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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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红罗宾对视一眼，气氛突然有点尴尬
幸好，红罗宾的耳机里似乎传来消息，他又开始噼里啪啦地操作电脑，为蝙蝠侠提供援助。
我松了口气，借着低头啃小甜饼开始神游天外。
因此，我没看到红罗宾不自然的神色。
别说，小甜饼真挺好吃，要不是人在蝙蝠洞，我能炫完。
11
蝙蝠侠和罗宾回来了，附赠一个红头罩。
救命。
我又开始抠韦恩庄园。
12
蝙蝠侠没有卸下战甲：“赛薇娅拉·米勒。”
我：“到！”
细微的“噗”一声在安静的蝙蝠洞中分外明显。
红头罩，别装了！
声音太明显了，就是你！
红罗宾端着咖啡杯靠在椅子上，看戏的姿态过于明显。
罗宾抱臂站在一边。
这冰冷的世界，只有小甜饼还有一丝丝温暖。
我只能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道：“不好意思，被教授点名习惯了。”
不愧是蝙蝠侠，丝毫不受外界影响，“每周二周四去教堂，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挣学费，毕竟正经医院不要我，黑诊所又太危险。”
挣钱嘛，不寒碜。
蝙蝠侠一时无语，可能没想到理由这么朴实无华。
罗宾警告道：“你最好说实话。”
可恶，一群有钱人。
我大声道：“当然是实话，要不是没钱，谁愿意大晚上上班啊！”
罗宾被我理直气壮的态度噎住。
红罗宾悄悄用咖啡杯挡住上扬的嘴角，然而并没有什么用，罗宾已经向他发射杀必死的目光。
至于红头罩，别抖了哥，不行你笑出声吧，我不介意。
13
蝙蝠侠很想叹气，但他忍住了，“我需要做一些检查。”
我下意识发出了每一个打工仔听到要加班时最想说的话：“明天做不行吗？”
已经快一点了诶。
蝙蝠侠：……
其他人：……
反应过来的我：……
对不起，是我造次了。
今天蝙蝠洞里沉默的次数太多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红头罩憋不住了，捧腹大笑道：“有勇气，我要喜欢你了哈哈哈哈哈哈！”
什么勇气？
在蝙蝠侠面前哔哔赖赖的勇气吗？
我再次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谢谢。”
14
我看着蝙蝠侠，努力用眼睛发射真诚光波，希望他能感受得到，“我明天早上有早课，前两节，从这里回家还得很久。”
再不睡觉我要死了。
红罗宾同时露出痛苦面具，“你不是后两节吗？”
“调课了TAT。”
我再次试图说服蝙蝠侠，发誓道：“明天下课行吗？我绝对不跑路，你可以装定位器。”
蝙蝠侠并没有被我的脱线带偏思路，“赛薇娅拉·米勒，三个月前突然出现在哥谭，同时，哥谭市高中新生名单上出现你的名字，上东城里一栋无主的房子也被归于你名下，两个月前在一家快餐店入职，一个月前老城区教堂里出现自称牧师的人，出现时间固定为每周二周四九点到十一点，通过治病从信徒中赚钱。”
“从来没有人见过牧师的真面目，也没有人抓住过牧师。但你在见到蝙蝠侠和罗宾的第一时间就放弃抵抗。”
“你搜索过蝙蝠侠和超人的消息，还有布鲁斯·韦恩和他的孩子。”
蝙蝠侠用陈述表示疑问，“你认识我们，甚至非常了解我们的身份，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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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松的氛围被一扫而空。
红头罩站直身体，双手不自觉触摸大腿上的枪套。
罗宾姿势不变，眉毛拧成一团，手指略显急躁地敲打手臂。
红罗宾不动声色地放下杯子。
感受到蝙蝠侠不了解不罢休的执着，我只得解释清楚，“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这样的说法，有些人会能捉到一些平行宇宙的片段。”
罗宾不耐烦地道：“TT，你想说你来自平行宇宙？”
“当然不是，”我摇头，“这些人会用一些艺术形式把自己看到的表现出来，比如小说、漫画、影视……”
“哈？”红头罩讽刺道，“你的意思是，我们是被写出来的？”
“至少在我的世界是，”我摊手，一一道，“布鲁斯·韦恩，杰森·陶德，提摩西·德雷克，以及达米安·韦恩。”
红罗宾道：“这并不能代表什么，如果你知道B的身份，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