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空如洗的记忆
叶谨南召开了紧急会议,面对螺祖一角的演员的问题,他们需要紧急再令择一名女演员。
“这黄南...可真...是时候。”景叶几人仍在八卦,你一言我一语。
槐南望着电脑的键盘,脑海里的键盘世界宏伟,仿佛跳跃欢腾着几个种族翻山越岭的从这头到那头。
“槐南?”段靖一轻轻敲了敲槐南面前的电脑。
这细小的动作收入叶谨南眼里,他想起昨晚的事情,垂头丧气的看着手里的提案。
槐南没听见,没反应过来,这种族迁徙的大事正进行的高潮。
叶谨南见状,勾嘴偷笑,他微微咳嗽。槐南大脑重启,正好回神了过来。
他便得瑟的动了动脖子。
周子扬投屏了一个PPT,道:“贺涵,新晋小花。样貌端庄大气,近来流量数据可观,是个好人选。”
叶谨南撇了一眼,既然大家都没意见,他也接受这个提案:“可以,大家今天好好准备,到点就可以下班。明天一早准时集合,准时出发。”
槐南从同意提案以后,双目就空洞无神,大脑游走,那眼神就和第一天进公司的怕生别无两样。
叶谨南本来以为病好了一分,现在又彻底焕然一新。
当看到段靖一发零食的时候,她那抗拒所有人的表情,他意识到不对劲,槐南似乎清空了所有记忆和情绪。
槐南微微一愣,随后抬眸一眼,轻声道:“谢谢。”
沈丘和景叶旋即凑到一起,看着段靖一挑眉笑着,竖了一个大拇指。段靖一更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坐了下来。
午饭时间,段靖一敲了敲搁板,即使小声还是给槐南吓的一颤,甚至好像比之前更加惊恐。
[怎么感觉...更陌生了。]段靖一撇眉,但再看到槐南的时候,还是舒展眉头:“你和...”
槐南又变回缄默无言的那个透明人,她不过是动了动,又缩回了工位。
待所有人离开后,槐南将位置默默移到了离墙壁近一点,她的记忆有些模糊,依稀只有夺舍解梦的事情。
不关注任何人的事情,不对所有事情有任何期待,这番便不会有任何能引起情绪波动,更不会有那些个心痛失落和吃醋的感觉。曾经封闭在自己的眼眸里不愿意探索世界,如今连脑海的记忆也变得封闭。
叶谨南忙完所有工作,轻揉了揉太阳穴。他走出去,便看见槐南的身影。他想都没想就叫住了她:“槐南?”
槐南一颤,看见叶谨南,她顿在原地,紧张的滚动着喉咙,她那害怕的情绪已经很久没有涌上心头。
叶谨南鼻头发酸:“槐南,那根红绳的来源你已经知道了,你为何还生气?”
槐南怯怯地移动视线,她大脑一片空白,声音细小:“什么红绳?叶总,是不是认错人了?”
她没再等叶谨南开口,就溜进了电梯里,松下一口气。
叶谨南心一紧,他回想梦里还有这几天的事情该是没有出差错的,怎么突然记忆重置了。
他醋到简直要口吐鲜血,突然想起来什么。旷一下午的工,飙车上了“大琉璃国”的阁楼。
那阁楼现在看来,和槐南的凤凰宫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牌匾篆刻的不同。
蹒跚老人竟在门口倒履相迎,叶谨南无视他的鞠躬,径直进了凤凰宫,也在那槐树之下端起了他的酒杯一饮而尽。
“阿北,你终于愿认我这父亲了。”蹒跚老人缓缓盘腿而坐,他正是诡随堂的堂主叶渃。
天空乌云大作,雨水倾泻而出,毫无预兆。
叶谨南放下酒杯,又倒了一杯酒:“我叫叶谨南,你也别叫我阿北,你不配。叶渃,我这一世已经有父亲,我断不可能叫你一声父亲。”
“我一生坏事做尽,不求善终生,只求你能让我见槐氏一面,让我当面赔罪。”叶渃也饮下一樽酒,故作忏悔姿态。
叶谨南漠视他的话,起身掸去灰尘,颐指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根本不配以魂魄活在这凤凰宫,前两次我来找过那九天琉璃,你到底把它藏在哪儿了。你若是再敢在背地做一些污秽勾当,我定叫你魂飞魄散。”
“哼,你没有那个能力。况且如此这般,你每一世都没有父亲。你那贱婢母亲永远都不会有人爱。”叶渃被叶谨南提起来,挨了狠狠地一拳。
他怒声道:“你不配提及我母亲。不妨告诉你,我母亲的命格早就被改,她每一世都有人心疼有人心爱。整个人族第一世只有你一人灰飞烟灭。”
“那又如何,至少我圆满过,我被你母亲深爱过。你呢?你一人身怀第一世的记忆,轮转千万世,你得到过槐氏的爱吗?碰到过她吗?你为她改名她知道吗?”叶渃越说越来劲,他狗急跳墙戳着叶谨南的心,“我即使没有得到她,那身段我也...”碰过
叶谨南发了狠,一拳又一拳,待到叶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