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冷
参加仙门大会门派队伍可谓是浩浩荡荡。
有天上御剑飞行俢者,有乘坐香车宝马的门派尊者以及长老,就连水路也有门派俢者坐上游船。
各大门派大张旗鼓张扬,无非告诉世人,举世瞩目的仙门大会即将开始。
娑稻跟随门派前往七仙镇,这个因为举办七届仙门大会扬名的镇子。
在此之前他的名字叫六仙镇,五仙镇,四州镇……
仙门大会挑选场地会格外在意“地大物博”,为得是方便前来参赛的俢者生活起居。
而七仙镇“地大”二字有优势,“物博”反倒是没有。
再加上极其恶劣的生存环境,盐碱地与沼泽并存,深渊和高山在互不打扰,森林和平原在城东和城西遥遥相望。
一个镇子能拧巴成这样,也是难得。
已经是七次举办仙门大会了,各大门派在七仙镇都有自己庭院 。
娑稻和其他陪练弟子将马车上物品一件件搬去屋内,等几辆马车的东西都放下来,娑稻似乎明白了,为什么每届仙门大会都会有门派乘坐马车,走水路。
这可能不是大肆宣扬仙门大会,可能是因为东西太多根本御剑飞行带不动。
将若干将房屋布置完成,陪练之中一位师兄安排好任务,除了每日要和四位正选进行练习外,两人负责买菜做饭,四人负责打扫庭院卫生,
娑稻是随行弟子,可以适当做些工作。
适当?
然,娑稻表示自己不想适当。
晚饭后,几人很自觉地拿着各自武器开始对练,娑稻也很适当的收拾桌子碗筷,端到后厨开始刷碗。
前院的人在刻苦练习,后院的娑稻在卖力刷碗。
嗯,我们大家都有美丽的人生。
收拾好厨房工作,前院练习也是差不多结束,大家都各回各屋休息。
娑稻舟车劳顿也是累了一天,回到房间时,躺在床上就睡着了,迷迷糊糊之时听到有人敲门,也没有当回事,心想着有什么急事,明天再说。
但外面的人是锲而不舍的敲门,硬生生地将她疲惫的困意敲走。
娑稻咬牙切齿起床,心里恶狠狠的诅咒外面敲门的人三天拉不出屎。
可等看见外面敲门人是拂染时,娑稻想那就五天拉不出屎吧。
“师兄有事?”娑稻有意说
“没有什么急事。”
拂染一句话险些让娑稻吐血,没急事你大半夜敲什么门,找陪练去隔壁啊,你师妹到点要睡觉啊。
“这是新年礼物,我一直想要送给你,但一直没有合适机会见你。”
拂染突然从身后拿出一个枕头,看得娑稻一愣一愣的。
不是,这是新年礼物?
这已经是惊蛰节气了!
还有,谁家新年礼物送枕头啊。
在一抬眼,好吧,是我家师兄送的。
娑稻茫然接过枕头,发懵的向拂染道一声谢,然后低头看一自己怀中的……虎头枕头。
真的,自己要是七八岁的年纪,绝对是喜欢手上的虎头枕,但现在她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大人了。
幼稚的玩具可以暂时放在一旁。
“这虎头枕头是我年前出任务时看见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了,想着你也能喜欢,买回来本想着新年拜年时给你,可除夕那天你下午才回来,晚上守岁时你又提前离开,接着又是不见踪影。”
“我是外出休假。”娑稻补充解释:“之后就是你和我轮番出任务。”
“对啊,能见到你的时间真的是太短了。”
为何,拂染的眼神好像能看到以后。
娑稻也似乎记起了,上一辈子,自己就是在仙门大会结束后不久离开的一剑山,再之后几次见面,两人也只有匆匆一眼。
终是觉得方才的话太过于沉重,拂染又改口说:“仙门大会结束后你和我一起去红河谷看花吧,刚刚冒出的花骨朵,是最好看的。”
娑稻欣然表示同意,拂染也没有继续打扰她,互相道了一声晚安就各自回到房间。
说实话,娑稻除了在爹妈跟前时会收到一些布偶玩具,拜师学艺之后,多数朋友送给她也都是一些观赏玩意。
而她本人又对于送礼没有特定性的要求,都是送礼物的一番心意,自己应该好好珍惜才对。
不过,娑稻愣神没有想明白,拂染为什么会送给自己一个虎头枕头?
等到自己晚上用枕头时,娑稻两眼一眯 ,舒服长叹一声,
管他什么幼不幼稚的,这简直就是一个绝佳宝贝啊。
拂染送的虎头枕头太好了才,不累脖子,不累头枕起来舒舒服服的。
只是几个呼吸功夫,娑稻已经深深的睡去了。
清早起来时,娑稻还在感叹拂染送她的枕头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