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剑挥剑握剑
梁与桥小心翼翼的将苌乐放置到了床上,她的手还搂着他的脖子,他低着头就能听见她平稳均匀的呼吸声,他轻轻放下她的手,她今天和他们玩闹了一天,晚上又被他骗着喝了那么多酒,肯定是又累又困,不然也不会还在回府的路上就枕在他怀里睡着了。
他去打了一盆热水先给她仔细的擦一擦脸,又抬起她的玉手温柔又仔细的给她擦一擦,他还将手掌覆在她修长白皙的手上,“公主的手也好看”,他忍不住放在嘴边亲了亲,才起身又去打了一盆水,然后脱掉她的罗袜将她的玉足从上到下也仔仔细细擦了一遍。
虽然这些事丫鬟也可以做,但是他就是想亲力亲为,丫鬟毕竟是丫鬟哪里能及他的用心呢。
他张着嘴打了个哈欠,做完这一切他自己也很困,他甚至都想偷懒不去洗漱了,直接趴在桌子上将就一晚好了,他又为苌乐盖好了锦被,此时他哈气连天,不过苌乐素爱干净,他可不希望被她嫌弃。
第二日,梁与桥睡眼惺忪的被苌乐拉了起来,他刚用手揉了揉眼睛就听到她说:“阿衍,你先把手抬起来”
苌乐靠近他的身边,她的双手环到他的身后想为他系好腰间的玉带,她从未为别人做过这些事,就连她的阿弟自小也只是由丫鬟伺候,她也从未亲自为他系过,她有些恼火的看着他腰间被她系的松松垮垮的玉带。
她刚打算收回手时就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握住。
“我来教公主系”
苌乐跟随着他双手的指引又听他说:“公主,把玉带短的一边放在长的一边的下面,并将短的玉带绕一下,最后把玉带拉紧,这样它就不会松了”
苌乐系好了最后一步,在他的指引下,她果然将玉带系的不紧不松,看起来整齐又工整。
她系好玉带后,抬起头就看见了他笑眯眯的眼睛,“公主系的真好看,要是以后公主都帮我系就好了”
苌乐娇嗔了他一眼,“阿衍尽会说甜言蜜语哄我”,她又将他推到凳子上坐好,给他戴上了昨夜为他买好的发冠,发冠的两侧还垂下了浅白色的丝质发带。
她的发丝不经意的在他鼻尖晃动,那貌若天仙的女子将不经意的发丝别在了耳后,她的手指在他的额头轻轻的点了一下,就在他要抓住她的时候,她却突然后退的几步,她俏皮的转过身并将手背在了身后,“就是不知道阿衍的甜言蜜语又哄得多少小娘子为你倾心呢?”
“不过,阿衍,三日期限到了,今日是韩青他们在水上写诗的期限,我们该进宫了。”
此刻,戴好发冠的翩翩如玉郎君可怜兮兮的望着她,“唉,又要与公主扮作琴瑟不调的夫妻了么?”
他站起身去追寻她的身影,“公主心里最清楚!公主明明知道我的甜言蜜语只为你...”
这时,皇家池苑中,梁与桥静静的站在离苌乐不远的石桥边,周围的王公贵族都好奇的拥在了一起,都想看看韩青他们是如何能做到在水面上写诗的。
他挑着眉像个慵懒的少年,他如预料之中的看到了吾硕琪由从得意、势在必得到震惊、不敢置信,最后演变为不甘心和愤恨。
吾硕琪由本想找个由头捉弄韩青他们一番借此再惩罚他们,让他们也吃吃苦头,谁知他们真的在水面上作了诗,不知他们用了什么法子,使墨水死死的固定在水面上都不曾消散开。
而皇帝却喜笑颜开,他自然知道琪妃想故意刁难韩青他们,但他也欣慰他的臣子们面对看似无解的难题却表现出了足智多谋的一面。
吾硕琪由气愤的来到皇帝身边,她娇怒道:“陛下,臣妾不想看了”
她不经意暼了一眼不远处慵懒的少年,她眼里的恨意显得更加浓厚了,她拉着皇帝的手,“陛下,臣妾生辰那日,吴大人了解到臣妾曾经喜欢舞刀弄枪,特意送了臣妾一把宝剑,不如趁此机会陛下帮臣妾鉴赏一下嘛。”
吾硕琪由差宫人将宝剑递了上来,她将宝剑递送到了皇帝的手中,“陛下看一看嘛”
皇帝接过宝剑,只见宝剑通体晶莹雪白,看得出是良工锻炼而成,上面似乎还流动着淡淡的寒光,他赞许的点着头,“不错!”
“既然陛下都觉得这是把好剑,不如让臣妾试一试呢?”
吾硕琪由手中接过皇帝递还给她的宝剑,她假装漫不经心的来到了梁与桥面前,她如获至宝的拿起宝剑在空中挥舞了几下,看似轻柔无力,却让身旁的人感受到了凌厉的剑气。
梁与桥只感觉自己的脸庞似乎有一阵风刮过,他此刻冷着眸子就如那宝剑上的寒光,他看见了自己的一截发丝就这么飘落在了空中。
好一个“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吾硕琪由挥剑则是意在他梁与桥的命,他不打算忍让,他悄悄的蓄积内力,打算给她个教训,只不过他还没出手,吾硕琪由好像是被石头绊倒了,在众多目标中,她只将剑精准的对向了他。
他用内力将吾硕琪由往后一堆,她却还不死心一个转身还想刺向他,梁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