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元四:被冷落的妻子
队。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呢。
树林里,越来越多的树枝,带着绿丝带,断裂在地。曼波继续着她的蛇形漫舞,双目赤红,仿佛在遭受着什么苦楚的折磨。她张开大嘴,露出两枚獠牙。曼波在地上爬着,挣扎着去够昨晚那张摆着宴席的桌子。上面此刻,正放着那只MJ失落的手机。曼波抽出一把匕首,继续喃喃地念咒,割破了自己的胳膊。她将鲜血滴入两只杯子之中。
而在医疗帐篷这边,司提反突然觉得自己脑后,如同被人砍了一刀,痛!他不由大叫,“啊!”MJ:“司提反,出什么事了?!”司提反手里的斧头坠落在地,他双头抱头,“有人。。。在割开我的头。”左拉惊呼,“一定是曼波!”她们扑过去查看他的脑袋,并没有外伤。
树林里,曼波继续割着双手,继续念咒,一道又一道。左边割完,再换另一只。眼看着,两只杯子都即将盛满她的鲜血。
司提反痛极,跪倒在地。MJ:“司提反!”现场,还剩下的几条蛇,在冷眼旁观。那群本地人也是同样的表情,没人站出来帮助他们。司提反的疼痛在不断地加剧,他在地上翻滚着,受尽折磨。MJ和左拉虽然心急如焚,却束手无策。左拉抬头望天,泪水已如泉涌,“主啊,你不救救我们吗?”
反观还算镇定的MJ,听见耳边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你是属于我的。回家来吧。”MJ:“去你的,不!”疼痛在将司提反杀死。惊恐的表情浮现在每一个现场的目击者脸上。司提反的声音渐低:“我的头,我的头。”最后,他不动了。左拉颤抖着,去探测他的鼻息。司提反此刻双目圆睁,难以置信,这是自己的结局。左拉有些崩溃,跌倒在地,将司提反搂在怀中,替他合上了眼睛。
MJ的面上,也尽都是泪。本地人一看,却纷纷举起双手,向天高呼着,雀跃着,“丹巴拉维多,丹巴拉维多是神!”她环顾四周,有些绝望。
在鲲岚,马辰祈在市中心,闹中取静地开着一家私人心理诊所。他什么客人都有,其中有半数是上流社会的问题人士,借着他们的钱和权,马辰祈拿去帮助另一半社会底层的人。今天,坐在他对面的是位老顾客,豪门贵妇蒂芙尼。她举止优雅,谈吐不俗,很喜欢来这里坐坐。毕竟,谁没点儿病呢?花上几千鲲币,能得到马医生既专业,又贴心的服务,这不是大赚嘛。马医生让人看着,就很舒服。
不过蒂芙尼是有丈夫的。她也只是看看,聊聊,有马医生这样的人存在,怎么样都是好的。这不,马医生开了口,关心地问,“你和阿米特最近的关系怎么样?”蒂芙尼假装带着一点矜持,“你想要听哪一方面呢?”马医生:“哪一方面都可以,只要你觉得能说,我都洗耳恭听。”
蒂芙尼拿手指点点下巴,“自从他最近宣布参选下一任市长开始,我们的夫妻生活就更没多少时间了。他是个工作狂,又偏偏要面面俱到。去我父亲那儿报到的次数,比来我的房间可密集得多。即使来了,也有那么点心不在焉。马医生,你懂吧?”马医生当然懂,“其实正是因为太忙,那么仅有的一些相处的时间,就显得更加宝贵。用我们的话说,质量胜过数量。如果夫妻双方有意识地提高亲密接触的质量,数量哪怕少一点,也不见得是不可以平衡的。”
蒂芙尼听得来劲了,身体前倾,“那光我一个人努力有什么用?我现在见他一面,都得见缝插针。不通过他的秘书,还说不上话。”马医生:“那为什么不直接预约呢?既然你丈夫喜欢将工作安排得井井有条,才能万事全力以赴。将夫妻生活也提上工作日程,算是一种考核,我猜以他的性格,应该同样会全力以赴的。”
蒂芙尼一听,茅塞顿开,“你这个主意不错啊!我也是他的工作对象,而不是爱理不理的妻子,给晾在一边。在我和他的事业之间选,他永远是事业优先的。”马医生会心一笑,“那,不如我们试试看?”
当他们在对两性关系进行深入探讨的时候,在诊所楼下的街对面,有一位同样打扮入时的美女,正坐在咖啡店户外的椅子上喝咖啡。她叫关圭伊子(Keiko Kwan,33),一边盯着马医生诊所的出口,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扫着隔壁桌上一位正在翻看时尚杂志的女性,来根据对方的行为举止,进行习惯性的侧写。
那位女性与圭伊子的年纪相仿,从身上的穿戴来看,并不便宜,都是高品质的老牌货。只不过,这样牌子和款式,多数更适合她母亲那一辈的身份,广受中老年的上层阶级青睐。穿在她的身上,就显得有些拘谨和迂腐了。圭伊子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尝试着阅读对方的心理活动,“我想要这个。不,那个看上去更好。现代经典款,但价格嘛。。。”而在此时,她的眼光又扫到诊所的街那面,路边靠着一个戴着墨镜,留着小胡子的时尚男。他们的视线一经接触,对方即刻偏过身去,用手不自然地遮挡了一下自己的面部。
圭伊子显然认出了时尚男是谁,呵呵一笑,放下杯子。这会儿功夫,隔壁的女性已经结账走了。她则又坐了一会儿,见到了她的目标蒂芙尼,从马辰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