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黄瓜你也稀罕?
,怎么能随随便便嫁到寻常人家。”
男子一脸怀疑,“娘您是不是醉了?”
“儿啊,这泼天的富贵终于轮到咱家了!”
老太跟踩了风火轮似的,忽地一下蹬出了门。
男人挠头,看着桌上的酒具,一脸纳闷,小声地自言自语:“奇了怪了,娘一向手脚不干净,怎么这回不顺了?”
皇帝凑过去,“你说什么?”
“呃,没说什么?”
“那客官赶紧喝酒啊。”她笑眯眯地看着男人。
哎,人呐,一旦踏入空门,就得四大皆空,滴酒不沾了。
男人一脸警惕,“你是不是想把我灌醉,然后行不轨之事?”
皇帝登时就笑不出了。
她行……
他可真刑!
后来,男子被县令以以下犯上之罪打入大牢的时候,还大叫自己冤枉,而他那幻想当国婆的娘还把县令一通吼,直到被县令道出他们肖想后位,引得龙颜大怒降旨赐罪,才吓得晕死过去,得知此事,男子亲姐以他不知廉耻,败坏家风,连累亲族为由把他的东西丢出了家门。出狱后,他走投无路,只有寺院肯收留,在有一日,一个相貌丑陋的女施主被一众美男簇拥着来上香还愿的时候,他躲在菩萨座后哭地稀里哗啦。
那个女人,该是他的妻啊!
后话不多说,此时,解决完这对母子,皇帝心里很不忿,见过不要脸的,但没见过光得只剩头盖骨的。
什么玩意儿!
该死的掌柜,给她安排的什么活儿!
“这逼活我是一天都不想干了!”
忍无可忍,她把从前在大街上听到的粗话说了出来!
掌柜飘过。
折回来。
“不想要银子了?”他凉凉的问,语调很轻,却尽是威胁。
皇帝:好气。
心里堵着口气,她没好气道:“几两碎银子,谁爱要谁要。”
从前她都是一城池一城池的要。
还是别人争着抢着地献给她。
“你不想要我想要!”掌柜恼火地瞪着她,“拿银子来啊,吃白食的!”
皇帝:……
她忍!
“现在去西侧狐狸厢房。”
半个时辰过去了,女人一直嘤嘤哭,皇帝听得头都要大了。
这银子是越来越不好挣了。
“女人,我是来给你解愁的,你要再不说,我可就真走了。”
“呜呜呜!”
怎么还哭?
皇帝耐心告罄竹。
端起了她的酒壶。
“哗啦啦!”
酒水化成一缕优美的弧线进入了她口中。
真香。
“我那么伤心,你还吃我的。”女人哽咽道。
“我哪里吃你的,不过是喝你的罢了。”
“你……”女人抽泣,“你欺负人!”
“对,是我让你哭的!”
“……也不是。”
“那是谁?”
“是我夫君。”
“他做什么让你伤心了?”
“他要与我和离!”说完女人嚎啕大哭。
皇帝:……
“为什么与你和离?你宠郎灭夫?”
“我只他一个。”
“你万事不管,只当闲妻?”
“家中有侍从,都是我调度。”
“那你是隐瞒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病史或家族丑事?”
“我们家清清白白,我也身体康健。”
李萌曜眯眼,“那就是他不清白,不康健了。”
女人抽抽搭搭,“我与他青梅竹马,到了年纪便成亲生女,一切都是水到渠成。我那么爱他,不顾娘的反对,为他守身如玉,给他别的男人都得不到的体面,让他成为所有男人都嫉妒的存在,原以为我们能一生一世,白首到老,却不想他居然说他找到了真爱,非要与我和离!”
李萌曜一脸费解,“我理国泱泱大国,将近二十个男人中才有一个女人,还有女人会稀罕条烂黄瓜?”
女人抹泪。
“婆母劝他都没用。”
“你那婆母要不成,心都歪了,还劝什么?你多好的女子,哪能让副花花心肠来给捆绑了。”
“可我真的舍不得他。”
皇帝恨铁不成钢,“刚还说你康健,我看你是病得不轻,一个移情别恋的男人有什么舍不得的?难道这世上男人是死得只剩他一个,你没得选了?”
“我……你是局外人,不懂我们之间的感情。”
“有句话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可我从第一眼见到他,就知道他是我的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