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会
突然坏笑着凑近:“不过,下次别涂口红了。”
“为什么?”
“不方便亲你。”
说完,他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小花反应过来,羞得直推着他往前走,要被人看见了。
这也是恋爱后靳礼泽的一大改变,他越来越喜欢对她做一些亲密动作了,平时两人在楼上的房间里,他就喜欢把小花推倒在地毯上亲,要么是抱在腿上亲,一通乱吻下来,往往把她吻得个意乱情迷,不知今夕何夕。
在外面行走时,他也喜欢牵小花的手,十指相扣,有时小花放开他的手去回信息,他还会不高兴。
“想好了吗?我们去哪儿?”
小花点点头:“我们去洗春路。”
靳礼泽有些意外地看她一眼。
与新兴商业街不同,洗春路是临江市的一条老路,发源于宋朝,正如北京的烟袋斜街、杭州的南宋御街、以及长沙的太平老街一样,地面由青砖铺就,两侧有排水沟,街边店铺都是些仿古建筑,大多是卖手工纪念品的,属于那种本地人绝对不会去、但外地人一定要来打卡的网红地点。
靳礼泽问:“没和田园她们去过?”
如果她是因为第一次去这种老街,想去看看新鲜,那他有七八种别的地方可供她挑选,保证古色古香、店铺不宰客、还没那么多人。
没想到小花却说:“去过,但我想和你去一次。”
靳礼泽一愣,猛地想起来这条街的另一个传说,据说走在这条街上的脱单率很高,如果是情侣去,当然就更好了。
虽然这说法一听就知道是营销,但信的人还不少,比如眼前这位就是。
靳礼泽的唇角怎么压也压不下去:“那走吧,怎么去?”
按照小花的吩咐,他今天没有开车来。
小花说:“坐地铁。”
有多久没坐过地铁了呢?
靳礼泽已经记不清了,他最后一次坐地铁好像还是初中时候的事,因为那时他跟靳爱国闹了矛盾,不肯坐家里的车去上学,愣是咬着牙坐了三天地铁,后面就忍不下去了,他实在受不了早高峰时地铁里那拥挤的人潮。
现在虽然不是早高峰,但他们乘坐的2号线会经过临江最繁华的一块区域,那里上下车的人流量很多,像丧尸来潮一样恐怖。
别说没有座位了,连立脚的地方都没有。
靳礼泽抓着安全扶手,让小花站在自己身前,扶着钢杆,他一低头就能看见她头顶的发旋。
怎么说呢?
挤地铁的确够难受的,但靳礼泽发现,也不是没有好处的。
比如现在他可以光明正大地把小花半拥进怀里。
洗春路附近没有地铁口,俩人下地铁后走了一段路才到达目的地。
好在今天气温还不是太低,牵着手慢悠悠地在马路上逛,倒也别有一番情趣。
两人边逛边看,这里是文艺街,没有什么小吃,也就只能看看了。
靳礼泽对那些手工艺品都不感兴趣,做的还没有他好,还敢卖那么高的价。
他闲来无事,便跟小花讲起洗春路的来历。
他指着沿街店铺说:“以前在古代,这里都是烟花柳巷,妓馆所居地带,就像北京的帘儿胡同,南京的秦淮河一样,王公贵族最喜欢来这里一掷千金。”
“真的?”
小花的眼神充满狐疑。
靳礼泽掐掐她的脸颊:“骗你干吗?临江靠近江苏浙江,你不知道吗?南宋偏安杭州,明朝朱元璋的时候定都金陵,六朝风月。这三个地方都是紧挨着的,当然会互相影响,不然你以为这条路为什么要叫洗春路?因为那时青楼里的女子起的晚,她们的婢女就会蹲在河边清洗手帕,与往来的客人谈笑,所以叫洗春路。”
小花一听他说的有理有据,果然上当了:“哥哥,你懂的真多。”
靳礼泽终于绷不住笑出声。
小花知道这下他又是哄她的,气得捶他的背:“又骗我!”
靳礼泽赶紧说:“女侠住手!你这一拳下来我得吐血!”
小花也知道自己力气大,下手重,于是又不好意思地替他揉起了背。
靳礼泽说:“故事而已,随便讲讲,不用当真。你要是真的想去,寒假我带你去南京秦淮河转转。”
他转过身来想亲她,却突然被小花的一声喊打断:“哥哥。”
靳礼泽顿时所有的旖旎心思都没了,不满地啧一声:“能不能换个称呼?都是你男朋友了,还叫哥哥?”
小花有些害羞地挠挠头:“那叫什么?小礼?”
“你敢。”
靳礼泽挑起眉,叫他“小礼”的人一般都是长辈,还没有哪个同龄人敢这么叫他。
“那靳礼泽?”
“太生疏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