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颂时祺
嘴里灌着,“有舒服一点吗?”
安乐的手温被杯子烫热,她脑子还停留在思考层次,下意识的用额头去碰时祺的额头检查温度。
等鼻尖碰鼻尖,睫毛轻轻划过时祺的眼皮,安乐才反应过来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几乎为零。
VIP病房的窗户很大,没有闭合的窗帘外是吟唱着冬日的歌曲,窗帘内沸腾的血气明目张胆的灼心。
时祺的喉结滚动,安乐的脸就像冬日的艳阳,她羞得转开了话题:“...已经退烧的差不多了。”
正准备坐回去的时候,却被时祺按住了后脑勺,但他没有亲下去,因为安乐说了“他们还不是男女朋友”。
两双眼睛极近距离的对望,安乐最先躲开视线闭上眼睛。在心里博弈之后,时祺压抑住自己只是亲了亲安乐的鼻尖,放手后就看见安乐跑了出去。
他那收不住的笑容,显然是一副占了便宜还卖乖的表现。就安乐一个人在厕所,用冷水洗脸,又在雪地里呆了会儿才回了病房。
最令人面红耳赤便是,她哪儿都没冻红,唯独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