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求情
原本她是想一网打尽的,谁知道这小丫头跑哪去了?算了,不在就不在吧,反正到时候御林军会替自己找到她的。这么一想,皇后嘴角提前扬起了胜利的笑容。
宇文曜刚进门就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他步子一顿脸色瞬间变了,刚想进去看看,就被门外的一道声音拦住。
“皇后娘娘来了永寿宫怎么也不叫人通报我母妃一声?重玥正到处找您呢。今天重玥在您宫里玩儿的时候,发现后院有一块不平的地方,挖开一看是个布娃娃,我想应该是对皇后娘娘来说很重要的东西,但是问了一圈儿您宫里面的人,大家都支支吾吾的不告诉我这是什么。眼下我把这东西拿来了,娘娘能为我解惑吗?”
皇后一看,顿时跌坐在地上吓得尖叫一声,她知道自己是彻底完了。脑子里还想着怎么狡辩,宇文曜实现冰冷的扫过来,“这是什么?”
重玥摇摇头:“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只是看着小人上面扎了不少针,而且还泼了鸡血,娃娃后背上还写了我母妃的名字,所以重玥可不可以大胆猜想一下,这东西是用来诅咒我母妃的呢?而且如果我没猜错,这玩偶里面,应该还缝着我母妃的生辰八字。”
宇文曜大手一挥,原本就有些开线的布人偶瞬间四分五裂,里面多出一张纸,拆开来看如她所言。宇文曜皱着眉头询问:“沉璧,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重玥一愣,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是皇宫里的公主了,前两天册封楚琼的时候,顺便把自己的身份也带上了,眼下那一声“沉璧”是对自己的称呼。
重玥继续道:“这还不简单?之前元妃娘娘蓄谋陷害我母妃的时候,就是这样,楚嫔娘娘也和我母妃说过,这是诅咒里面最狠毒的一种,能让人迅速陷入昏迷,神志不清,甚至可以一直操控对方。”
皇后摇摇头抓着宇文曜的大腿:“陛下,臣妾是冤枉的,这肯定是有心人想要借臣妾的手加害良嫔。也是有人想趁此机会离间镇国侯和皇家的关系,陛下圣明,还请彻查这件事情,切不能随随便便上当,让我哥哥这样的忠臣寒了心!”
这话说的言辞恳切,但其实皇后心里打着小算盘,她知道如果这件事情彻查下去,那就有了拖延下去的机会。依照陛下的性格,肯定会选谢知涯调查。
谢知涯既然已经被她收买,到时候就算不帮忙,也能让他拖延进度,自己收拾干净露出的马脚之后,在随便找个宫女替罪不就行了?
偏偏这个时候宇文曜冷笑一声,朝着身后道:“都这个时候了,还不赶紧出来?毕竟有人可是等着你替她洗脱冤屈呢。”
谢知涯闪身出现,默默的行了个礼。皇后看着站在宇文曜身边一直表情冷漠看着自己的谢知涯,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一阵阵散发出数九隆冬一般的冷。
“抱歉了皇后娘娘,辜负了您对我的信任,这么长时间以来留在您身边,一直都是陛下的意思,不过现在,我想未来坤宁宫应该要迎来她新的主人了,我也没必要再瞒着你。”
屋子里面女人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宇文曜像是瞬间明白了什么,她抓起地上的皇后暴怒道:“你到底是琼儿做了什么?”
宇文曜大吼一声,拳头捏的咯咯作响,脸上的青筋暴露,俨然是一副关心则乱的模样。皇后深深看了他几眼,突然仰天长啸:“对,没错!巫蛊之术的确是我做的,之前元妃也不过是出去替我顶了黑锅,一直以来要害楚琼的人都是我!”
“眼下她当然是已经昏睡过去,而且屋子里面还有一个被下了催情蛊的乞丐,不如陛下猜猜,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能有什么事儿呢?”
话刚说完,就被宇文曜打了一巴掌。但皇后擦了一把脸,疯癫的笑了:“宇文曜,怎么?你伤心了?那就对了!本宫进宫多年时时刻刻都是看着你那张厌弃我的脸,现在本宫找到了你在乎的人,如今就让你眼睁睁看着,什么叫心碎!”
宇文曜虽然生气,但是好在还没有失去理智,他知道眼下如果贸然杀死皇后,镇国侯必反,虽然他手上的兵权不足为惧,但是因为宫斗造成内乱,很可能动摇国家根基。更是坐实了楚琼的妖妃之名。
如此一来,如若是要冲动行事,对将来的结果必然百害而无一利。想到这里,宇文曜大喊道:“来人!皇后无德无能,传朕旨意,即刻起打入冷宫,永久□□!”
德总管慢吞吞的走进来,像是在等什么人,宇文曜刚想开口催促,就被粗声粗气的一句打断:“父皇,请您开恩,母后她也是一时糊涂才误入歧途。单就请您看在平日里他和您的情份上,饶过这一回吧?”
“母后她向来最看重的就是身份,况且舅舅不日就要远征,您如果真的废了母后一国之母的位置,只怕边疆那场战役怕是赢不了了。”
宇文曜冷笑一声:“好小子,你这是在威胁朕?你舅舅亲口说的?”
宇文云含着泪摇头:“父皇误会了,不关舅舅的事,只是儿臣将利弊一一列明,供父皇参考。母后平日里也没做过什么坏事,这次大概是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