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
和他没做过那些事情!”
“姑娘还是赶快把衣服穿起来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不好听。”他起身就准备离开。
“没事,这里只有我和照顾我的两个婢女,她们都在安眠呢。”我坐在床边就这样看着他,感觉这些年的百无聊赖在这一刻都是值得的。
“我还是离开吧姑娘。”他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道。
听到了脚步声,我捂住了他的嘴,把他按在床上,自己也上了床放下了帘子,不敢动。
“小姐,我听云儿说你还没睡着,是不舒服吗?”云儿直接推开了房门。
“你们只是来照顾我的婢女,凭什么私自进入我的寝室?你不是怕我和他吹枕边风吗,我明天就告诉他,把你全家都杀了!你们要是再敢进来一次,明天早上见到的就是我的尸体!”我威胁着清儿,但内心紧张得不行。
“我知道了,小姐你赶快睡吧!”清儿没好脾气地关上了门。
“都叫你别说话了,你这样我们两个都活不了!”我看着傻看着我的徐逸文,娇滴滴地提醒道。
“冒昧了,可我今晚不离开,明日又怎么好脱身?”
“等会,再过两个时辰,我送你下山,这边山路崎岖,你伤的这么重,我这么放心你一个人下山?”
“那便听姑娘的。”
随后我起身□□着脚走在地上替他拿药丸。
“这个你先吃一颗,以后每日一颗好得会快。”我小心翼翼倒出来一颗放在手心拿到他嘴边。
“我自己来就好。”他结果茶杯和药很快就吞了下去。
——
又过了几日,我日日盼着吴从仁的信,终于在今日等到了。
午时三刻,会有人接应你,先杀了那两个婢女,再一把火烧了整个房子。
看见信以后,清儿是怎么侮辱我,我都不生气了,就这样开开心心的,吃的也多了。
很快我便完成了计划,跟着接应我的人走了。
——
乾坤殿的吴轩此时正蹙着眉头,不知如何是好呢,吴从仁就走了进来。
“父皇为何事蹙眉?”他先是行礼,随后明知故问道。
“徐家现在是一家独大,朕心甚忧。”吴轩示意吴从仁坐下陪他下棋。
“确实,但徐家没了徐辰令何须忧虑?”吴从仁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他那个儿子手握兵权,不收回实在令朕恐慌,但又不可直说,显得朕疑心猜忌。”吴轩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
“前朝律法言驸马不可持虎符。”吴从仁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你真忍心把你妹妹嫁出去?”吴轩看着吴从仁下的棋,犹豫半天说道。
“我们需要的是给他安一个驸马的身份,来达到目的,前朝律法未曾规定必须是亲公主吧?”
吴轩本蹙着的眉头,一听突然豁然开朗。
“你可有中意的人选了?”
“这公主的人选必要是锦都贵女中的其一,不可随意找一个寒门女子,显得倒是刻意了几分,但又不可是太过有权的人家,这反而是助长徐家的气焰,亦不可是当今父皇眼前的红人,否则又要掀起一阵前臣的猜忌不满。”吴从仁徐徐攻之。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倒是说是哪家女儿。”吴轩有些心急道。
“傅家。”吴从仁犹豫三分,最终定下了最后一步棋。
吴轩笑着称赞道:“我儿年轻有为,心思缜密,这棋下的也好。”
“谢父皇称赞,要多注意身体。”
“可父皇也不能随随便便就封一个女子为公主,这事还得从长计议。”吴轩收起了脸上的笑意,变得严肃了起来。
“马上就到春日赏花宴了,若是此女子立下了功,父皇可要如何嘉裳?”看吴从仁胸有成竹的样子,吴轩明白了一切。
——
将军府。
“徐逸文,你发什么呆啊?”吴从仁走了进来,看着徐逸文手中的药瓶询问道。
“你又干什么好事了?”徐逸文收起了药瓶,直接就说了出来。
“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吴从仁拿起桌上的糕点咬了一口道。
“你到底是哪学的说话说一半?”徐逸文嗔了一眼吴从仁,不耐烦地说着。
“与其让你母亲给你找一个不爱的人共度余生,你更想要一个喜欢的女子吧,而且你心中已经有了人选。”吴从仁不怀好意地笑着。
“婚姻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徐逸文提起笔开始画着眼前的梅树。
“你就这样说吧,从小到大你什么都瞒不过我,我知道你喜欢谁。”
徐逸文愣住了,手中的笔顿了一下,啪嗒一滴墨水滴在了宣纸上。
“你倒是说说我喜欢的那个女子叫什么啊。”徐逸文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