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面首
息了”
“可是梁兄,如此晚了你怕是没有落脚之处,若是大晚上到处在公主府也是不好的,不如我睡地你睡床”
“梁兄你就听我一声劝,梁兄?,梁兄这是嫌弃在下么?,...梁兄?”
最后,梁与桥在徐翩然的好说歹说下他扶额被迫的留了下来,只不过,他说什么也不愿意睡床。
毕竟在别人的房间,还是自己以地为席为好。
徐翩然拗不过他也只好同意;可是梁与桥一整晚睡得那个叫不踏实啊,他又不好翻来覆去怕吵到徐姐妹,在这漫漫长夜,他无比怀念起了公主的床,还有软玉温香在怀滋味。
“小青,驸马还没起来吗?”
“回公主,驸马昨夜好像不在东厢房,驸马爷昨夜去一趟厨房之后就不知驸马又去哪了”,小青惶恐及了,真是害怕驸马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那么她想回家一天的愿望铁定是要泡汤的。
苌乐微微蹙着眉头,加上此刻身体上的不适,她更加烦闷,“那就去找找驸马,看看驸马在何处,之后将早膳再撤下去重新热一下。”
“公主是要找我么?”
梁与桥一晚上睡的不舒服,也没睡几个时辰便早早起来,到昨晚去过的厨房特意做了一碗红豆银耳羹,他的头发还有些散乱,衣服也没换下,还顶着一个不深不浅的黑眼圈。
却一副笑眯眯的来到苌乐面前,“公主喝这个会好一点”
随后还将一个热枕放在她手心,这是我用密封的陶瓷罐,装的热水我把它缝合在枕芯里的,公主放在肚子上会好些的。
“公主是不是还在恼我的昨夜冒犯?梁与桥半蹲在苌乐面前,试探性的握着她的手,并将白脂玉一般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公主若是觉得冒犯了就打他吧,让他长长记性。”
苌乐喝着他亲手做的红豆银耳羹,她不动声色将手从梁与桥手里抽出来,她狐疑的望着他,“驸马,从哪里学来的花样呢?”他倒是惯会对她暖心又细心,在自己对公主府的事务不堪其扰时,他总有很多花样变着法的哄自己开心。
她佯装伤心的模样,“不知道驸马又哄骗了多少小姐的芳心”
”
“公主冤枉!”,梁与桥半蹲在地方在苌乐面前,他一副委屈的模样看起来倒是有几分可爱。
苌乐捏了捏他的脸,轻轻哼一声,“那驸马那么会哄我”
梁与桥借此把人捞在怀里,换成自己坐在凳子而公主被他搂在怀里,他又温声细语的哄得怀里的人时不时捂嘴轻笑他像讲故事一样,将他所遇到的事情故事性的讲了出来,讲到关键之处他还懂得故作玄虚吊人胃口,惹得怀里的人毫不留情往他腰间一掐。
此时俊俏的小郎君面带苦色,他忙忙向怀里的人求饶,才又哄得身下的人再一次言笑晏晏。
苌乐坐在他的怀里,她指节分明的手指一勾,她微微抬起头带着些妩媚的风情略有深意的看着他,她的手指不偏不倚的描绘着他的喉结,既感动他早上为自己做那么多之余,同时对他不修边幅还顶着深浅不一的黑眼圈充满好奇,她悦耳动人的声音缓缓的传来,“你昨夜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