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只毛绒绒
睛肯定有影响,沧旻的眼睛大概就有问题,总是喜欢直勾勾地盯着人看,看得人发毛发怵。
她想着,余光就看到一只金色大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姜里里全身的毛瞬间就炸了,眼睛都吓的大了几圈。
“出来。”沧旻一如既往是清冷的语气。
“干干干吗?”她探出脑袋问。
“吃。”沧旻说着丢下一只被烤焦的一团黑,姜里里看不出这团黑是什么,不解地望着他。
他看出她眼中的疑惑,丢下“山鸡”两个字,就回到中心盘着了。
沧旻虽然是龙,但从小到大便在丛林生存堪比野兽,小时候跟着老虎狮子学捕猎,修炼成人后便不需要吃食物。
在他的认知中,生肉和熟食的界定就是有没有用火烤过,能不能吃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姜里里还趴在自己的洞口对着黑炭山鸡深思,这真的不是毒死她的东西吗?
不过沧旻到底是从哪里捕来的野猪和山鸡?
她对眼前的黑炭没啥兴趣,对沧旻捕猎的地方很好奇,若是他能带她去,或许还能给自己取暖的东西。
这个地方太过阴冷了,就算是躺在玉石上也冷的全身疼。
她身上的毛毛本来就容易掉,在这样的环境之下更是掉的厉害。
沧旻也发现了她的毛越掉越凶,他盘踞的地方都被她的毛毛占领了,他只能被迫缩小盘踞之地。
他知道在野兽的世界里,毛发也是占据领地的一种方式。
这只小狐狸看着小小一只,占的地还挺大,整块玉石都被她乱飞的毛毛占了三分之二。
沧旻眼睛瞥向一瘸一拐走过来的小狐狸,眉心微紧,直接伸出尾巴,将她从远处捞过来。
姜里里没想到他尾巴还能伸这么长,惊喜地望着他,眼睛头次亮晶晶的。
然后她就被沧旻丢到一堆毛毛中。
“控制住你的毛。”苍旻指了指落到自己尾巴上的毛毛。
姜里里急忙伸出小爪爪把他尾巴上的毛毛扒拉走,仰着抱歉的笑,心里却骂着龟毛龙,一根毛毛都嫌弃。
“又骂我?”沧旻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脑袋,带着威压。
她急忙摇头,然后晃了几根毛毛到他鼻息间,细软的毛毛带着她身上的气息,软软地瘙痒者他敏感的鼻腔。
沧旻没忍住打了喷嚏,把小狐狸给吓的一个激灵。
“你,你吓到了我了。”她软软地控诉着。
沧旻:“?”这到底是谁造成的?
她看出他要暴躁了,急忙滚成一团,把四周的毛毛都滚回到自己身上,然后滚晕了一屁股撞大龙身上了,于是那些滚回去的毛散了他一身。
沧旻:“……?”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立刻带着我的毛滚走。”她说着就趴在他的身上,打算捞走她的毛毛,不敢再放肆。
沧旻闭着眼忍下要捏死这只小配偶的冲动,直接叼着她的后背把她丢在了离自己十米外的地方,刨了个坑,一指,严肃道:“以后,你掉的毛,埋这里。”
姜里里:“好……好的。”这条龙还怪有仪式感的。
沧旻把她丢在坑里:“掉完毛,再回来。”
他说完转身又没忍住打了喷嚏,缩在坑里的姜里里歪着头瞧他,心想,他不会毛毛过敏吧?
她一边埋自己掉了的毛,一边暗中观察他,担心他真的毛毛过敏,然后把她丢出去。
等她埋完毛毛,见他不打喷嚏了。
小心翼翼地回到他身边,想问他捕猎的地方在哪里,但是想着沧旻刚暴躁完不敢再轻举妄动,要真惹毛了他,又一口就把她吞了。
她安静地趴在那里,盯着他的龙爪看,本想酝酿说辞,最后莫名其妙地开始数他的爪子。
一,二,三,四。
嗯?龙不应该不是五爪吗?
她以为自己数错了,想凑近在看看,他一抬脚就压住她的尾巴尖,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又怎么?”
“好冷。”她抱紧了自己,装成瑟瑟发抖的样子。
“啧。”沧旻尾巴将她直接卷起来藏在自己脑袋下,命令道,“睡。”
被迫成为枕头的姜里里,趴在那里生无可恋,这龙是故意的吧!
这么重的脑袋压在她身体上,胸都要压扁了。
她想挪开,但是动一下又被他顶回来,一副‘你休想逃出我的脑袋底下’的架势。
她只能乖乖地趴在那里,嘴巴撅着往上无聊地吹着被他压着的毛毛。
没一会,她就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隔着鳞片传到她的肌肤之上,很适宜的体温,躯赶了她身上的寒意。
姜里里眼睛往上瞅他,总觉得沧旻对自己好像很照顾。
但是他们两刚相处啊。
难道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