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香定律
吻了下她唇角,“我们天生一对。”
秦尤浅莞,又问:“你既然当了警察,那你个贵人老张呢?还住你们家楼上?”
贺峥默然片刻:“死了,殉职。”
秦尤敏锐地察觉到他似乎不太愿意提及这事儿,也就很识趣地没再开口。
这时隔壁房门探出两颗脑袋,是阿厌和他的爆/炸头朋友。
阿厌活蹦乱跳地蹦跶至两人跟前,仰着头古灵精怪地打招呼,架势活像是过年问好讨红包:“峥哥好!嫂子好!”
秦尤:“……”
贺峥乐了,摸摸他脑袋瓜说:“你小子还挺上道,怎么就知道她是你嫂子?”
阿厌和爆/炸头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露出种很鸡贼的表情,秦尤正不明所以,那胆大包天的爆炸头便双臂环胸作销魂的呻/吟状:“贺峥…轻点…贺峥…啊——”
贺峥一巴掌掴向他,笑骂道:“臭小子学什么呢,阿厌我可告诉你啊,别老跟着他混,都把你带坏了。”
两个浑小子嬉皮笑脸的,秦尤则是满头黑线。
民风可真够淳朴的。
爆炸头:“哎峥哥,这可怪不了我俩,谁让你…”
贺峥瞪眼:“嗯?还胡说八道?”
爆炸头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贺峥又掉头跟秦尤咬耳朵,低笑说:“他们学得不像,哪有你叫的好听。”
秦尤:“……”
贺峥问那俩浑小子:“你俩怎么还呆在家,不用上学?”
“周末呀峥哥。”
贺峥恍然大悟,秦尤却满头雾水,她明明记得自己来的时候是周四,那周五和周六呢?谁偷了她的五六?
哦,记起来了,五六两天都荒废在和贺峥床上厮混了。
爆炸头又挤眉弄眼地说:“我俩本来打算通宵玩游戏的,结果…”
秦尤:“……”
贺峥正要逮着俩人一顿揍,这时隔壁房门又拉开,阿竹适值揪过淘气包弟弟和爆炸头,面带歉意地冲俩人道:“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贺峥这才收手,笑得客气:“没事儿。”
秦尤狐疑地看那女人一眼,又看他一眼,等人回房门关上后才哼笑道:“哟,喜欢贺队呢。”
她当律师的能一眼看破,那他当刑警的就更不用提了,小心思在他面前压根藏不住,他挑起她下巴道:“吃醋了?”
“我需要吃醋吗?”
“我喜欢你吃醋。”
秦尤勾住他脖颈说:“就怕我真的吃起醋来贺队承受不住啊。”
“你吃醋是什么样子的?”
她偏过头想几秒:“最基本的,我不想看到有人伤害你。”她眨眨眼:“当然,除了我以外。”
贺峥笑说:“我都心甘情愿让你毁了,想做什么不都全凭你喜好?”
“你有点像我的宠物。”
“能上你床的那种。”
秦尤被他亲得耳朵很痒,忍不住笑骂道:“痒啊。”
“哪儿痒?”
秦尤掌心捂住他嘴巴:“别亲。”
贺峥于是又吻她手心。
屋内的余小曼女士瞧见这温情脉脉无限狎昵的一幕,简直老泪纵横。
终于盼到个真心喜欢的了!
最后闹够了贺峥终于记起件正事儿:“澜澜的晋升仪式我都没去,队里人埋怨着呢,他们晚上组了个局,秦律师赏个脸,一起玩玩去?”
“可是…”
我想回家睡觉这句话终是没说出口,她觉得只要她一说,这不知餍足的臭流氓八成又得拉着她日夜颠倒地厮混了,哪还有功夫参加趴体?
秦尤点点头,很敷衍地说:“行吧行吧行吧。”
*
秦尤回了趟复园,美美地泡了个澡后戴上眼罩就倒头补觉了,这一觉就是昏天暗地不知时间为何物,还是贺峥的夺命连环call吵醒了她。
接通后对方吊儿郎当的嗓音传来:“姑奶奶,还搁床上躺着呢。”
她眼罩也没摘,含糊问:“几点了?”
“七点过半。”顿了顿又道:“开门。”
话音落,门铃仓促响起。
秦尤睡了一觉感觉身体更加酸痛了,她支棱着昏昏沉沉的脑袋,拖着四肢下床开门:“你怎么进来的?”
复园只有业主才能出入。
即使是访客也需得业主同意方可放行,电梯还得刷密码,整整17层,爬楼?
贺大队长气儿都不带喘的:“还能怎么进来?偷摸溜进来的呗。”说着又饶有兴致地瞄了眼她宽松的睡衣裙摆:“哟,真空呢。”
“喜欢吗?”
他伸手就摸了把,笑道:“爱死了。”
秦尤笑骂了他两句,挽起长发往浴室走:“我去洗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