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
房里只有她一个人,随便她干什么都行。
云卿晚又爬上床躺好。人在被子里,私下又无人,云卿晚心中安全感陡升。
她下午睡了一会儿,现在倒是不困了。
定下心来回想,重生就像一场梦。闭上眼睛,她还能想起柴房里那种阴暗潮湿的气息,想起长宁侯夫人凶狠的眼神,想起那碗致命的汤药。
也许,这真的是她死前的一场梦。
如果真的是一场梦……那便赐她一场美梦吧。
云卿晚默默祈求着。
……
夜渐渐深了。
翌日清晨。
云卿晚收拾停当,正准备关门,却听见不远处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卿晚,卿晚!”
那女子一边叫她,一边快步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