毛衣本来该你织的,我这红娘可是成奶妈了。”
我和女孩都笑了起来,走到张工的房子前,见一楼都黑黑的,二楼张工住的那间房子,有油灯的光线流出来,我们走上二楼,敲了敲张工的门,里面响起了脚步声,张工拿着一把凿子,开门后看着我们,笑道:“怎这时才来啊,还以为你们不来呢。”
“在洗衣服,来晚了。”女孩说。
“那好我去开发电机。”张工便将凿子放在门口,去楼下了。
透过半开的门,见张工房里有一个半人高的木雕,只是雕的什么,倒是看不清。发电机响起后,张工走了上来,带我们去了看电影的房间。张工拉开灯后,问我们想看哪部电影,我看着女孩和云姐,说道:“我随便,看她们喜欢哪部吧。”
“我也随便,看云姐的吧。”女孩说。
“我也随便,看你自己的吧。”云姐对张工说。
张工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说道:“喊你们来看电影,最后怎么成了陪我来着。”
“没事的,你想看哪部就放吧。”云姐说。
张工站在胶片架子前,打量了一会儿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