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先喜欢她的,你知道吧
希望几个人想着作为朋友,却不能帮辛爱排忧解难,看着她似乎心甘情愿地为上官爵、宋静娴那对儿狗男女表演节目送祝福还是郁郁寡欢,难平心中不忿。而且他们并未真正明白薛逍遥那番朋友间相处的道理,只以为那放手便是要让辛爱随心所欲,哪怕明知道是受委屈也要支持她不能哭着结束这段关系,似乎亲眼看着自己被抛弃却依然笑容满面才是留了那份该死的尊严。不过这份尊严留的可是真艰难,他们其实更想要跟着辛爱不管不顾地去一哭二闹三上吊。一个个垂头丧气、闷闷不乐的被带到属于心乐员工的座位时,看着那靠在最边角儿似乎很是不受待见并且互相挤着的几桌;看着各位精心打扮过的心乐女员工简直白眼儿都要翻上天地吐槽这恨不能迈出一步就直接出门儿了的座位;看着其他桌儿一桌儿坐七八个人,而心乐一桌儿坐十几个人,早就没了希望几个人座位的难堪。
“呦呵,这京市第一的宋家就是不一样,就连欺负人都TMD绝了”邢科歪着脑袋掏了掏耳朵,感觉不说句脏话都对不起他们被糟蹋这一回,看向希望,想说他们现在应该属于忍不了那波儿了吧。
“我C,还真是人善被人欺;走,去告诉那小傻蛋,咱不忍了”希望接收到邢科的眼神与目的,想他们几个人自小到大去哪儿不是好生被伺候着的存在,不是他们想方变法地去折腾别人,此时被换了个儿后突然想到了那个自古以来的真理,决定让辛爱化悲痛为嚣张,好好给他们宋氏年会闹挺闹挺。
贾炮早就等着这一刻了,立刻点头如搅蒜,举起双手赞成,悲悲戚戚的表情也跟着换上大仇将报的得意洋洋。
向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刘博此时也同意希望的提议,他们不再忍了,只因这次被欺负的那个人是辛爱。
事实上,心乐员工的窘状也确实是被有意而为之的故意怠慢,宋静娴原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告诉辛爱她只差一步就被踢出局,而宋佩昌则是想让上官爵知道,他的心乐在自己心里不过是可有可无只配待在角落的存在。
其实上官爵自小就知道上官家地皮的事儿,这是他们世代祖上留传下来的只属于上官家的象征;跟着宋佩昌去国外的时候,那个老狐狸也当着他的面儿有意无意提及过,只是上官爵从未承认过自己知道这件事儿,宋佩昌清楚自己如若逼上官爵交出地皮,肯定要违了算命大师善待上官后代的嘱咐,所以便没再提及,想着早晚上官爵都是宋家女婿,也无需争夺那一朝一夕。上官爵知道宋佩昌回了京市却故意没有去拜访他,而是等到最后年会这一天出现,为的就是让宋氏父女觉得是自己已经黔驴技穷、看清形式,并且终究放弃了暗中抵抗;而对于上官爵来说,主动将上官家的地皮赠送给宋佩昌,便是将当初属于上官家的最后一点儿念想儿都给了出去,他要用这种方式逼迫自己尽快将宋家彻底送入属于他们的地狱,他要让京市再无宋家的一席之地。
“上官哥哥…”宋静娴见宋佩昌拿着地皮赠与协议心满意足的离开,总算留他们两个二人世界,一脸娇羞地凑上前想要柔情蜜语一番,却被上官爵打断。
“我长途跋涉赶回来的,有点儿疲累,想要休息休息,一会儿才不误了你的大事”上官爵瞥了一眼宋静娴,不想与她消磨时间。
“那上官哥哥就在这儿休息休息吧,到时间了,静娴再来找你”宋静娴听到上官爵说的那句“误了她的大事”,捏紧拳头,心里不快,想着订婚自然是两个人的事,而在上官爵的心里,却只是配合着她而已,不过再不悦,她也只能温婉地笑着退出房间,知道这些都是自己要完成这场本不该存在的订婚礼而要付出的代价。
上官爵未等宋静娴将门关上,便起身站到落地窗前,因为进来时他便发现这里能俯瞰心乐所在的地方;他的心一紧,是他亲手将辛爱的名字从出席的名单中划去的,他不想让小丫头亲眼看到自己与别的女人订婚;剑眉微皱,不知此时被拒之门外的小丫头是躲在什么地方悄悄落泪,还是又在骂自己是混蛋王八蛋的屎巴爵;转身想要出去透透气,刚打开房门,就看几名工作人员打扮的年轻男女一脸兴奋地边跑边说“我的天,真的是吹桶爱”。上官爵不敢置信地拦住一名工作人员,想要问个清楚他们说的吹桶爱是不是他认识的吹桶爱。
“干嘛?…,您,您有事儿吗?”工作人员猛地被人拉住心升不快,刚想口吐芬芳,却发现眼前的男人甚是英俊挺拔,仔细看了看还很眼熟,想了想不正是一层大堂悬挂着那大照片上的男人,说白了将来就是他们的老板,赶紧换上一副小心翼翼的态度。
“吹桶爱…”上官爵很想问昨天晚上一直惦念着的那个小人儿是不是就在这里,却又不知道以什么身份问,不过好在他拉住的那名工作人员着急去见心中偶像,不等他问出便给了回答。
“啊?就是一个特别帅的女鼓手,我们都是她的粉丝,听说她来了,一会儿还要现场表演”工作人员听到宋家姑爷在订婚当日居然打听别的女人的事儿有些意外,不过他也算是机灵,觉得不该自己操心的事儿就少劳神,只如实说明后见上官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