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的是她还是他
皇帝坐在床头,一脸怒火地呵斥着站在她面前身材高大的男人。
他旁边还站着两个形貌各异的男人,一个满脸络腮胡,一个干巴巴地像肉干。
一个拿着刀,一个拿块布。
三人都不像好东西。
“伤哪了?让夫君瞧瞧!”
俩妃前进的脚一顿,那狗熊叫谁呢?
“你给我滚远点!”皇帝火气大得很,可怜这女子被男人管控,行走不自由,如今身体还受损。
堂堂理国,朗朗乾坤,怎容得男人这般嚣张!
就该休了另娶才是!
“夫君?呵,你配吗?”她满眼不屑。
武靖妃惊得鼻子都歪了,凭这禽兽一般的体格也敢肖想陛下?
他配,他配个屁!
“你们俩同样不配!”李萌曜对着不知不觉往角落里挪的两人斥道。
武墨妃:……
一个提着菜刀,浑似逼嫁的,一个拿着黑布,像涂了蒙汗药似的。
三个狗杂种!
墨、靖二妃一个举着刀,一个挥着剑,不管不顾地就朝三人去!
抹布男离得最近,先被割了辫子,然后缠住脖子。
络腮胡要跑,被阿魔用脑袋抵着,很快胡子就转移到了地上。大刀在他身上来回划动,他躺在地上,像被剃了毛后推上砧板的猪肉。
手里的菜刀“当当当”地颤动,是他投降的号角。
高大男离得最远,是最后被收拾的,武靖妃拽住他的头发,一手持着剑,顷刻间,就让他的脑袋光秃秃一片。
那凉嗖嗖的感觉,像脑袋不见了的感觉。
男人再站不住倒在了地上。
皇帝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解恨,但……
一个头发没了,一个胡子没了,一个……命都要没了!
抹布男被辫子缠住脖子,拼命地解,却是越解越紧,脸憋得通红,眼瞧着气儿都要没了。
“阿伟,你怎么了?”
俩妃一惊,怎么床上还有个女人?
美人儿看向皇帝,一脸焦急地哀求,“恩人,求你救救我夫郎吧!”
这次换俩妃呆住了。
夫郎?
一刻后
抹布男恢复了呼吸,络腮胡胡子恢复不了,但人还好,最不好的是女人的夫君。
一个男人,秃了顶,妻主还愿意瞧他?
屁股火辣辣的,头顶凉嗖嗖的,身心俱痛下,他放声大哭。
“我今日怎么这么倒霉啊?”
或许是同病相怜,一向有心机的络腮胡出声安慰他,“你也不算太倒霉,至少屁股没分家。”
男人一顿。
络腮胡指了指地上。
他下意识低头,一把菜刀躺在他的屁股旁。
“虽然秃了,但至少还是男人不是。”
“你把刀带这儿来做什么?就你会使刀啊?”男人忍不住大吼:“你日后再拿着这玩意儿踏出厨房,信不信我刀了你!”
络腮胡被吼得懵住了。
他纳闷啊,都这副狼狈相了,怎么还像从前一样凶?
“实在对不起,我们不该这么鲁莽。”俩妃都不好意思。
三个男人都满腹怨气,“你们谁啊?我们招惹你们了?”
皇帝咳了咳,“我和他们是一家人。”
一家人?
一家人都这么能打?
三人震得回不过神。
老度:妻主有意娶,娘娘腔有意嫁,他想拦也拦不住。这一家人都一样的粗暴,他也不想被打死给人腾位置。
抹布男:眼瞅着就要进门,何必闹得太僵,毕竟他还不想僵。
想到之前偷听来的对话,他觉得,这两个,该就是那人的兄弟了。
“日后都是兄弟了,随便坐。”他热情得浑似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络腮胡:事情已成定局,这俩汉子一来就给他们个下马威,他要再说点什么不中听的话……他就得不中用了。
“对,大家都是兄弟,随便坐,我再端些吃的来,尝尝我做的锅包肉。”
在那人进门前示个好,说不定能借他的手把妒夫给挤走。
武墨妃人都傻了,这怎么回事儿?
武靖妃不忿,什么兄弟,谁跟他们是兄弟,他们有什么亲什么故?
“兄弟是乱认的吗?”
“早晚不都是一家人吗?”
一家人?
俩人刀一举,剑一抬。
皇帝一惊,“你们又要干什么?”
“干什么?我们还要问你想干什么呢?”俩妃异口同声地愤声质问。
李萌曜看了看那边惊愕的一女三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