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会再打你一次”
“路飞,把那个,打碎吧”科沃徳语气淡淡的说。
“哦!”路飞把手臂伸长攀住了顶楼的墙壁上,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打碎它,但科沃徳让他这么做就一定有她的道理。
科沃徳默默的看着,那座高大的石像被慢慢的拉起来,就在路飞要揽过她带她一起冲上去时,她突然沉声道:“路飞,我有不好的预感”
路飞的手已经伸了过去,绕了好几圈环在科沃徳的腰上,并逐渐收紧。路飞不解的看着她,而科沃徳眉头轻蹙,“你自己去吧,找到索隆先生的刀”
“你做的到的,对吗?”她缓缓的转过脸看着路飞,而腰间的力度完全没有收减,反而还在缓缓的加紧。
科沃徳觉得勒的有点紧了,路飞的手绕了很多圈,挤压着她的五脏六腑。科沃徳觉得路飞可能有点生气,她拍了拍路飞的手臂,因为快要呼吸不过来科沃徳的脸有些红,她轻轻咳了几声,“路飞,你做得到,对吗?”
“为什么?”路飞问她。
科沃徳艰难的呼吸着,缓了几秒,“我觉得,他们可能会提前对索隆先生下手......只有克比一个人太危险了”
路飞还是很不解,虽然两人并没有做约定,但他就死下意识的认为科沃徳应该一直和他待在一起,不管去哪里。
“我当然做得到”路飞虽然疑惑,但还是回答了科沃徳的问题,手臂的力度依旧没有减缓。
科沃徳终于忍不住了,“路飞,你勒的我难受”
她捏着路飞缠在她腰间的手臂,燥热的少年身体体温很高,现在又是下午,正是太阳拼命散发光芒的时候,科沃徳的身上简直像围了个火炉,汗液浸湿了衣裳,湿湿黏黏的粘在身上难受的慌。
闻言路飞稍微松了松,但依旧没有放开。
“路飞”科沃徳抿了抿唇,“你不听话”
这话让路飞一下子就慌了,连忙把手松开,啪的一声弹回去,他举起双手,“我没有!”他执拗的说:“我很听话!”
科沃徳气息很小,像是真的被勒疼了,微微动着嘴唇,声音小的快要听不见,但语气有着无形的压迫感,“那现在,你该做什么?”
她像是在教训一个不听大人话的孩子,即使身形和力量与路飞都天差地别,但位于上位者的气度一览无余,她本人似乎都没有意识到,在面对路飞时,她会不自觉的呈现强势的命令口吻,而路飞也在气势的对决中呈弱势方。
“我知道了”他诺诺的说,“我应该打碎那个石像,然后,然后......”他歪着脑袋,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什么。
科沃徳叹了一口气,“你该去拿回索隆先生的刀,你要他当伙伴的”
路飞想起来了,“嗯嗯!是这样来着!”
科沃徳将手放在路飞头上,隔着草帽拍了拍,鼓励道:“那就去做吧”
路飞不舍的看着她,但最后还是走了,他不太敢违背科沃徳的话,但......他为什么不敢呢?
好像是怕她会伤心。
科沃徳也原路返回回到了空旷的操场,那里只有索隆和克比两人,克比正在卖力的解着索隆手上的死结。
他手用力的扣着被系的的死死的绳结,但慌张加上手心里冒出的汗让他解绳结的行动更加吃力,扣了半天也没解开一个。
“我来吧”科沃徳缓缓的开口。
克比很惊讶:“科沃徳!你不是跟着路飞先生一起走了吗?”
科沃徳小小的摇头,上前接过了克比的工作开始解,“担心你们,就没去”
“这样啊”
科沃徳解的也不顺利,她指甲剪的很短,有时候心情焦虑了还会不自觉的啃手,她扣了半天也没松动一点,科沃徳开始后悔为什么不在身上带一把小刀。
“要是来人了,我也能算一个战力”
随着时间的流逝科沃徳越解越急,也越来越烦躁,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最后直接破罐子破摔。
她抬头看被绑着的男人,他比她要高,她一抬头就只能看到索隆背后刺眼的太阳,却看不太清他的表情,只能感受到男人的视线一直在她身上。贝鲁梅伯为了折磨他专门把他绑在太阳照射的正中间,晒的他身上暖洋洋的,燥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让离他很近的科沃徳都感到头皮发烫。
“失礼了”她看他一眼,小声的说了句。
索隆一直在看她,但也没明白这什么意思,他“啊?”了一声。
科沃徳没有理会,她掂了掂脚,将嘴凑到绳结那里用牙咬,为了将索隆这个身轻体壮的男人绑严实,结扣的真的很紧,咬的她牙酸的不得了。
就在科沃徳奋力和绳结对抗时,被解救的男人一身肌肉紧绷,手臂上的肌肉像是气球一样砰的鼓起来。
索隆也将牙咬紧,下巴绷的紧紧的,脖子上的青筋凸起。
他清楚的感受到手腕处来自别人的呼吸,湿乎乎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