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遥,有病得吃药
第二天一早,清晨第一缕温暖的阳光透过硕大的落地窗照射在辛爱的脸上时,那甜美到让人想要收藏起来的笑容看得上官爵又一次心动不已,但是想到昨晚辛爱佯装哭着向自己控诉“上官爵,你要是敢再要一次,我就告你…告你强…我…”的悲惨小样儿,就忍不住无奈地笑了起来,分明是她自己向程潇吹嘘决不罢休的;很是轻柔地啄了一下小丫头粉嫩的嘴巴,十分满足地悄悄对她说了一声“早安,我的宝贝”后,起身开始一天的忙碌。
闫望野早起准备晨练,刚好看到一样打算去运动运动的上官爵,斜睨着他,一脸佩服不已的笑容,认为上官爵的精力可真不是盖的,就是放在他的军营里怕是都没几个能出其右。
“你是起得早,还是一晚没睡?”闫望野见上官爵看到自己后眼神躲闪,摇了摇头,他可是越来越不得不怀疑眼前的上官爵是个假的了,免不了调侃一番。
席天几个人除了是睁眼儿瞎外,最习惯的就是充当三不猴,程潇偶尔奚落一下,但毕竟是个骨子里甚是传统的女人,所以上官爵、辛爱两个人在家纵是不管不顾,也不会有人秉着吃瓜群众的心态看热闹。上官爵看着向来正经的闫望野居然很是八卦自己的私人之事,俊脸再次飘红一片,觉得程潇说的极其正确,没有几个人能像辛爱那样可以把那种事儿满世界肆意宣扬的。
“昨晚睡得还习惯?”上官爵边将运动衣的拉链拉好以便能够遮挡一些自己的羞臊,边所答非所问地快速离开闫望野的视线。
直到中午,辛爱才被肚子的抗议吵醒,缓缓睁开双眼,摸着已经饿得不行的肚子,却随之感受到双腿之间的不适,想到自己头天晚上不得以的求饶,感觉面子简直都被上官爵踩在地上碾压得稀碎,小脸儿挎了起来,心说明明一开始跟上官爵算是势均力敌的,正想着怎么偷偷刺探下上官爵到底是不是背着自己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卧室的门就被推开了,正是来给她送中午饭的上官爵,想到自己因为思绪着昨晚的惨状还没来及穿好衣服,赶紧钻进被子,生怕再被拉起来战斗一番。
上官爵忙了一上午,想着辛爱差不多肚子该饿了,便命人准备好辛爱喜欢的饭菜,拿了个保温饭盒帮辛爱每样都盛上一些打算给小丫头拿到房间吃,却再次接收到闫望野不可思议的目光。
“你这是要给那个睡到中午都不起床的丫头拿到房间里去吃?”闫望野看着老婆奴上官爵,觉得他这样惯坏那个丫头可真是不好。
上官爵瞥了一眼闫望野,也不好解释因为自己晚上的过度需求而令辛爱疲累不堪,反正谁家的媳妇儿谁心疼吧。
“饿了吧”上官爵打开卧室房门时,刚好看到有些发呆的辛爱瞅见自己后立刻钻回被子,琢磨着小丫头的反应笑了笑。
“不饿,一点儿都不饿”辛爱听完,下意识性想到自己曾经打趣上官爵说的生理饿,立刻摇头,可在不敢在上官爵面前逞能。
“慌什么?吃饭”上官爵看着一直表现的欲求不满的辛爱总算是有了紧张的样子,心里笑成一片,想着感情这小色妞儿原来不过是一只小小的纸老虎。
辛爱吃完饭,看了看收拾饭盒儿的上官爵,打了个哈欠,直接就又去会周公了。
上官爵转过身看到又呼呼睡上的辛爱,想了想下次还是要听程潇的话注意节制。
整个周日,辛爱都窝在房间内不是吃就是睡,倒是把闫望野的存在暂时忘在了脑后。闫望野虽然确实看不惯,但在上官爵这个老婆奴的左右庇护之下,也不好嫌弃什么。程潇则早早出去跟薛逍遥约会。总之一天下来,各不相干,各自安好。
辛爱溜溜睡了一天,总算在周一的早上恢复了精力、体力,准时上了班车。
担心了一个半天的希望几个人在班车上终于看到辛爱后,纷纷松了口气,不用像她说的那样每年的那个日子去给她烧纸了。一个个赶紧围了上去,想要确认一下她是不是受了内伤什么的。
“辛爱,闫教官真的住到你家去了?”邢科一想到军训时被皮带抽的情景,就感觉全身不自在,想到辛爱居然将来要跟阎王爷共居一个屋檐下,就替她感到心塞。
“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辛爱周日一天都没见到闫望野,原本还真给忘脑后了,结果邢科上来就问她最不想思绪的问题,瞥了一眼甚是没眼力见儿的邢科,心情十分不佳。
一众人见辛爱好像初识那会儿扳着脸,知道不能招惹,也不再多说什么。
心乐员工都到位后,席天就召开了首次公司例会;上官爵、闫望野两大老板各自进行了简短的发言,没参加“动物公寓”发布会的职能部门女同事们直接炸了锅,一个个暗暗心花怒放,怎么都没想到他们的老板居然帅出天际,而且还有两位。因为“童年”、“动物公寓”两个项目名声大噪,心乐一下接到了很多项目的合作意向书,上官爵、闫望野开完例会后便令席天、魏晓月、姚秋飞、贺修责一起去了上官爵办公室继续开会讨论哪些项目适合心乐并进行相应的工作安排。辛爱几个人发现他们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