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危险的边缘蹦迪
”凯布正了正领带,俨然一副比我更加成熟稳重的长辈样子,指了指我手里的钥匙,“您是不是应该想想该怎么处理这个问题?”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凉拌呗!好容易成了男儿身我可想好好祸害一下可爱的女孩子们呢,要是又成了个0那简直是人间悲剧——小爷可不想这辈子只有挨C的份儿!多弗连名字都不知道,上哪儿去追杀我?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必须先处理一下今晚粉钻小姐的不在场证明,毕竟,多弗的疑心可是很重的。
于是我们又订了一间钟点房,毕竟就算多弗想找刚才的夜店猫男也不至于派人一间房一间房地搜,所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先让阿特拉斯联系乔拉帮我打圆场,让她假装是和我去了歌剧院,晚上又要和演员们吃夜宵。代价是包了她半年的艺术展门票钱和一幅抽象派大师的真迹。然后又让凯布跟多弗拐弯抹角地扯些有的没的,不经意间提到我今晚会和乔拉在一起。紧接着我让凯布他们每隔20分钟依次离开酒店,我知道这可能有点过于谨慎,但这里就是谍战片剧情会发生的世界,不做好万全准备是不行的。
接近凌晨三点的时候,我一个人从公关俱乐部里出来了。距离去VIP套房的时间早就超出了三个小时之多,然而那边并没有什么异常。现在,筋疲力尽的我只想找个舒服的地方好好休息一下。出于慎重考虑,我挑了距离原先那个酒店最远的另一家,最高级的火山岩套房,巨大的落地窗能俯视到整个红灯区。
我走到窗边眺望着灯火辉煌的夜景,然而,玻璃上却忽然浮现出了一个熟悉的男人面孔。
我猛地转过身。
“呋呋呋呋……在等我吗,宝贝儿?或者,我是不是该叫你的真名,阿黛尔?你的恶作剧真是令我耳目一新啊。”
好吧,我承认这其中的疑问实在太多了。他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又是怎么准时到这里来堵我的,这一堆变态的道具是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些也正是我疑惑的地方。遗憾的是,他一个问题也没回答我。不过唯一可以让我确定的是——这一次,我绝对是玩大了。
(此处省略几百字,完整大桥在贴吧)
你知道,在一个危险人物的底线边缘反复大跳往往就会有这么个结果。但是多弗朗明哥,他真的是个变态又C蛋的恶魔!
清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和之前根本没什么两样,窗外仍旧是灯火通明。地下城就是这样,只有时钟能准确地体现出时间的流逝。不知道睡了多久,虽然手脚已经被松开来了,可身体就像是被人活活拆解后又拼装回去似的,尤其是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被□□得娇嫩红肿。我下意识地摸了一把胸口,活见鬼,这荷尔蒙的药劲儿也太持久了些。
顶着浑身肌肉的酸痛,我挣扎着想要下床洗澡。什么叫“被C的第二天下不来床”,此时我可是深有体会,都怪那个该死的浮夸上天的粉红羽毛狗东西!
“醒了?”
我脚下一滑摔下了床,屁股着地的时候格外地疼,我忍不住龇牙咧嘴起来。
“呋呋呋呋,看来昨晚调教的不轻呢,”我只感觉到脚下一空,自己就被身后的男人像抱起一只毛绒玩具那么轻松地抱了起来。
我愤愤地瞪了她一眼,不满地回嘴道:“轻不轻你自己心里没点13数么?”
“嘘,嘘……阿黛尔,别逼我重新在你下面塞进那个。你知道,让你□□的把戏,我可有不下几百种呢。”他一边说着危险的话语,一遍撩拨似的伸出舌头,舔舐着我的耳垂。没过一会儿,难以抗拒的炽热就袭上我的脸颊,同时身体也不受控制地颤了两下。我知道,再和他死磕只会对我更加不利,现在的我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受不了再来一遍昨晚的折腾了。无奈之下,我只好暂时乖顺地低下了头。
“我饿了。”
“呋呋呋呋……乖孩子,”他吻了吻我的额头,“不过在吃早餐之前,还是让我再饱餐一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