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被附身
“你最近过的怎么样啊?”
“你吃午膳了没,要没的话我去吩咐下人准备。”
“上次都怪孟千帆误会了你,实在是抱歉,你想要什么我定去寻找给你。”
“……”
“言言,你有在听吗?”
“我想要一本记载几千年前的史记。”
“你要那干嘛,你为什么突然开始了解起前史了”
“这……你就别多问了,要它有用处”宫墨言摸了摸鼻梁,又假装镇定
“哦,我现在就去问问我爹”木浅浅急匆匆跑到正院去
“爹,你知道我们这儿汴州有记载着几千年前的史记吗,吾女有急用”木浅浅拉扯着木望秋的衣袖晃来晃去
“要那有何用处,不过我好像记得你远在芹州的伯父之前跟我说起这个,他说他之前读过一本叫什么《旧朝拾记》,你要是急着用的话我这就写信给他”
“父亲你对我最好了。”木浅浅停止手里的动作,匆忙跑出去,木望秋看着她的背影笑道“这傻孩子,总是做事火急火燎的”
木浅浅跑着向宫墨言挥着手“有了有了,我父亲写信给我伯父让他把你要的那本书送来。”
“嗯,那真的谢谢你了。”
“不必跟我客气。”木浅浅之后每天都在漫长等待自己伯父回信,眼看一个月都快过去了就来到木望秋的书房,躲在门后悄悄漏出头
“说吧又有什么想要的”
“没有没有,我就是想问问你寄给伯父的信,他回了没”
“没呢,估计有事要不你去他那儿,因为远有好几年没去了,你记得帮我去给他问问好。”
“好!那我这就去收拾东西”木浅浅跑出门来到宫府,敲着大门玄潭一开门,她就喘着气
“快叫宫墨言收拾东西跟我走,有急事”
“木浅浅小姐我这就去”玄潭脚步轻轻走到他房间
“仙君,木浅浅叫你赶紧收拾东西跟她走。”
“玄潭你帮我把衣服包一下送到马车上去,这次你跟我一起去你也收拾一下。”
“是,仙君”过了半晌,木浅浅背着自己的包袱走来
“宫墨言你好了没,马车来了快走,我带你去看我伯父。”
宫墨言走到门口,玄潭也跟过来“不是仙君你俩这么快就要见远方亲戚了。”宫墨言扭头敲了敲他的头“你想什么呢,她伯父那边肯定有什么事情让我去帮忙”玄潭回头去拿包袱,小声嘀咕着“她家那么多人,非找你帮忙。”
木浅浅拽过宫墨言的胳膊,平复了自己的喘息
“我伯父有一个月都没来信,不知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想着一个人不敢去就叫上你一起。”
在马车上,三人各自坐在一角,气氛变得凝固,木浅浅紧张的拽着自己的衣裙,玄潭头探出车窗,嘴里嘟嘟囔囔说着
“早知道就不跟仙君一起来了,这么远什么时候能熬过这凝重的气氛啊”木浅浅靠在一边闭上眼睛睡了过去,硬邦邦的木头压的她身上酸痛,很长时间后
“小姐,到了下车吧”木浅浅锤着酸痛的肩膀,被车夫扶下车,看着眼前院内到处悬挂着白色布条,不由心生紧张,忙询问门口两位侍从
“你好,我是木富春的侄女,这里是怎么了哪位人仙逝。”
“抱歉,小姐我家老爷病终了。”木浅浅一时接受不了,几年不见未曾想过再次相见却阴阳两隔,眼前恍惚迷离,腿不禁发抖,被宫墨言一把扶住
“你没事吧,玄潭你去买些点心”
“没事,只是有些晕”木浅浅走进正院,看到伯母跪在灵堂前,哭啼声渲绕着,她赶忙上前扶住伯母
“伯母,这是怎么了,我伯父怎么好端端就去了呢”
“你伯父得罪的仇人太多,他受不了自杀了,我回来的时候他就……”木浅浅见她哽咽说不出话来,就拉过一旁的女仆
“我伯父到底是怎么了”
“府里人都说闹鬼了,一个月前很多人夜里出来都碰见一个木头人,而且还会动,我们胆战心惊了一晚上,除了少爷这个月死了不少侍从,我们都说是木头被鬼附体了。”
“哦。你去把我伯母拉回房间去,让她休息会儿。”
木浅浅走向宫墨言,疑惑的看着他“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言言你觉得真的会是木头人杀的我伯父吗,可是伯母说他是自杀。”
“这很难说,我可以看一下尸体吗。”木浅浅感觉这样恐怕对人很不敬,在灵堂前拜了拜,补上点心和酒
“对不住了,伯父”木浅浅和宫墨言上前推开棺木,木富春的脖子上有一道勒痕
“这不是自杀,这勒痕不是闭合性的,是别人所致,而且他头发里还夹着枯萎的玫瑰花,你伯父生前是不是最喜欢花了。”
“不,他不喜欢但是我伯母最喜欢的就是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