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乖”
“上来。”
女孩儿一身淡绿裤装,长发束成马尾高高的扬在身后,飒爽而恣意。
邬诀将手递给她,借着力气坐在了她身后,小心翼翼的隔开些距离。
清月看着共乘一马的二人,面色变了变,但到底没再说什么。
“坐好了吗?”祝蕴窈问。
邬诀僵住身子,连眼睛都不知道落到哪里,小声道:“坐好了。”
祝蕴窈牵着马动了动,邬诀身子向前晃了晃,不可避免的撞到了她的后背。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她淡淡道:“无事。”
而后反手抓住邬诀的手腕放到自己腰间,“揽住我。”
少女纤细腰肢被腰封有力的裹住,是不同于男人的柔软。
邬诀虚虚的扶着祝蕴窈的腰,没人注意到耳边早就已经红透,他磕磕巴巴道:“我…做好了,不会掉下去的。”
祝蕴窈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扬鞭策马。
和清月急急的下山去。
她们在水畔山上折腾了太多时间,回到府邸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祝府门前,管家正焦急地在等待着不知道到哪里去的祝蕴窈。
不远处的街上传来急促的马蹄声,管家见是祝蕴窈回来了,便急急地迎了上去。
祝蕴窈翻身下马,管家接过缰绳,害怕的念叨着她归家太晚“哎呦,小姐,你这是去哪里了。老爷和夫人找不到您,可吓坏了。”
祝蕴窈这才意识到自己忘记告诉家人自己的行踪,她面上歉然:“不好意思啊付叔,忘记给府中交代我去水畔山了。”
“阿父阿母呢?”
“正在客厅等着您呢。”
祝蕴窈先前走了几步,示意邬诀跟上来。管家这才看到小姐身后跟了一个陌生男人,后知后觉小姐是和一个男子共乘一匹马回来的。
管家上下打量着邬诀,有些防备的问:“这位是?”
“这是邬公子,邬诀。今后他便在我们府中住下,你带他去客房洗漱一番,换件衣服。”
邬诀微微颔首。
祝蕴窈看向邬诀,温声道:“今后你现在我府上安心住着便是。”
————
祝府正堂。
“你一女儿家只带着清月便去了那孤僻的山中木屋。虽然你的功夫不错,但若有差错,我和你母亲可都冒不起这个风险那。”祝老爷放下茶杯,发出不轻不小的声响。
祝蕴窈微微躬身,“阿父阿母,女儿知错了。往后出门定会带着六福出去,不会在像今日这般冲动行事,让你们担心了。”
祝夫人温柔的摸着女儿的手,推心置腹道:“阿母和你阿父不是责怪你,只是担心你在外受到伤害。窈娘一向听话懂事,以后记住便是。”
“不过…”
“管家说你今日从水畔山带回来了一位陌生男子,那人姓甚名谁,是否可信呐。”祝夫人拉着祝蕴窈的手,忧心忡忡的问道。
“先前女儿说的那位种了冬小麦麦苗的公子,便就是他。女儿上山本是与他商议买卖之事,不料他中毒身发昏倒在地。”
“他如今时日已不多,我不忍心看他一人在荒林中等死,便把他带了回来。”
祝老爷和夫人闻言,面上露出怜惜之色,感叹道:“也是可怜之人。”
祝蕴窈微笑:“他名为邬诀,刚刚被带去客房沐浴更衣,算算时间也该到了。”
她话音刚落正厅门便被敲响。
管家进来,拱手道:“老爷夫人,小姐,邬公子到了。”
管家退到一侧,跟在他身后的邬诀显出身形。
邬诀此刻身着一身石青弹墨藤纹云袖袍,腰间环着一条黑色云纹腰封,如瀑长发用白玉发冠束着,身姿挺拔,眉眼出尘清冷。
祝家夫妇听着女儿的形容只觉得邬诀很惨,倒是没想到他的样貌那么出挑,竟然是一位气度不凡丰神俊朗的年轻儿郎。
“祝老爷,夫人。”邬诀垂眸行礼。
祝夫人柔柔笑着,招呼他入座:“好孩子,快过来。”
祝老爷喝茶,慢慢打量着邬诀,总觉得这孩子眼熟。
“你同我们说说自己吧,住在一起还是得要知根知底才是。”祝老爷虽淡笑着,但语气里的威严不容违抗,“不如便说说,你身上的毒是怎么回事。”
“晚辈本是京都人,家中经营者一间粮食铺子。家中除母亲外,还有一个妹妹。”
“但是前年幼妹因为容貌娇艳便被权贵强抢入府,她性格要强,不堪折辱便在夜里自尽。母亲无法承受丧女悲痛,日日以泪洗面,怨气积心,半年后便去世了。”
“晚辈去权贵家讨公道,没想到被人家下了毒。”
“毒药是独门秘方我拿不到解药。家中钱财尽数被夺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