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盆和奶黄包子
我被一连串手机铃声吵醒,终于忍不住了,睁开眼睛关机,但睡意消散大半,想到今天是赚钱的日子,精神好了不少。
收拾完毕我推开房门:“常姨~我闻到啦,我最喜欢的猪猪奶黄包~”
走下楼梯我才发现常姨一脸慈爱笑容地看着我,还有旁边,修长双腿交叉坐在客厅的…连臣,他优雅端起英伦陶瓷杯,将红茶一饮而尽,春风满面笑道:“早啊,许小姐,哦不,Spongebob”
是的,冲我来的,我的手机铃声是,海绵宝宝起床铃声。我恨不得钻进地缝,看来这个家需要重新装修了,隔音效果太差了。
“早啊,连臣团长。”我咬牙说道,“常姨,他为什么在这里。”
“连少爷说小姐今天要和他一起去公司,特意赶了个大清早来接您。”常姨捂着嘴偷笑道,“时隔这么久,连小少爷和小姐的关系还是这么好啊。”
“?”我一脸问号。
“真是让人伤心呢,我小时候还叫你奶黄包子,看来是一点影响都没有了。”连臣像狐狸一样笑着,满脸艰险狡诈。
不过经他一点,我倒是真想到了,小时候确实是,印象里好像迷迷糊糊有那么个事情,我又仔细想了想,突然像意识到什么天大的异闻,几乎是吼着说道:“你?!你是脸盆哥哥??”
“看来终于想起我来了,奶黄包子,你的口味还真是和小时候一样呢。”
四岁的时候,我陪爷爷一起去别人家里下棋,他和那人相谈甚欢,记忆中是位非常英俊的叔叔,模模糊糊中那张脸和连臣这狐狸的脸,一点一点重合了……好像还真是,父子俩。
当时我在后院玩,闻到一股香香甜甜的味道,我的鼻子很灵,果真给我找到了主人家的后厨,当时厨师大叔看我可爱,拿了一个热乎乎的奶黄包给我,我躲在花园里一个人品味从没吃过的奶黄包,因为太急了被烫到了嘴,我还记得自己当时很丢人的哇哇大哭。
一个比我高两头穿着t许浑身脏兮兮的哥哥发现了我,他问我怎么了。
我一边哭一边说:“包…包包”
他满脸问号:“什么包包?你的包包丢了吗?”
“包包…包纸,烫呜呜呜,嘴巴,呜呜呜烧起来了,着火了。”
他觉得我很好笑,但还是帮我吹凉了包子,洗干净手,一点点喂我,还给我涂了药,因为没听清,我叫他脸盆哥哥……脸盆=连臣,因为他当时浑身脏兮兮的我以为是园丁的小孩,不过确实,园丁的小孩怎么能那么帅呢,额……
回忆到这,我的脸更黑了:“你到底是什么时候想起来是我的。”
“唔…就最近吧,毕竟也很难联想到现在的许大小姐,是当年被奶黄包烫哭的小哭包。”他一脸坏笑道。在去送礼之前,连冰清说过生日的是许家二小姐,还有个许家大小姐,叫什么许佑枝,好像是这个名字。那个时候,连臣才把一切串起来。
我胡乱塞了几口早饭,奶黄包一口没吃,就和连臣出门了。
额,开门就是,一辆非常骚包的红色超跑停在我家门口,连臣帮我开了车门,这种腹黑男这时候装什么绅士,真是给他骗死了。
“其实你可以停在车库的。”我喝了一口常姨打包的豆浆。
“本来很快就可以接到许小姐的,谁知道呢看起来那么精明干练的许小姐闹钟响了六个都没起床啊。”他说到闹钟的时候仿佛是想到什么很好笑的事情,噗嗤笑出了声。
我沉默,真是犯贱非要多说这么一句。
一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了连臣的公司门口,真有钱啊,10w真是要少了。连臣的公司非常气派,不像是哨兵团,倒像是正经做跨国企业的,不过他们也的确是跨国产业没错。
一进公司大家纷纷侧目,大家第一次看到团长身边有除了秘书以外的女人,而且这个女孩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美艳的脸比秘书还要惹眼。清冷的气质和团长生人勿近的威压感很是般配,但是是错觉吗,总感觉团长的脸没有平日里那么臭了呢。
路过我们的人都会回头窃窃私语。不用想大概也知道他们谈论了什么。
连臣按了四十五层的按钮,虽然是上班高峰期,但是并没有人和我们一同搭载:“这一栋都是你的吗。”
“准确的说,这片产业园区,都是我的。”他露出天使般的微笑道。
“我反悔了,我要再加十万!”我愤愤不平道,虽然我家不缺钱,但是这样仇富的心情还是第一次在我小小的心田里发芽。
“当然可以,如果许小姐愿意叫我一声连臣哥哥的话,我可以再追加你10w。”他此刻就像是披着人皮的饿狼,虽然笑的天然无公害,但是好像下一秒就会一口吃掉我。
“那人家可不客气咯,连,臣,哥,哥。”我也同样微笑着回答道。
“叮”,电梯门打开了,诺大的平层被打通,造成了训练师,本在里面训练的哨兵现在齐刷刷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