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世万千(2)
靳礼泽恬不知耻地打字回:【我也需要你安慰。】
在他的耍无赖下,小花拿他没办法,只能在哄睡田园后,悄无声息地回了房。
田园哭得太厉害,小花的肩头都被她的泪水打湿了,她拿了另一套睡衣在房间里换,床上的靳礼泽看得口干舌燥。他已经禁欲有一段时间,现在的他就像一根干得不能再干的干柴,只要稍微一点火星就可以引燃。
小花一边换着衣服,一边还在跟他抱怨:“侯鸿哥这次做得太过分了,我看田园是认真的……”
她说了半天,没等到身后的人回应,不免疑惑地回头,结果看见靳礼泽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喉结滚动。
这渴望的眼神,小花要是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就白做了他三年的妻子了。
“你……”
小花脸颊红透,结婚三年,她依然容易害羞。
靳礼泽朝她伸出手,嗓音低哑:“过来。”
小花走过去,有些犹豫:“你要……”
“不要。”
“医生说了,只要适度的话,是可以的。”
“我适度不了。”
靳礼泽将她拉着躺下,一边打开旁边的抽屉,拿出里面的身体乳。
“躺好,给你按摩。”
小花立马乖乖躺好,为了防止她孕后期小腿抽筋,靳礼泽特意在网上学了一套按摩手法,最近在拿她当试验品。
小花感受着他涂了身体乳的手在自己浑身游走,男人的手掌骨骼充满力量,但手法又十分轻柔,按顺时针方向轻轻打着旋儿,时不时按压几下。
小花尽量忍住身体深处涌起的冲动,一边与他聊天,分散注意力:“哥哥,你听见我跟你说的话了吗?田园跟侯鸿哥这次真的要分手了。”
“分就分吧,”靳礼泽有些漫不经心,“明天给她放挂鞭炮,祝贺她脱离苦海。”
“……”
靳礼泽的手已经来到她的腹部,看着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他的目光忽然变得非常温柔,带着一点初为人父的期待与欣喜。
一个吻落在上面,他隔着肚皮与肚子里的女儿打起招呼,还为她哼了首安眠曲。
小花看着这样的丈夫,内心涌起一腔柔情,她摸摸他的头发,想起田园白天的话,不得不替他打起了预防针:“哥哥,田园说我肚子是尖的,可能是个男孩子……”
还没说完,靳礼泽就捂住她的肚子,像生怕里面的孩子听到。
“说什么呢,明明是女儿,把话收回去。”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我梦见了。”
小花实在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想要个女儿,忍不住问:“那万一要是个儿子……”
“呸呸呸!向小花,你再说,我女儿要生气了。”
“……”
好吧,小花只能顺着他的意了。
靳礼泽替她按着摩,突然察觉到了不对劲,往下一摸,顿时乐了:“向小花,你怎么回事?”
“……”
小花将被子盖在脸上,开始装死。
突然听到一阵窸窣动静,她掀开被子,见靳礼泽已经开始脱衣服。
她懵了:“你不是说不要……”
靳礼泽将睡裤甩在地上,身体覆上来,嗓音喑哑:“那能一样吗?老婆有需求,我当然随时待命。”
小花搂住他的脖子,脸颊滚烫。
夜还很长。
第二天,小花带着田园去镇上的果园散心,靳礼泽周六休息一天,也陪着她们一起。
经过昨夜的发泄,田园有些精神萎靡,小花努力地调动气氛,逗她开心,但一切只是徒劳,好友始终闷闷不乐,直到看见胡大姐才有所好转。
胡大姐不姓胡,之所以这么喊她,是因为她之前直播时唱了一段《刘海砍樵》,因此走红网络,成了南塘镇的“网红”。现在就连果园里的同事也开始喊她的艺名,她的本名倒是没什么人喊了。
胡大姐为人豪爽,嗓门洪亮,而且和小花很熟。
见到靳礼泽,她说:“少爷,你那个洒水器不灵了,不出水,可以帮忙修一下不?”
“如果你们不踢它,它就不会坏。”
靳礼泽有些生气,学工科的人就是看不惯这一点,什么东西坏了,以为拍一拍就能好,就像向老爷子一样,电视机坏了,上前拍一拍,越拍越坏,他说了很多次也不改。
虽然生气,但他还是戴上手套去修了。
胡大姐这才笑着跟小花打招呼,又看见她身旁的田园,问:“小花,这是你朋友?怎么眼睛通红的?”
小花还没说话,田园就带着鼻音开口了:“分手了。胡大姐,我是你粉丝,可以拍张照吗?”
“可以啊。”
胡大姐热情地和她拍了张照,又劝她:“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