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险
,说那帮人见他哥哥金浩迟迟不露面,恼羞成怒,已声令不会放过他的家人,金泽闻讯后,为了彻底了结这事,不再连累紫枫,周一已应约和那帮人见面,他打算承担一切后果。
“什么?就没有别的解决办法了吗?”华蓝胆战心惊,“周一?那就是明天呀,怎么会这么急?一切后果,会是什么后果?”
“凶多吉少,拖到现在他们觉得已仁至义尽了,避免类似的事情再发生,他们肯定杀一儆百,不会让他好过的,死也就罢了,就怕……死得很难看。”
华蓝惊骇,“死?没有国法了吗?”
“想叫一个人死还不容易,他们有的是办法,阿金就是不想跟他们无休无止的纠缠,才想这么了断的。”
“可是,,他哥哥不是卷走的是钱吗?咱们赔给他们,行不行?”
“听说是几百万的货,如果赔的出来,那还用躲吗?”文健一脸的苦瓜相。
“钟丽娜不是想带他走吗?她就不管么?就让他去送死?”华蓝都快急死了。
“钟丽娜不知道这事儿,阿金没告诉她,他说不想求她,非要自己去解决,再说,钟丽娜这边的生意不景气,她的业务现在都在香港那边,呆在这儿的时间本来就不多,我刚给她也打过电话了,最早她也只能明天下午赶回。”
“那怎么办?”华蓝六神无主了。
“华蓝,你我就想求你一件事,明天上午能不能拖住阿金,下午钟丽娜回来后就可能有办法了,她不会眼睁睁看着阿金送死的,你明早去找阿金,他会听你劝的。”
“会吗?”华蓝不知所措,不管听不听,也只能竭力一试了。
第二天清晨,华蓝就赶到了金泽的住处,金泽开门时看到她,吃了一惊,赶紧拉进屋,“你来这儿干什么?”
“我……,”昨天她想了一晚上,也没想出什么可行的办法拖住他很久,“菁儿病了,你好久没去看她,去看看她好吗?”
金泽果然露出担忧之色,“病了?怎么搞的,什么病,严不严重?”
“不知道,突然就病了,上吐下泻,脸色发红,看起来病得不轻,现在医院里,金泽,她想见你,我们去看看她吧?”
金泽更加担忧,“哪个医院?”
“嗯?哪个医院?”华蓝一时接不上话,突然一问,她事先没想到医院名称,缓了一会儿才道:“当然是我们家附近的那家医院。”
见华蓝的吞吞吐吐,金泽略一思忖就发现了破绽,菁儿如果病了,华蓝肯定会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绝不会有时间来找他,只有可能是华蓝知道了什么,想来阻拦,“华蓝,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赶紧走吧。”说着,就将华蓝往门外推去。
“不,我不走。”华蓝固执的抓住把手,并用脚抵住门边,“除非,你和我一起走。”
金泽不由分说,勾住她的腰就准备将她拖到门外,华蓝没他力气大,情急之下一把抱住了他,双手死死的环在他的腰间,这一抱,熟悉的温度在彼此间传递,以前的相处时光仿佛又回来了。
金泽本来已作好出门的准备,他凝住心神,不能因她而一时心软,于是拉开她的双臂想脱开她,无奈华蓝打定主意不放手。
“好吧,”金泽又不能用蛮力伤了她,只好道:“你先放手,我们坐下来好好说话。”
见金泽神态认真,华蓝缓缓松开了手臂,却在腰间触及到一件很硬的东西,“你腰上挂的是什么?”华蓝一惊,还未等金泽抓住她的手,她已伸进他的外套摸到了那把带皮鞘的弯刀,“你带这个做什么?”
金泽立刻拉开她,漫不经心道:“没什么,防身而已。”他转过身,背对着她,重新整了整衣服。
华蓝绝望了,从身后紧紧抱住他,“别去,金泽,求你了,别去。”
不想她担心,金泽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华蓝,”他郑重地说:“你来了也好,我柜子里面有一个小匣子,里面两张银行卡和紫枫的证件,其中一张,密码是你醉酒的那个日子,卡里的钱是给你的,另外一张,密码是菁儿的生日,是我留下来的不多的钱,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帮我安排一下紫枫。”给华蓝的那张卡是上次林嗣凯在完成了交易后打给他的钱,之前给了文健一笔住院费帮助他们家,后来金泽又慢慢把钱补了进去,他一直对华蓝愧疚,从未动过这笔钱,正好现在交给她,虽弥补不了亏欠,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华蓝对着他煞有其事的交待,心里发毛,“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我不听,我不要知道。”说着,捂住了耳朵。
金泽无可奈何地瞅着她,“其实,你离开我是对的,不然的话,我很难想象让你今天和我一起去面对这种局面,如果是这样,我宁愿离婚。”
华蓝的手缓缓放了下来,她现在明白离婚的时候为什么他会那么淡然那么冷漠,不争气的泪珠又落了下来,“可是,见面的时候,你一分钟也不愿多待?”
“我怕多待一会儿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