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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还不想死。”因为五个田伯光绑在一起也打不过一个令狐冲,除非选择偷袭,所以田伯光很明智的这样回答着。
“没有人会想到死。” 令狐冲也很真实的回答着。
“你怎么会回到中原来?”田伯光似乎很大程度在明知故问。
“为了一个人。”令狐冲当然是为了一个人,一个能让他值得去这么做的人。
“哦。”田伯光对这个答案并没有什么感到意外。
“有兴趣一起喝几杯酒吗?”令狐冲提出了一个酒鬼很想听到的提议。
“当然,尤其是陪着一个美女。”田伯光很坏坏的笑了笑。
喝酒当然是件很愉快的事情,尤其是和自己朋友的时候。
酒馆并不大,所以多几个人就显得很满了,在令狐冲和田伯光到来之前已经有了几个人,所以在他们之后再来人酒馆便真的没有了空位置。
酒自然没有少喝,而大部分时间里田伯光好像都在津津有味的看着令狐冲喝酒。
“你醉了?”田伯光在确认他自己的判断。
“你醉了!”令狐冲南辕北辙的来了一句。
“是吗?”田伯光似乎有些不肯相信他自己的耳朵。
“是的,因为只有酒醉的人更喜欢说对方醉了。”说完这话后,令狐冲将头重重的载在了桌子上。
如果这时刀很锋利,刀经过脖子的时候,头就会齐齐的被砍了下来,并会发出很清脆血喷发出来的声音。
如果头被刀砍了下来,人便没有再活着的理由。
刀果然落了下来,令狐冲的头还好好的在他的脖子上面。
刀果然落了下来,很遗憾的没有听到清脆血喷发出的声音,而换来的是一个人沉闷的倒地。
刀果然落了下来,刀掉在了地上,筷桶中却不多不少少了一根筷子,因为它现在在了举刀人的脖子上了。
田伯光很确定他自己的眼睛没有问题,更没有眨动过眼皮,可是田伯光却没有看清令狐冲是怎么样的出剑。酒馆中刚刚还有几个人,现在活着的人就只剩下了令狐冲和田伯光。
“你没有醉?”田伯光又瞪大了眼睛,可是他的眼睛依然还是显得那么小。
“如果我真的醉了,死的人现在就会是我。” 令狐冲轻描淡写笑嘻嘻的说着,那样子就像是一个女人在挑逗着一个男人。
“你是怎么发现破绽的?”田伯光当然想知道失策在了什么地方。
“你在小路遇到我时,你曾说过‘你大可不必担心那些猫,因为人都喝过茶水,所以面对死人来说便没有什么好可怕的,况且你也不是名副其实的真正的怕,而江湖中能让你怕的人也没有几个。’是吧?” 令狐冲在等待着田伯光的声音,而且是很耐心的那种。
“我的确说过,这又能说明了什么?”田伯光一副很不以为然,因为在他看来这是再普通不能普通的话了。
“这本是你不应该知道的事情,你却说得那么熟悉自然,就像完全了解的样子。” 令狐冲给了田伯光当头一棒,而这一棒打得田伯光有了头晕眼花。
“我当然会知道。”田伯光并没有要否认的态度。
“为什么?”令狐冲并没有想知道原因的好奇心,可是最后他还是问了。
“这是计划的一部分。”这就是原因,田伯光很清楚,因为朱常洛说的也很清楚。
“而且一个酒鬼突然之间对酒表现得很冷淡,是不是一件很奇怪反常的事情?”令狐冲说出了第一个奇怪的地方。
“的确很奇怪。”田伯光点了一下头。
“而且这个酒鬼又频频不断的给别人敬酒,是不是一件更奇怪反常的事情?”令狐冲又说出了第二个奇怪的地方。
“的确更奇怪。”田伯光又点了一下头。
“田兄似乎忘记了一个致使的地方,那就是我也是一个酒鬼,所以用酒灌醉一个酒鬼就像是老鼠要和猫交朋友一样。” 令狐冲说得当然是事实,是事实的事情有时就会让人不开心。
“我的确刚刚忘记了,不过现在想起来了。”人在紧张的时候,总会忘记一些什么,田伯光的确忘记了。
“好像晚了些。”令狐冲在提醒着田伯光。
“晚了总比没有想起来要好。”这的确是一句实话,而且也很正确。
“的确,不过你现在在等什么?”令狐冲有些好奇。
“我在等着你死。”这种等待会让人很焦急,更很兴奋,因此田伯光有些出汗了。
“恐怕田兄会大失所望了,因为我能等到田兄你死。”令狐冲的话让人听到会误解他是在赌气。令狐冲很喜欢喝酒,但却从来不赌气。
“你刚刚喝酒了吗?”田伯光似乎没有看到令狐冲喝过酒一样。
“当然,而且不是一杯!”令狐冲清楚的记得一共喝了四十五杯。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