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只毛绒绒
其他话。
她独自坐在洞口看自己受伤的地方,还是有点不敢相信,不过是一滴血,怎么会让恶灵长出手呢?
它们明明就是一团黑雾,随时能散的虚体。
而且书中也没写灵狐族的血有这般功效。
她深思了片刻,将自己的伤口弄开渗出血,低头抿了口想看能不能疗伤。
抬头就看到不知道何时回来的沧旻,正一脸深思地望着她,好像在思考她是在自杀还是自残,眼中都是冷峻。
姜里里此刻窘迫地恨不得钻地洞里去,怎么每次干这种奇奇怪怪的事都会被他抓住,心里讪讪,胡扯道:“渴,渴了。”
沧旻淡淡地嗯了声,看得出他有点隐而不发的怒意,但是他没说,径直往山洞内去。
“你又去觅食了吗?”她跟在他身后问道,鼻息间是更为浓重的血腥,四周昏暗他走的又快,姜里里都看不清他到底有没有再受伤。
沧旻到了山洞内,丢出一些树枝还有一只死了的山鸡说了句:“取暖,食物。”
说完他就沉默地盘踞在玉石上。
姜里里看他这架势,知道这大哥是生气了,难道是生气自己昨晚霸占了他的床?
她看向他丢在一旁的树枝,上面是茂密柔软的树叶。
原来他一大早就涉险找这些了。
姜里里更觉得过意不去了,急忙到他身边喊了声:“沧旻。”
沧旻没应,他只是有点困惑,他一心想她活下来,她似乎一心求死,先是伤了自己的爪子,后烧了自己的尾巴,如今开始割破自己的前肢。
这样的情况他需再思索原因,便不费神。
凝神屏蔽了五感,彻底沉下心里修炼,昨夜一夜修炼,至今只差一些就能化成人形了,不能被别的事情打扰。
姜里里见他没任何反应,真诚地道了次歉。
但是沧旻好像已经魂归西天了没有任何反应。
她锲而不舍伸出小爪子轻轻地推了推他:“沧旻,你别生气,我无比诚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说完她就感受到自己爪子上黏腻的触感,凑近闻血腥味浓重,她心里一咯噔,他不会伤的更严重了吧?
急忙跑到有余温的火堆前,用自己身上刚蓄积了几分薄弱的灵力生了豆苗似的火焰。
她借着微弱的光,看到了沧旻身上更重的伤,在他尾巴上,好像是野兽抓出来,很长的五道痕迹,皮肉都在外翻往外渗着血,染红了他金色的尾巴。
“沧旻,你没事吧?”她有点害怕了,刚才喊他好几次都没反应,她拍了他的尾巴,沧旻都没有任何动静。
姜里里心里彻底慌起来,脑子空白一片,沧旻若是死了,她肯定也会死的。
“怎么办?怎么办?”这里什么药也没有,她手足无措地捂着他狰狞的伤口。
突然想到刚才小煤球说她的血让她长出了手,那她的血是不是也能痊愈伤口?
姜里里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急忙将刚才的伤口再次划开,任何鲜红的血滑落滴在沧旻的伤口处。
她紧张地屏住呼吸,想看看有没有效果,就看到沧旻身上好像涌出一股力量,引着她流血的地方,不断地往他身上滴落,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但是她的血却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