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
幸微帮宣弥换了新的空调。
经过一个多月的历练,幸微的厨艺有了明显的进步。
马上就要期中考了,幸微决定看看这里老师出卷的难度。
不过……
事发突然,范琼找上门来了。
—— ——
这天周六,幸微叼着棒棒糖在公园闲逛。
现在天气慢慢冷起来了。
幸微今天穿了件墨绿色套头涂鸦卫衣,黑色铅笔裤,外搭刺绣牛仔外套,很休闲。
范琼远远看到幸微,总觉得对方好像不一样了,越靠近,那股异样感更重了。
“宣、宣弥……”
幸微回头看她,范琼反倒挺符合被欺负的人的人设,穿着一件灰扑扑的外套,胸口的logo是好几个大牌组成的盗版logo。
裤子洗得发白,刘海很长遮住了眉眼,脊背有些弯,很明显在学校不常抬头。
范琼看着神情气势都和以前大不相同的幸微,愣了愣,半张着嘴。
幸微含糊不清地问她:“有什么事吗?我看你平时也不太找我。”
范琼踌躇了一会儿,咬着唇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吞吞吐吐地说:“为、为什么这段时间,他们,他们都不找你麻烦了?”
??
“是,是他们找到了新的人选?”
哈?
“还是你有……他们的把柄?”
什么什么?
“你能教教我吗?”
幸微拿出嘴里的棒棒糖,有些莫名其妙地说:“等等等等,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太懂呢?”
范琼捏着衣角就这么楚楚可怜地看着她。
“你觉得,程意她们这段时间安分,是因为我手里有他们的把柄,我威胁他们,所以他们找了新的人欺负?”
范琼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默认了这个意思。
幸微觉得对方有些莫名其妙,好声好气地说:“范琼,被欺负不是我们的错,是加害者的问题。你要学的不是如何把这些事情转移到别人身上,而是让你自己强大起来。”
范琼睫毛颤动,似是有些不敢相信幸微的话,她说:“让自己强大起来?我该如何让自己强大?我成绩没有你好,家境没有其他同学好,我甚至、甚至连买一杯奶茶的钱都没有,我哪来的资格让他们不欺负我!”
幸微眉毛皱起,咬碎棒棒糖,“什么叫哪来的资格?不被欺负还需要资格吗?你越害怕,他们才会越折磨你。”
范琼抬眼看幸微,嗤笑了一声:“你这简直是何不食肉糜!”
随后根本不想和幸微多说,转身便离开了。
幸微看着范琼离去的背影,难以理解地歪了歪头。
—— ——
幸微在网球馆碰到了程识、赖端端还有缪暨扬。
“哈喽,你们也来打球啊?”幸微上前跟三人打招呼。
赖端端点头,提议道:“你也一个人吧,要不我们2V2?”
可以啊。
四人手心手背,幸微和程识一组,赖端端和缪暨扬一组。
四人在边上做准备运动,幸微站到程识边上,“程识,我打网球一般,到时候别怪我给你拖后腿啊。”
程识今天用一根发带绑在额头上,以防汗水流进耳朵里,听罢淡淡点点头,嗯了一声。
幸微自讨没趣乖乖离程识远了两步。
程识却侧头看向幸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比赛开始。
比赛过程省略。
比赛结束。
程识和幸微三盘两胜。
幸微有些震惊程识的打球实力。
“我的天呐,程识你好牛啊,完全carry全场!!”
程识拿毛巾擦汗,从包里拿出一瓶水递给幸微,幸微有些受宠若惊,连忙接过道谢。
缪暨扬喘着粗气坐倒在地上,“程哥,他、他可是专业的,之前省队都来邀请他,但他拒绝了,说重心放在学业上。”
好家伙,原来是大佬啊。
四人正聊着天,就见都牟走了过来。
都牟和程识打招呼,然后看到幸微还有些吃惊,“宣弥?你也打网球吗?”
在他的印象里,宣弥好像不会打网球吧,之前比赛两人换奖品的时候,宣弥有说过自己不会这项运动,所以都牟才心安理得和她换了。
幸微和都牟打招呼:“学长好,我没事来玩玩,打得一般,程识可厉害了!”
都牟笑笑:“程识算是我的教练了,我当时学的时候就是他教我的。”
幸微忍俊不禁:“那不是被我白蹭了一节网球课?”
赖端端笑,说现在这么晚了要不要一起吃火锅,也问了都牟,都牟笑着摇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