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诊,赚钱!
嘴,还没说话,先看了看白芝身旁的向笛。
白芝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意思,让向笛先走远一点。
确保向笛听不见后,小伙方才开口:“我母亲她她她...月事不调。每次都会腹痛,吃不下饭。”
原来如此。
白芝也尽量压低音量:“那你母亲之前可有去看过大夫?”
小伙长叹了一口气,言语间满是无奈,结巴的情况也好了很多:“我母亲十分传统,认为女子来月事本就是会疼痛的,所以一直不愿就医。其实我之前偷偷去医馆帮她开过药,可她硬是不吃,还叫我别再浪费钱。”
白芝深有同感,她十二岁时第一次来月事,也觉得十分羞愧难堪,直到读大学后,她才明白,女子的月事是正常的生理情况。
不是所有女子来月事都会疼痛,若有疼痛的情况,一定不能强忍着。需要按情况吃药,喝热水,做好保暖工作。
她一位现代女子尚且如此,更何况是这些封建制度下的可怜古代女子。
白芝略加思索,她知道根深蒂固的思想是很难一朝一夕改变的,所以只能曲线救国。
“我有个办法。月季花有活血调经之效,对于月事不调、腹痛不适治疗效果都很好。你可以摘一些月季花,将花瓣碾碎,放入白粥中。你别告诉你母亲这是药物,只说是创新膳食即可。”
“真是太好了!谢谢你,大夫!”男子一改来时的丧眉耷眼,脚步轻松地跑走了,全然没听见白芝在身后的叫喊。
“喂,你自己的毛病不用治吗?我看你气色很不好啊,喂!”
不远处,一醒来就因为担心女儿而跑来的白迁,正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
在一旁搀扶着他的白夫人,脸上则是露出了欣慰万分的笑容。
“老爷,说句不合时宜的话。我倒觉得咱们家这次变故也不全然是坏事,至少芝芝变得比从前懂事温柔多了。”
“性子变了也便罢了,这医术岂是一朝一夕就能掌握的?甚是可疑。”
白迁神色微动,大步走上前去,望着正在收拾药箱的小两口,问:“芝芝,你何时学会了医术?”
白芝面露难色,对突如其来的人设败露还没来得及想好借口。
“老爷有所不知,芝芝她私底下其实经常翻阅医书。书中自有黄金屋,看得多了,也便学了几分,再加上今日遇上的疾病均较为简易,有我在旁相助便也不难。”
向笛缓缓开口,帮白芝解了燃眉之急。
白芝重新打量了一下眼前人,在原主的记忆里努力寻找着。
向笛在撒谎。
原主从未看过什么医书。
不过看白迁和白夫人的样子,他们应是信了。
老两口欢欢喜喜地拉着手回家了。
白芝饶有兴趣地看着向笛:“你为何会知道,我私底下经常翻阅医书?”
向笛愣了一秒,低声道:“我猜的。”
“方才我只是略微为你解释了一下各类药物的名称、作用,你便可以融会贯通,为患者开出正确的药方。因此,我猜想娘子虽未真实出诊过,缺乏认知与经验。但私底下应是熟读医书的,才能举一反三,正确理解我说的话。”
白芝浅浅地笑了笑,知道向笛是在胡诌,但没拆穿他,只一味地看着,觉得甚是可爱。
同一时间,不远处走来了几名凶神恶煞的男子,他们手里拿着棍棒,看起来很不好惹。
“你们是哪个村的?谁允许你们在这儿摆摊了?”
白芝古装剧看了许多,见这阵势,一猜便知是来收保护费的地头蛇。
白芝不愿惹事,如今的白家今非昔比,经不起任何风浪。
她恭敬地从荷包里拿出了一半今天赚的银两,双手捧着献给带头的那位:“几位爷,我们是新来的。这是小的一点儿心意,权当请各位喝茶!”
见白芝如此卑微的模样,向笛心里生起一股无名怒火。
他只好将双手握紧,一个劲儿地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给白家添麻烦。
让白芝没想到的是,这几位并不是来收保护费的。他们是街尾的隆盛医馆的人,故意来找茬儿的。
带头那人将白芝递来的钱一把夺过,接着重重摔在了地上。
“就这点儿钱,你打发叫花子呢?”
边说着,边伸手就要抢白芝身后的药箱。
白芝下意识想推开那人,却被撞倒在地上。
白芝在现代是一个爱健身,爱运动的女生,甚至还是跆拳道黑带。
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面对这一具被原主每天熬夜喝酒糟蹋的稀烂的弱鸡身体,白芝无能为力。
她只能猛地扑上去,用身子护住药箱。
向笛一向是个好脾气的,从没见他跟谁说过重话,他静静地站在一旁保持安静。
在男子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