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红妆7
萧深,“我有个合理的建议,大家快跑!”
话音刚落,骷髅头七窍喷火,六个人到处乱窜,可是山壁能给人抓的地方实在不多,颜月脚下一滑身子下坠过去,一只手是时候的抓住了她,“星澜!”
星澜紧紧抓着山壁上凸起的岩石,非常吃力,骷髅喷吐出的火球到处乱砸,擦着星澜的脸砸在山壁上,“咔嚓!”星澜抓着的岩石断裂了。
星澜身子朝颜月砸过来,颜月乘机接住了他,背后伸出的骨鞭嵌入山壁,颜月抱着星澜纵身一跃,跳到一块更高的岩石上。星澜就像个柔弱的落难公主一样给她抱在怀里,颜月心里只有一个字‘重’。星澜一脸单纯,还乖巧地搂着她的脖子,真把自己当娇弱的小公主了。
宁君城提着江雪的衣领一路连滚带爬的上来,姚初镇魔伞一丢,黑色的镇魔伞发出金色的光芒。金色的经文从伞里飞出来,骷髅头没了刚才的嚣张劲儿,赶紧缩回岩浆里。姚初不给它机会,继续念着咒语,镇魔伞的伞骨分拆开,化作一支支金箭,追着骷髅头一顿乱打。
萧深蹲在一边,用岩浆点了只烟,看好戏的样子。没过多久,骷髅化作一缕黑烟消失,姚初潇洒地收回镇魔伞。
江雪和宁君城连连鼓掌,颜月都对他竖起来大拇指,“行啊老姚,原来藏了一手。”
姚初镇魔伞扛在肩膀上,深藏功与名。“我们老姚家祖传的法宝,专门用来除魔的。”
江雪,“所以老姚你祖上到底是做什么的?”
姚初,“我爸祖上世代以除魔为己任,到我这一代魔也没多少了,除魔师就此没落了。镇魔伞给我当防身武器用了,驱鬼辟邪。”
颜月揉着星澜的发顶,“又是一个没落的氏族,小黑他们祖上是做什么来得着?”
江雪,“阳刀客,专门猎鬼的,可惜也没落了。”
萧深一根烟已经抽完了,“阳刀客可比驱魔师有名多了,起码人妖两界都知道。要不是出了叛徒,鬼妖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猖狂。”
宁君城已经灰头土脸了,花孔雀变脱毛公鸡了,“第五层给老姚一张火符炸了,我记得没错那里之前都是石室,里面都有一个干尸新娘,逼着我们拜堂成亲。”
江雪狐疑地蹭着自己的猫爪子,毛都给烧焦了一片,“所以你已经和干尸新娘拜堂成亲了?”
“当然没有!!她一直说什么他日高中铺十里红妆回来娶她,怎么说都说不通,我只能把她绑起来了。”宁君城想起来还是非常后怕。
江雪笑得肚子疼,“你还能高中?要是放在科举那个年代,你别说名落孙山了,估计连榜都上不了。”
姚初同情地拍拍宁君城的肩膀,“学习不好正常,现在孩子学得东西我都不会。”
颜月,“走吧,我们去第六层得过第五层。”
第五层果然给姚初烧得一片漆黑,一间间黑漆漆的石室,家具齐全,隐约还能看到烧焦的干尸。萧深烟不离手,“合着这里是给你们洞房花烛的。”
姚初心里一阵嫌恶,“你能换个词吗?”
星澜更不喜欢这里,想到□□尸新娘追着跑的样子,他是不想再经历第二次。经过第五层,顺利抵达第六层,宁君城吐了一波,江雪已经忍不住反胃了。姚初捂着鼻子,萧深嘴里叼着烟,看起来也不是很好的样子。
颜月其实也很嫌恶,星澜把脸埋在颜月的肩膀上吸着她身上的气息,第六层是个血池,浓烈的血腥味让人呼吸都困难。
“这么大一个血池,搞不好里面有个血鬼呢。”萧深乌鸦嘴地说着,颜月和江雪不约而同地瞪了他一眼。
还是那句话,好的不灵坏的灵一说还真应验。这不血池开始冒泡了,出来一个皮肤过于白皙的女子,她穿得很是暴露,衣服只够遮住关键部位。血红的眼睛旁边纹着一只紫色的蜘蛛,“好久没来活人了。”女人脚踩着血缓步走来,血池里伸出红色的触手,里面像是住着一只大章鱼。“这几个男人长得不错,你们乖乖听话,我留你们多玩几天如何?”
又是这一套说辞,姚初都忍不住翻白眼了,“姑娘,你们这些鬼能不能换句台词,怎么每个人都说这些?实在太没新意了。”
血池里伸出的触手环绕在她周围,“有意思,就你了。”女人话音刚落触手袭向姚初,姚初镇魔伞一开,触手像碰到烙铁一样缩了回去。
女人吃惊不已,“镇魔伞,你是姚启明的后人。”
“姚启明?”姚初回忆着自己的家谱,姚家初代的驱魔师就叫姚启明,也是铸造镇魔伞的人,好家伙她竟然认识自己的先祖。
女子眼中的怨气越来越深,脸上出现红色的裂纹,“哈哈哈——”女人狂笑着,“时隔千年,没想到还能见到镇魔伞。”
颜月和江雪已经准备好吃瓜了,按照她们多年看狗血剧的经验表明,姚启明肯定和这个女鬼有一段不可说的缘分。
姚初,“所以你和姚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