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尚文在琴声停了之后,急忙鸣金收兵,可依然损失过万。
岑寂在恢复神志后看着花国兵不血刃地就让月国付出了如此大的代价,显些阵前自刎谢罪。
尚文一把拉住他,“先回城再说”。
岑寂羞愧地难以自容,负荆请罪来到明月帐前,明月此时也听说了前方的战况,眉头紧锁,
“岑寂,你来说说当时的情况。”明月并没抬头指责岑寂的失职,只想着从源头上解决问题。
“陛下,当时那琴音入耳,臣等便失去了神志,之后的事情便不太清楚,但那女魔头让臣带话给陛下,说谢主子当年忘川河畔的不帮之恩。”
明月眉头皱的更紧,忘川?
明月头部一阵抽痛,显然记忆里并没有什么关与曼珠的记忆。
“尚文,当时你在后方,可曾见到具体情况?”明月转头询问尚文。
“回禀月皇,属下当时只听到一阵刺耳的琴音,然后便觉心惊肉跳,连忙运功抵抗,可这琴音激荡,我用尽全力也只将将与其对抗,全军开始皆与臣等一样被魔音贯耳,身体疼痛,蜷缩在地,接着便如着魔一般不分敌我的胡乱砍杀。
花国军队便趁机杀入,向我军突袭,可能他们也怕误伤了自己人,只窜入了一小队人马,大概百人,一路左击右突,我军便更加混乱,然后......,点兵发现死伤1万有余,臣等督军不利,请月皇责罚!”尚文说着便单膝跪地。
岑寂也跟着跪下,他冲在前方,左臂被长刀贯穿,至今尚未止血,血流了他一身一地,但他不觉疼痛,与月国损失的1万多士兵的性命相比,他这点儿伤根本微不足道。
明月:“岑副将先下去止血,领兵之职暂由尚文代管。”
“属下领命!”岑寂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不情愿地退下。
“属下也告退。”尚文紧跟着岑寂出了营帐,三两步追上岑寂安慰道:“岑副统领莫要自责,自古胜败乃兵家常事。”
“多谢尚兄,这次幸亏有你,不然我都不敢估算我们的损失。”
“岑将军赶快去止血吧,养好了伤,我们好一同向花国讨回公道。”
两人说着便一同远去。
明月在书房内来回徘徊:
明月:“白免,让你送去给花落的信可送到了?”
白免此时才在心里咯噔一声,连忙跪地回话:
“回禀主子,未曾,送信用的是中等信鸽子,没那么快。”
“未何用中等信鸽?”明月疑惑。
“属下该死,我以为不急,所以就没用加急......”白免的声线越来越小下去。
“好了,我知道了,你退下吧,将隐月给我找来。”
“找我干嘛?”
白免还未回话,便从角落传来隐月的声音。
白免默默地退下。
隐月一身紧身黑衣从容不迫地坐到明月面前,两腿岔开,劲瘦的线条显示着男人隐藏的虬劲力量,隐月的动作十分随意,抬眼瞟了明月一眼,看他心情似乎不太美妙,便收回视线随手拿起明月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茶水是上好的大红袍,味道还算不错,隐月的心情完全不受明月的影响,坐在红木躺椅上将腿抖的兴起,明月看着他这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心底越发烦躁。
“隐月,你可认识曼珠?”
“知道,一个女魔头。”隐月吹吹茶水中的茶叶,漫不经心。
“你还知道什么?”
隐月斜视明月一眼回道:“我还知道她有一个仙风道骨视她如命的相公。”
明月紧蹙眉峰:“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
“他那相公沙华可是花烨的人。”隐月解释。
“然后?”
“你不会没听过三途河畔关于曼珠沙华,花叶永不相见,那个凄美又励志的爱情故事吧?”
“略有耳闻。”
“哦,那你还有什么疑问?”
明月直视着隐月的眼睛,“你怎么与她会有交情?”
“咳!”隐月清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年少轻狂:
“当年听说有这么一个倒霉的爱情故事,所以抽空去看了一眼。”
明月:“看出什么了?”
“就,挺惨一女的。”隐月很光棍。
“然后你做了什么?”明月发现有些真相呼之欲出。
隐月:“我能做什么!就看个热闹啊!”
明月:“继续说。”
隐月有些羞愧地扭过脸:“我当时就是无聊,所以就站在那河边听她鬼叫了两个月。”
明月嘴角抽搐:“你可真闲。”
“她也很闲好吧,我说你歌儿唱的真好听,然后她果然就给我唱了两个月。”隐月还不服气了。
“你怎么后来不继续听了?”明月问出结症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