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从宽,被气死
面对自家阿鲁基难得犯傻,一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刀,热情提议要不要把云雀丢进刀匠的炉子里,指不定烧出来又是一个付丧神。
汐见深月:不是,你们以为是圣杯战争吗???
最后还是靠谱的药研先做了个简单的处理,提醒汐见深月及时把他送去医院检查比较好。
于是,深月又是一通手忙脚乱,终于安稳地把云雀送进了医院。
等到云雀恭弥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又是旁边堆的和山一样的迷之特产。
云雀:……
“啊,云雀你醒啦!”
从特产的小山后面探出了一个脑袋,云雀看着深月的眼睛,总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即视感……
他沉默了一会,而后略显嫌弃地望向了那座小山。
“……这些又是什么。”
“啊……我和本丸的大家给你准备的补身体用的。”
“我不要。”
“不能双标耍脾气!”
汐见深月把试图起床的云雀又按了回去。
“不然我受伤的时候就报名马拉松,从并盛一路跑到北海道!”
云雀皱起了眉头,感觉他想笑,又想生气,表情看起来有些扭曲,结果汐见深月自己憋不住先笑了出来。
“其实,那天说要请假去探望素未谋面的老父亲是真的,我确实有事情要找汐见神主来着。”
笑了一会后,深月想想还是将之前的事情说清楚。
“还有,我也没瞒着你什么,就是……”
讲到云雀与马的部分,深月还是不太好意思地用手挠了挠自己的脸。
“当时在本丸很想你,所以就把一匹马取了小云雀的名字,刚好小云雀经常都跟着萤丸出阵,所以那一下我总觉得怪怪的……”
云雀恭弥静静地听完,而后伸出手指勾了勾,示意她上前一些。
深月眨了眨眼睛,顺从地探头凑上前去——
“哇疼疼疼疼!!!”
云雀恭弥用手毫不留情地拉扯着汐见深月的脸,和揉面团似的揉搓——
“你胆子还真是大啊。”
大概是扯自家青梅的脸得到了极大的治愈效果,云雀的脸色也肉眼可见地好上了不少,带着促狭的笑意看着深月委屈巴巴地捂着自己的脸,对自己投来控诉的目光。
“哦,还有哦……”
大概是怕了他会再掐自己脸,深月退到了床尾,谨慎地盯着云雀。
“虽然说时政的历史性任务完成了,但是最近说是又有些任务要做——你可别说我瞒着你啊!我全都和你说了!”
看着汐见深月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云雀挑了挑眉毛。
“又要被神隐?”
“那倒不是,目前情况不明,只说是调查。”
“是嘛。”
云雀像是彻底失去兴趣的样子,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睛。看他这样,深月反而来了劲——
“难道——云雀你是不想我再离开吗?”
“啰嗦……我要睡了。”
云雀闭着眼,翻了个身,背对着深月,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啧,真不可爱……所以说你才是个臭弟弟。”
汐见深月一句话成功恼了云雀,原本还想要装睡解决一切问题的人,一秒掀被子起了身,眯起眼睛瞪着她——
“咬杀你哦。”
汐见深月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用手托着腮,紫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得意。
“哼哼,谁让我是姐姐呢!”
“嚯——”云雀恭弥一挑眉,像是又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笑得格外愉悦。“你看看你的身份证。”
“……”
“你再看看你读几年级。”
“…………”
大概是被汐见深月哑口无言的模样取悦道,他也学着深月的样子,单手托着下巴,一脸鬼畜的笑容。
“谁信啊,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