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碎了平静的的日子
夏禹州和徐绵绵开学后过了几个月平静日子,徐绵绵和夏禹州和初中一样,每天考试做作业……徐绵绵和夏禹州走在黄昏的小道上,如同往日一样。街上已经没有了熙熙攘攘的人群,只剩下静寂的街道和夏天的燥热。夏蝉在巨大的榕树乘凉,时不时拖着嗓子发出令人烦躁的叫声。在黄昏的路上有一个少年和少女,这一切都显得寂静而美好。
突然有一个男人的出现打断了这美好的像画一样的画面。那个男人猛的拉住夏禹州的胳膊,夏禹州还没有反应过来转过来就对上一双腥红的眼,那个男人正是夏禹州的父亲。夏禹州的父亲看夏禹州看了过来,布满胡渣的嘴向夏禹州说到:“你最近不是拿了一笔奖学金吗,拿过来给老子花。”夏禹州站在路上脑子里有些凌乱,冷静了一下他薄唇轻启:“不行,我都交书本费了。”夏禹州的父亲听了眼色一变,后毫无预兆的猛的对准夏禹州的腹部一拳打了下去。徐绵绵吓得大惊失色,连忙冲上去把夏禹州扶起来:“夏禹州你没事吧?”说完后看着夏禹州的父亲说:“叔叔,你是谁?在公共场所殴打他人是可以进警局的。”
夏禹州的父亲在徐绵绵身上打量了一下,徐绵绵感觉这个男人的眼神像一条滑腻的蛇从她身上扫过。他的看人的眼神使徐绵绵十分难受,夏禹州的父亲轻笑出声用略带嘲讽的语气说:“我是他老子,我自己的孩子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你一个小丫头片子管得着吗。”徐绵绵深吸一口气:“您是夏禹州的父亲吧,那您也不能这样啊,万一他受伤了怎么办。”夏禹州的父亲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竟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徐绵绵把夏禹州的搀扶着起来。夏禹州的嘴角还渗着血,漆黑的瞳孔没有一丝感情:“没钱。”夏禹州的父亲见状便想再对着夏禹州的肚子再来一拳。徐绵绵连忙从书包里翻翻找找,拿出三百块颤颤巍巍的递给夏禹州的父亲:“给……给你。”夏禹州的父亲一把抢过徐绵绵手里的钱:“哼,这还差不多。”夏禹州的父亲拿着钱喜滋滋的走了。
夏禹州的父亲走后夏禹州和徐绵绵相顾无言,徐绵绵内心挣扎了片刻终于开口:“那个,你爸一直这样吗?”夏禹州认真的看着徐绵绵缓缓开口:“绵绵,今天的事不要和我妈妈说。”徐绵绵点点头:“我知道了。”夏禹州想对徐绵绵笑一下,结果那个笑比哭还难看。徐绵绵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你还是别笑了,怪难看的。”夏禹州瞪了她一眼:“我这不是在安慰你吗。”徐绵绵笑着摇摇头:“算了,你还是别安慰了。”夏禹州用委屈巴巴的眼神看着徐绵绵:“绵绵,你嫌弃我。”徐绵绵连忙说:“没有没有,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夏禹州和徐绵绵嘻笑着在无人的小路打闹,俩人又恢复了往日的热络。
徐绵绵和夏禹州回宿舍后,注意力总集中不了,脑子里总是想着今天的事。徐绵绵想想着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是徐绵绵的舍友回来了,徐绵绵的舍友姜云看着徐绵绵一脸凝重关切的问:“绵绵,你怎么了?”徐绵绵从姜云的呼唤中回过神:“我没事。”姜云笑笑:“那就好。”徐绵绵突然转过来对姜云说:“云云啊,如果你撞见了别人的家事你会怎么办?”姜云说:“那得看具体是什么样的私事?”徐绵绵神色奇怪的说:“比如家暴。”姜云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你怎么突然问这个?”徐绵绵着急的说:“怎么办?你快说!”姜云看着徐绵绵说:“我大概会假装不知道吧……”徐绵绵冷静了一下缓缓开口到:“谢谢你,云云。”姜云挥挥手说:“跟我客气什么啊,能帮到你就好。”徐绵绵神色稍微缓和了一下,笑着站起来靠在姜云身上说:“云云,有你真好。” 姜云摸摸徐绵绵毛茸茸的脑袋:“你又发什么神经。”徐绵绵笑着爬上床对下面的姜云说:“我睡了哦。”姜云宠溺的看着徐绵绵:“晚安啦。”
或许是因为有心事的原因,徐绵绵晚上睡的并不好,早上徐绵绵顶着俩硕大的黑眼圈起来。早上起来和姜云打招呼的时候,姜云都被吓到了。自带母性光环的姜云担忧的看着徐绵绵:“绵绵,你昨晚几点睡的?怎么黑眼圈怎么重?”徐绵绵摆摆手:“没事,死不了。”徐绵绵强撑着自己起床,徐绵绵洗漱完慢悠悠的走下楼。夏禹州在楼下等徐绵绵,夏禹州看见徐绵绵那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噗嗤一声笑了。徐绵绵生气的撇了夏禹州一眼:“你笑什么笑,笑什么笑再笑嗓子眼给你抠出来。”夏禹州立刻静声,做了一个把嘴巴拉上拉链的动作。
徐绵绵和夏禹州去早点铺吃完早餐后就步行去上课 。徐绵绵好奇的问夏禹州:“你爸爸是做什么工作的?”夏禹州的表情立刻变的冷冰冰的,语气十分生硬的回答徐绵绵:“他没有工作,是个只会喝酒、打老婆的废物。”夏禹州说完后,没等徐绵绵反应过来就一脸认真的对徐绵绵说:“绵绵,答应我不要和我爸扯上关系。”夏禹州说这话时眼底不带一丝感情,徐绵绵被夏禹州看她的盯的发毛,连忙如小鸡啄米般点点头。夏禹州查觉到徐绵绵的紧张,温柔的笑笑后神色自若的和徐绵绵走在大街上。徐绵绵也识趣的没有再提夏禹州的爸爸。
由于徐绵绵是文科班夏禹州是理科班,两人的班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