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X乔婉娩X李莲花】师傅死后我继承了他的白月光
穿越是一件很令人费解的事,就好比方多病一觉醒来,就从莲花楼的温馨小床瞬移到扬州城的某处犄角旮旯。
冰冷的水珠从屋檐嘀嗒落下,方多病伸出手感受那股子凉意,才发觉确实是真的。
“接上回书道,三个月前,那四顾门门主李相夷和金鸳盟笛飞声一同坠海,同死一处……”
方多病叫了壶热茶,听着说书先生所言,有些惊奇,他竟然梦回到十年前。
“他没死,相夷他没死!”
二楼传来女子的声音,带着帷帽,看不清容貌,抓着栏杆,很是激动。
大家也都一笑而过,爱慕李相夷的女子很多,他死后,哭着闹着不信的也很多。
说书先生的摊子还被砸了两次,属实是无妄之灾。
方多病也无奈的摇摇头,他来的实在不是时候,要提前三个月,他也能见李相夷一面。
租了个房间,身上是没几分钱了,索性他不挑食,大白馒头也能凑合。
雨天人昏沉,又到了夜里,方多病一挨着床,就睡着了。
“太懈怠了,怎么房顶还漏水……”
半夜脑门上凉飕飕的,方多病抹了一把,是彻底没了睡意。
哐当一声,是隔壁,不大,但方多病听得清楚。
“也不隔音,真妙,二十个铜板一晚的上等房,果然很值。”
方多病也不是讽刺,他觉得是他展现身手的好时候了。
夜半三更,卧房里传出重物落地的声音,想想也知道事情不简单。
他是从窗户上攀爬过去的,准备对歹人杀个措手不及,却没想到,那房梁之上,是个姑娘在上吊。
“你别想不开啊,事情能解决,命可只有一条!要不你把事告诉我,我帮你!”
“…松手…松手……”
乔婉娩被方多病环抱着腰举在半空,那手臂像是钳子一样,掐的乔婉娩想吐。
再等一会,她还没上吊死,就先被方多病给救死了。
乔婉娩落地,吞了两颗药丸子,这才平复下来。
“闯人房间,又多管闲事,少侠,你该走了。”
“我不走,走了你再上吊怎么办?”
方多病倒是没在乎乔婉娩的没礼貌,他现在一心只想救人,总不能刚救下,又死了。
“关你什么事,你以为你是谁,是李相夷吗,什么人的事你都要管?”
李相夷喜欢将自己置身危险中,他总是那么自信自己能脱困。
方多病算是明白了,这是一个李相夷的爱慕者,爱到寻死觅活那种。
“我还真就管定了,我刚才救了你,你的命就算是我的了,我就不要你死!”
“那少侠请自便,我要睡了。”
乔婉娩嗤笑一声,独自的躺在床上。
方多病也真不走,坐椅子上等。
等着乔婉娩呼吸绵长,等着天光清冷,日出东方。
揉着干涩的眼,方多病又顺着窗户回去了,补了个回笼觉。
他昨天下午见过肖紫衿爱护乔婉娩的模样,想着人都醒了,也就有人看着乔婉娩了。
一觉醒来,他见隔壁空房还打听了一下,说是他睡觉那会,人已经走了。
山水有相逢,方多病也只好祈祷乔婉娩不要再轻生。
方多病没有了身份,也没有了家,他在这个混乱的时代,是彻底的孤身一人。
“可惜了,这案犯多如牛毛的时候,李莲花不再,当然我一人也能抓到凶手,就是挺不习惯,还有那个阿飞,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我离开了,他对李莲花下手可怎么办?”
方多病也不知道叹息了多少回,想东想西,还想大馒头。
他这几天赶路,是分文不剩,只好挖野菜,脸都快吃成绿色了。
刚想在溪边洗把脸,喝口水,就看见不远处的石桥上一人扑通一下落入水中。
方多病想也不想,当下就去救人,他水下功夫不错,也没花多少功夫。
“又是你?虽然李相夷他是很好,可你也不必把一辈子都耗费在他身上,说句不好听的,人家是有未婚妻的,还是江湖第一大美女。”
方多病拧着衣服上的水,看着打着冷颤,不肯说话的乔婉娩,想了想,又拧了个手帕递给她。
“我就是乔婉娩,所以我现在有资格殉情了吗?”
“可你前几天不是不信李相夷死了吗?既然他没死,你殉什么情?”
“这话你信吗?如果他还活着,三个月了,他为什么不回来找我,就算是怨,是恨,他也该回来的……”
乔婉娩眼眶发红,她不想信,却有疑虑,悔恨,落寞,情爱失落,叫她压抑,索性一死,也算成全。
“没准是他有事绊住了,或者受了伤,找了地方闭关,你别总是寻死,他要是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