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城相遇
分,也是瑞阳王的福分。如若不然,整个国家都会陷入水深火热之中,我想瑞阳王也不会因一己之私,而陷整个国家于危难之中”。
“国师,朕一向信你。但今日之事,还待考究,皇子祭天,非同小可。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朕给你三天时间,想出其他破解之法。如若想不出来,此事就此作罢。”
“陛下……”,玉机子还欲说话,被圣上打断:
“五色之鸟,朕信其有,但是朕更相信事在人为。退朝。”
“陛下……”,玉机子仍不放弃,但圣上已拂袖而去。
这三天过后,国师玉机子并没有想出其他破解之法,此事便不了了之。
结果没过几天,南方就发生水灾,接着就出现了瘟疫,民不聊生,朝中多位将领也相继死于非命。高阳国趁乱攻打我们南安,当时真是风雨飘摇,动荡不堪,没想到国师玉机子的话,一语成谶。南安国和高阳国那场大战持续了整整三个月,终是不分胜负。圣上心力交瘁,卧床不起,日夜在宗庙痛哭:
“朕愧对南安国的列祖列宗,朕是南安国的罪人啊”
眼看死伤无数,南安国已经耗不下去了,圣上终是相信了国师的话,向国师询问破解之法,那破解之法仍然是将这瑞阳王南郊祭天。圣上虽万般不忍,但此时民怨沸腾,死去将领的家属,受灾的百姓,南安国的臣民们,都请求用瑞阳王祭天,以换取神灵庇佑,还整个南安国太平祥和。为了整个南安国,圣上不得不将这瑞阳王送上祭坛。
说来也奇,自从这瑞阳王南宫静楼祭天以后,这两军对峙的局势就发生了变化,一支奇兵从天而降,杀得高阳国军队节节败退,又一支奇兵沿水路奔杀过来,所向披靡。就这样两支奇兵和高阳国大战十天,便打得高阳国丢盔弃甲,落荒而逃。而统领这两支骑兵的,不是别人,正是当时在旭地的旭王,南宫静音。这旭王力挽狂澜,扶大厦之将倾,也成了南安国百姓眼中拯救苍生的“战神” 。南安国经此一战,元气大伤。圣上心力交瘁,龙体欠安,移驾云雨山灵寿宫养病,众大臣联名上奏擢封旭王为太子,入主东宫,暂理朝政。这南山从此以后也就成了邪僻之地,无人敢去,曾经显赫一时的瑞阳王府南宫别苑也成了一座凶宅,就此没落。这高阳国战败之后,为表示自己的悔悟和诚意,将高阳国太子作为质子,送到我们南安国,从此两国相安无事,维持了至今长达三年的和平。”
众人正听得如痴如醉,“啪”,醒目一拍,“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众人这才回过神来。又开始高谈阔论:
“我听说啊,这南宫别苑虽然成为凶宅,但是里面现在还住着人。”一个三十岁壮汉模样的茶客给同一桌的其他三个茶客说道。
“什么,还住着人?谁人如此大胆?竟不怕邪祟。”另一个茶客说道。
“嘘,……只见刚才那个茶客看了看四周,继续低声说道“我听说啊,这高阳国的质子就住在这凶宅之中。”
另一个三人之桌,一个身着粉色长衫有点弱柳扶风的娇弱郎君眉飞色舞地说道:
“这高阳国的质子啊,当年见过他的人都说他像画中走出来的人儿,就连当今圣上此前在高阳国见到这位高阳国太子时,当着高阳皇帝的面都忍不住称赞了一番:‘生子当如此儿郎’,足以见此人不仅生得极为俊美,而且还极富才华!这九州各国的公主们都爱慕这高阳国太子,想要与之联姻。”粉色郎君见两个茶客听得是如痴如醉,又继续道:
“可这高阳国太子偏偏是个不解风情之人,向来不近女色,最是清冽冷绝。但有一次,去郁国的温泉疗养,途径郁国的插花庵,看到正在为穷苦人家免费义诊的少女,第一次,这目光在一个女人身上多停留了几秒,结果这消息就在这九州各国炸开了锅,还掀起了一波竞相模仿的热潮。你猜那日的少女是谁?”粉色郎君说到此处故意卖了个关子。
“莫不是哪国公主?”一个茶客一脸八卦地猜着。粉色郎君摇了摇头。
“难不成是仙女下凡。”另一个茶客又认真地八卦道。
“聪明。”粉色郎君极为欣赏地看着这个茶客,又继续眉飞色舞道:
“那天义诊的少女不是别人,正是郁国名震四海的香草宫的人。随后,流言便四散开来,都说这高阳国太子喜欢香草宫这样出尘脱俗的女子,而且据说那天那个少女一袭白衣,额间一点朱砂痣。从此,高阳国内,白衣盛行,女子额间一点红成为时尚,各国公主更是竞相去往郁国香草宫学习礼仪和琴棋书画。想要熏染得出尘脱俗。这高阳国太子可谓是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影响着九州各国女子的审美取向。”粉色郎君说着,也露出望尘莫及的神情。
“那你可有见过他?真是画中走出来的人儿吗?”其中一个茶客道。
粉色郎君叹气道:“这种贵人,即便是沦为质子,也不是我们这些人能够随随便便见到的,不过我当侍卫的表哥说啊,这南宫别苑果真有邪祟,这个高阳国太子,到这里不到一个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