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事
,掩护韩映逃跑。
韩老板高声叫道:“别手软,给我狠狠地打,打坏了有我担着!”
家丁们听了,也不再束手束脚,拿起棍子狠狠扫向学生们,被这棍子打一下可不是闹着玩儿的。程前拦住前面试图用扫帚对抗,却被一棍子打折,接着一棍子扫在大腿上,整个人顿时倒在了地上。
可她没有放弃,依然用手抓住家丁的脚,大喊:“快跑啊!”
家丁恶向胆边生,一棍子就要打折程前的胳膊。
程前闭上眼睛,等待剧痛的来临。
“叮!”
“啊!”惨叫的不是她,反而是家丁。
一个秤砣从远处飞来,稳准狠地砸到家丁的胳膊上。家丁捂着胳膊疯狂惨叫着跪在地上。他的胳膊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垂了下来。
苏问之估计了一下,骨头应该是粉碎了,就算把他的老师请来医治,这条胳膊恐怕也不中用了。
众人朝柜台看去,只见赵何成支着一条腿坐在柜台上,浑身懒洋洋的没个正形。
众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赵何成一只手灵活的转着另一个秤砣,笑道:“哟,韩老爷?不知贵客来到,未曾远迎,请问有何贵干啊?”
韩老爷没想到赵何成竟然本人在此,想起之前但凡有不听话的官员,甭管家里有多大的个靠山,一律被她当场吊死在城墙上,不禁腿一软,道:“下官、下官拜见将军。”
他想了想自己的来意,又有了些底气,道:“将军,下官并非有意打扰,而是犬女实在忤逆不孝,这才要带回家里管教,还请将军恩准。”
他心想,百善孝为先,任是她再大的官,也管不了父亲管教子女吧?
赵何成从柜台上跳下,缓步走到韩老爷跟前,道:“真是不巧,韩映姑娘已经有了军籍。若是被你带回去,那可算是逃兵。韩老板,你知道逃兵该怎么处置吗?”
这点律法韩老板还是知道的,他眼角抽动,咬牙切齿的说道:“但凡逃兵,一律问斩。”
他看了一眼目光坚决的韩映,说道:“正巧,韩映做出伤风败俗之事,按照家规处置,也该沉河,以正家风。我本不忍心,只想将你□□。既然将军这么说了,我即刻将你带回家淹死!”
赵何成目光一寸一寸冷了下去,看韩老板的目光犹如看一个死人。
她抬脚,踩在韩老板的头上,用看似轻缓,实则狠戾的力度将他的脸死死踩在地上碾磨。
韩老板惊恐的大叫,赵何成轻声说:“姓韩的,本将军说的话,你是真听不懂还是假听不懂。韩映现在是我的人,和你们韩家从此没有一点关系。你若是带她回家,可以,我就按照藏匿逃犯处理,判你满门处死。姓韩的,该怎么办,你自己选。”
她一边说,一遍缓缓转动脚踝。韩老爷头骨剧痛,似乎下一秒就会被她踩爆。他接触地面的那半张脸早已被地面磨的皮开肉绽。
他被吓破了胆,哀嚎道:“我知道错了!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赵何成收回了脚,道:“看在你懂事儿的份儿上,今天饶你不死,带着你的人滚!”
韩老爷屁滚尿流,慌忙夺门而去。门外的病人们虽然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却也能听到韩老爷发出的惨叫,看到他血肉模糊的脸,全都吓得胆战心惊,畏畏缩缩如同鹌鹑一般,瞧瞧瞄向赵何成的眼神又畏惧又臣服。
赵何成拍了拍手,笑着对门外人们说道:“问题解决了,大家快按次序就医吧,不然一会儿苏神医要休息了。”
众人立刻整整齐齐地排起了长队,整个队伍鸦雀无声。
苏问之收回望向赵何成的目光,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诊室里,喊道:“下一个!”
赵何成弯下腰,亲手将倒在地上的程前扶了起来。程前一条腿受伤了,站不住,赵何成干脆将她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程前诚惶诚恐地说道:“草民怎么敢劳烦将军大人,草民自己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