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只是一个过客
谢悝在我生命中本来只是一个过客而已。我甚至没有关于他的第一次见面的太多映像。
初见他的那一天,跟往常没有什么不同。天气一直燥热的很,耳边的蝉鸣依旧响个不停,天空上依旧没有多少的云彩,太阳火辣辣的,照在皮肤之上。
那天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我要去我新的高中了吧。
我拎着我的行李箱,带着我的爸爸。在新的学校里走来走去。
新学校倒是挺好看的,道路两旁的高树郁郁葱葱。黑色的柏油路贯穿在学校的每一个角落,就像是一个迷宫一样。
兜兜转转好几圈,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个新班级。
班主任趴在前面登记着前来报道的同学。教室里许多座位上已经摆上了书包,或者水杯,代表着那上面已经有人要坐了,我不能再选那个位置了。
我转了一圈,差不多很多好的位置已经被人占用了。那我至少怎么着也得选一个同桌是女的吧。最终我把我的书包放在了一个桌子上。这个桌子同桌上放着一个粉色的书包。
那个位置是我遇见他之后,唯一一个离他坐的最近的位置。
选好了教室位置就要立刻去宿舍去选自己的床了。
选好了自己的床位,将自己的被子,凉席,床单还有生活用品放好。时间已经远远超过了集合的时间。
我得赶快回到班级了。回到班级后,我老爸就走了,我一个人进了教室。
我的同桌是一个很漂亮的小女孩儿。我当时的注意力只放在他身上了,丝毫没有注意到我后面的那个人。
第一次正眼看到后面那个人的时候,是在第二天。第二天的时候军训服在往下发,选定自己军训服,还有军训帽。
大概我们班正处在中间的位置,所以有了帽子它有一个空隙可以放头发,有的帽子它不可以放头发。而我的那个帽子是不可以放头发的,我后面那个男生他的帽子是可以放头发的。
我看着我那个不能放头发的帽子是用的沉思,我非常想要那个能放头发的。但是其实我非常社恐,我不太敢跟其他人说。
而老师手里的那些有能放头发的已经发完了,要换也只能跟老师说换军服的尺码。如果我想要,我只能跟其他人交换。
思量再三,还是自己舒服比较好。
于是我就鼓起勇气向后面的人问他可不可以换一下帽子。
那个男生非常的腼腆。
我迅速转过头我跟他说:“同学,我可以跟你换一下帽子吗?”
他没有说任何的话,我感觉他有点儿异常的窘迫。他甚至都不知道把自己的手放在哪里了。他没有说任何话,眼睛望向了别处。
我异常的失望,大概是换不到那个帽子了吧。
没想到他最后还是点头答应了。而他的同桌一直笑着看着我,他就是谢悝。
我对他的当时印象就只有他对我笑这个情节了。
甚至在我的印象中,这个情节他连脸都没有。
后来军训,我又知道了,他是我们班的体委。体委呀,我这个没有体育细胞的人可最害怕这个东西了。每次都会躲得远远的。
做体委他当之无愧。有一次,在休息的时候,教官带着我们找了一个有阴影的地方乘凉。还有另外一个班也在那里乘凉。我们班的教练跟另外一班的教练联合起来带我们一起玩游戏。用击鼓传花还不是其他什么东。反正输的人要做俯卧撑不知道最后是怎么了,就是由他来做。
少年站在阴影之下,肩负着全班同学的希望。
怎么着不能输过其他班的。
对方班级派出的是一个男生,特别的白。谢悝没有丝毫的犹豫就走出了队列,趴在地上后直接开始做,完全没有丝毫的停顿。一鼓作气,一个接着一个。我们班同学都跟他里默默的数着:1,2,3……最终他不负我们全班同学的期望,完成了他的仰卧起坐。
几个胆大的女生就在那里喊:“加油,加油!”
在光没有照到的地方,少年就是那个我们班同学的焦点。
他连爬起来的时候脸上还是带着笑的。给我一种丝毫不累的感觉。仿佛他什么都没有做。他甚至朝对方那个人挑了挑眉,让我硬生生的看出了挑衅的意思。
我当时就在想,这个人好牛逼呀!
对方班级那个人直接反衬了他。对方班的那个男生甚至磨磨蹭蹭的半天才站出了队伍,言语中都表示了这个俯卧撑让他做的不满。谢悝都做了好几个了,他才趴下来开始做他的俯卧撑。他甚至做了几个就趴下来再也做不动了,他的教练看着非常无奈,一直对他说:“再做一个,再做一个。”我们班的教练也蹲在他身边,对他说:“要不再做一个吧,再做一个。”在两个教练的联合鼓励一下,那位同学才终于又做了一个俯卧撑。
这局直接赢了,赢的毫无悬念。
当时的教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