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打了?
眼前的男人身上带点酒气,周尔直视着他的眼睛说,
“我说了不认识你,你再拦着我就喊人了。”
跟酒鬼没什么好说的,她一个女生力量上体形上都处于弱势,就想找机会跑了。
“啊!陶时笙救我。”
周尔刚从一侧挤过去准备走,谁知男人忽然扯住周尔的头发用力往后一拽,
“md,臭婊,子,装什么,今天你就算喊破嗓子也没人敢帮你,谁敢帮你试试,我弄不死他。”
周尔被拽的头皮发麻,忍着痛朝他裆部踹了一脚就往外面跑。
陶时笙听见动静立马起身,看见周尔后面的人,还在追着她不放,嘴里还说着恶心的荤脏话。
顿时抄起手边的一个啤酒瓶砸了过去,场面霎时混乱起来。
满地狼藉,北城派出所接到通知很快就到了现场。
………
秋风叫嚣着,树上的落叶哗啦啦的陆续落下,金黄的树叶往墙角里吹。
梁霁洲急匆匆赶到警局的时候只剩下周尔一个人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侧着身子,纤细的肩膀靠在椅背上,一头乌黑的长发把脸全都挡住了,旁边有帽子叔叔在教育一个中年男人,吐沫横飞。
梁霁洲在周尔身前站定,“挨打了?”
闻到微微的酒味,周尔有点意外,以为又有酒鬼来了,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听到他的声音转过身子,从下往上,与梁霁洲对视一眼,又低头,木呐的摇摇头,随即又点头。
“伤到哪儿了?”
梁霁洲看到周尔一副受惊的样子,也不好查看她伤到哪儿,只能耐着性子询问。
周尔不啃声,又摇摇头。
梁霁洲来之前就他的律师已经全都处理好了,电话里让周尔坐在派出所等着他,别乱跑。
梁霁洲叹气,小姑娘这是受委屈了,嗓音低缓温柔,“能走吗?还是需要我背你。”
周尔急忙开口说:“能走。”
司机帮他们打开后排车门。
“对不起,实在太麻烦您了。”
这么大晚上的,为了她的事兴师动众的。
那个男的仗着自己受了伤,在警察面前颠倒黑白,完全略过了他骚扰周尔的部分,恰好有个区域是监控盲区,他见陶时笙不好惹,便死咬着周尔不放,说周尔故意动手打人,陶时笙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想给爸爸打电话,又怕他担心,在通讯录里翻了又翻,最后拨了梁霁洲的电话。
“跟我不用这么客气,我说的让你在北城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怎么算得上麻烦。”
梁霁洲语气轻松,不把这事当回事儿,只是怕周尔又要掉眼泪。
放才周尔抬起头的时候梁霁洲看到周尔泛着红的眼睛,身上还带着斑驳的血迹。
“好了,多大点事儿,我都解决好了,饿不饿?”
“不饿,我们这是去哪儿?”
车窗外是陌生的道路和建筑。
“我饿了,一起吃点东西再送你回去。”
“好。”
等在餐厅大厅的人看见梁霁洲走进,急忙迎了上去,
“梁先生。”
男人微微弯腰,做出请的手势,看见梁霁洲身旁周尔身上的血迹,面露诧异,很快又恢复过来。
餐上的很快,装在精美的小碗碟里,精致的如同艺术品。
周尔以为梁霁洲说的随便吃点是什么快餐之类的,结果上了四五个菜外加一份粥一份姜撞奶。
梁霁洲把姜撞奶拿到周尔面前,“尝一尝,这里的厨子手艺还可以。”
五星级大厨,专门给他们做的,怎么会不好吃,周尔也被卖相吸引,听话地尝了尝,甜甜的,是她喜欢的味道。
食不言寝不语,梁霁洲家教极好,一直到快吃完有个身穿白色西装的女人敲门进来,
“梁总,您要的东西。”
“放那儿吧。”
周尔很是好奇的看着女人踩着细高跟进来又出去,期间还对周尔礼貌微笑了一下,
“里面有换洗的衣物,你是要回去再换还是去洗手间换一下再走?”
“回去再换吧,我想先洗个澡。”
梁霁洲把人带回了他的公寓里,路上周尔说她明天还有早课,“我明早送你,不用担心。”
宿舍门早就关了,周尔这个魂不守舍的状态,放她一个人回宿舍,梁霁洲有点不大放心。
进了家门,梁霁洲让周尔在沙发上先坐一下,去餐台拿了两瓶常温水。
“真不打算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梁霁洲在周尔身旁坐下,上下打量了一番,确认她身上没伤,不然大晚上的他还得让医生来一趟。
空气里弥漫着暖色调的光圈,周尔沉默片刻,哽咽着哑声说,“他摸我……”
梁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