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古代人穿回现代了
她们挨着人了吗就坐那儿了?球还在场中央,动都没动一下。
要不...她也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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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礼迅速调整自己的表情,装作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眼神向右瞟,正要往下倒,就听着有一道耳熟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站着的那个别愣着,继续啊”。
行,计划泡汤。
要不是皇上在上面坐着,她高低得给乔沛琛翻个白眼。
环顾四周,剩下的秀女已经在忙着给自己立小白花人设了,根本没人管她。
继续?这球...她一个人踢?
没办法,就剩她一个了,也怪她自己,没及时坐地上。
木着脸带球走完传球路线,走到风流眼处,看着那个小洞小声骂了一句脏话,这么高谁踢得进去,全身怒火发泄到球上,飞起一脚。
进了。
稚礼被气笑了,这运气来的真是莫名其妙。
参加完比赛的秀女会被送回储秀宫,稚礼走前看了一眼皇帝身边坐着的乔沛琛,对方回看了她一眼,似乎是要跟上来。
正巧,自己也有些话要和乔沛琛说。
一边踢着路上的石子,一边抬头看树上的枫叶。
这储秀宫别的没有,就是风景还可以,门口更是有一棵巨大的古木,叶子还不少,早晨起来能看到下面铺了一层厚厚的枫叶。
她在现代的家门口也有这样一棵枫树,每天都能听到风吹树叶的哗哗声。
嗯,就是看多了有点晕。
“囡囡”
乔沛琛跟上来了,宽袍广袖的,一点没有做侍卫的样子。
“你...”
稚礼刚想说点什么,对方就这么在她面前消失了。
?
刚才发生了什么?
稚礼抬头看了眼头顶上的太阳,光天化日,日正中天。
妈耶,见鬼了!
虽说作为新时代唯物论青年,但她一生积德行善,鬼应该不会找上门来才是。
越这么想,越觉得四周全是人。
稚礼颤颤巍巍的抱上身旁的那棵大枫树的树干,鼓起勇气喊了一声:“乔沛琛?”
很显然,她面前没有任何人。
“司稚礼!”
啊啊啊
这地方有脏东西!
稚礼撒开那根破书,捂着耳朵跑回了宫里,抱着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实。默念一定是幻觉,绝对是她没睡醒,进入了梦乡。
乔沛琛睁开眼的时候,在一个奇怪的地方。浓浓的灰尘味儿,手边落着一根发着莹莹微光的短棍,自己就躺在这堆灰尘里。
好脏,然后就听到了司稚礼喊了他的名字。
原以为司稚礼也在这堆灰尘里,就回叫了她一声,结果迎来了几声震耳的尖叫,便再也没声儿了。
乔沛琛站起身,确认了这里没有司稚礼的踪迹,拿着发光棍子摸索着往前走,很脏很乱的一片。还有灰尘的味道,看起来是许久没有人居住过的一个房间。摸索着爬上楼梯打开门,外面又是一条又黑又长的隧道。
乔沛琛拽着那根棍子走了两分钟,推开面前溢出光的门。
在一幅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景象前,驻足许久。
女子的装束在这里似乎没有约束。束发,披发,裸露小腿,都没有人投去异样眼光。没有围栏,没有高墙。
花可以遍地开,人可以随处行。
乔沛琛恍惚的向前走了两步,刚才被屋檐遮住的太阳晃到脸上,他似乎知道了什么。
这不是他熟悉的地方。
“小哥哥,你的假发乱了”一个艳丽的女生来到他身边,把他的辫子理了理,“你穿的汉服真好看,是哪一家的啊”
哪一家?这是什么说法?他穿的衣物都是宫里的绣娘给量身裁定的。乔沛琛聪明,自己现在一无所知肯定容易出错,对女生笑了笑:“我也不知道”
女生有些可惜的点点头,又替他拍去衣摆的灰尘,挥挥手转身离开了。
从刚才那个女生的话中可以推断到,即使自己的衣服与其他人不一样,但至少不会显得很奇怪。但在没搞清楚事情之前,还是先避免人群,才不会有更大的麻烦。
乔沛琛躲回了门后,那条漆黑的隧道里透进了太阳光,乔沛琛借机打量,一栋很大的房子,一级一级的阶梯能通往上层。
每一层都有两扇门相对,乔沛琛尝试去推其中一扇,纹丝不动。
推不开。
“哟,这是哪家孩子”一个大嗓门传来。“没见过,长得还挺俊”一个头发有些花白的大姨提着一兜子蔬菜从楼上走下来,过大的嗓门把乔沛琛吓了一跳。
乔沛琛尴尬笑笑,没应。大姨也不介意,看他站在昏暗里“怎么不喊灯?”
喊灯?怎么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