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先刀你
含念,她说:“这个东西吧,在电视上可以看到。”
整一个无语住了,这说的都跟没说似的。其他人他都一直跟他笑着,大概是在他分析这是不是跟自己一对的,这是不是自己的对手?
最后我想应该是跟我一样,什么都没有分析出来。
然后轮到我了。我想选个保守的,所有东西都会有的话,那就“他有很多款式吧。”
最后那个人指了指我们说你们说的都没有一点的用处,来让我说一个。“它有很多种颜色。”
搞什么鬼?这有什么用处啊?
已经说一轮的,当然要开始投票了。
刘子洲直接将手指向李宁:“李宁我看你就非常的不对劲呀,前面几句你全部都说了的,不会这句你也是卧底吧?”面带笑意。
嗯,非常的可疑,这人带节奏。
但凭我的脑子,我也看不出来有什么区别。我有的时候就非常讨厌我这愚蠢的脑子。网上看到可以通过这人的微表情判断他的心理。但是我无法根据这些来分析他们此时想出了什么。很多时候就非常佩服内心能看出别人表情的人。
其他人听到了李宁的话,有的含笑的将手指向李宁:“对呀,李宁不会这局不会还是卧底吧?”
李宁听了挺直脖梗,摆出一副你竟然不相信我的伤心模样。
反正其他所有人的票都投给李宁我这一票投不投也就无所谓了。
那就用我这愚蠢的脑子,浅浅的跟个风。
我也将我的手指向了李宁。
李宁终究还是没有忍住,挺了直了身体用双手拍了拍桌子,好像是要站起来。头低着,嘴唇紧抿着。看着就像受满了委屈。
最后还是没有忍住,向我们坦白了。“对你们说的没错我就是空白。怎么又这么快就出去了,没有1点游戏体验感,懂不懂?”
“哈,哈,哈。”他身边的兄弟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像在安慰他。又像是无声的嘲讽。
再接下来再来一轮吧。
柳洲接着说出他的发言:“他有四条腿。”
嗯,四条腿?跟我一样,是床吗?还是桌子,椅子什么的?还是保持一下谨慎好了,先不要确定他是不是我的队友。
章含念说到:“每个人都会用到它。”
每个人都会用到,嗯,这话说的,有什么用不着的吗?
又又轮到我了。我想了想一个中肯的说法:“我们可以碰到它。”咱就是说中不中肯吧,它无论是床还是椅子还是凳子还是什么的,应该我们都可以碰到它巴。我暗暗的为自己的聪明点了个赞。
最后一位同学更直接来了一句他上局说的有用处的【也就是指代型非常清晰的】:“我们可以睡在那上面。”
乖乖,这一下子我就确定了,很好,我不是我卧底。我跟他的纸条应该是一样子的,那么他跟我就是队友,剩下的还有两个人,卧底只能是他们中的一个。
章含念是我的闺蜜,总不可能指她吧。
我目标明确,直接指向了柳州。
人不是卧底,人跟我一样是床。
好吧,那一定是章含念了,下局的目标,已经非常的清楚。
在下一局结束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直接将手指向了章含念。
果然,果然,人家的跟我不一样。更搞笑的是他的是【骨灰盒】。这玩意是怎么和床放在一起的呀?
这一局好人获胜。
下一局。我拿到了自己的牌,上面写着【动画片】。
动画片这个东西吗,但还是挺好说的。
“这个东西很常见。”又来了这种废话文学。
“这个东西我们都看过。”
“这个东西有记录某个东西的能力。”嗯?记录某个东西能力,动画片有这个功能吗?好像也是有的吧。
在这段时间内,我扫出了他们每个人的脸,最后我将我的视线盯在了柳州的身上。
咱就是说这人非常的可疑哈。目光呆滞。面色平静有没有可能他就是卧底超翔,他怎么说?或者他是空白,在听我们的话中能不能听出一点线索?
最后又是一通的废话文学。
一局,两局。
票出去了,一个好人和一个卧底。
还剩最后一个卧底了。
剩下的四个人里,我们三个有女的。还剩下了一个男生。
我们三个人面面相觑。小手一抬。心有灵犀的将手全部都指向了李宁。
李宁当时看我们所有人都投了他,震惊了都。
“不是,你们确定都投我?”
李宁瞪着他那双眼睛,双手指向了自己。嘴巴成了凹型。满脸都表达了四个字儿,不可置信。
我们三个人相视一笑,抿了嘴,点了点头。
后面他的兄弟们往前探了探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