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步
三人斗嘴着,他看着槐南好像变回以前那个在家人面前开朗活泼的女孩儿了。
以前槐南虽然也怕生人,不爱说话,但那不一样,在他们面前她是特别爱笑的。从那高中被接过来静默无声的一个月后,她几乎在他们面前都没说过话,没有沟通,没有笑容,死气沉沉的。
“好了,好了。”槐景行出声终止了争嘴,“明天就知分晓了,不早了。”
安乐躺在床上,她在沉思,沉思什么她也不清楚。她没有想过自己真的会彻底放下了那段父亲带来的阴影。
但今天和时祺相处的那段短暂的时间里,在湖边公椅上放声大笑的笑容,分享糗事,她没有对时祺的抵触。
在和周清的聊天里,她没有对提及那段阴影的抵抗,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槐南:【好奇怪】
安乐:【好奇怪】
两个人同时在对方的聊天框里,发出了同样的话。槐南弯了弯眉毛,接通了安乐打来的语音电话。
听完安乐今天的事情,槐南也回答不上来,两个人都很迷惑,爱情这个东西对于她俩来说都太迷茫了。
槐南说爱情或许是夏天的西瓜,冬天的冰糖葫芦,安乐说爱情或许是工作的升职,彩票里的特等奖。
怀揣着各自的疑惑,安乐晃晃脑袋,倒头就睡了过去,槐南更是如此。
奇怪的是,槐景行躺在床上,对于在梦里还能见到宁忆,他是兴奋的睡不着,只等着自己昏迷入梦。他期待了一夜都没有穿梦,槐南也睡的很死。
今夜寂静的更像在等待一场庞大的暴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