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赵老板领着唐轻宁和苏依晗往小摊位后面的茶楼走去，找了个角落的桌子落座，亲自倒了两杯热茶给她们。

茶香清幽，热气袅袅，入口回甘。环境不错，茶也好喝，唐轻宁和苏依晗都放松了下来。

赵老板坐在两个学生的对面，正色看向她们。他知道与人合作最重要的就是坦诚，不能因为她们是学生就轻看她们，这是他多年来和其他校外学生合作总结的宝贵经验。

赵老板开始讲述他和学生们合作过的经历，给出实际的例子，让他接下来要提出的合作可以更有说服力。

“上次看到你们画符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们非常有潜力，因此我希望我们可以做一笔生意：我提供纸符给你们，你们要将所完成的符箓分一些给我，当然我会支付相应的报酬。你们觉得如何？”赵老板说完后就期待地看着唐轻宁她们俩，等待着她们的回答。

唐轻宁和苏依晗两个人互相看了看，听了这老板说了大半天，她们已经明白了老板是什么意思。也就是说老板想提供材料给她们，而后从她们这里收取符箓。当然可想而知，符箓的收购价格会略低于市场价，毕竟没有商人会做亏本生意。

“我会根据在校生画符的平均成功率，免费给你们提供优质的符纸，符纸要怎么使用都由你们自己决定。但是，你们需要按时交上来一定数量的合格符箓给我。”老板抿了一口热茶，又继续道：“这是一个互利互惠的交易，我不会因为你们是学生就占你们便宜。”

听完老板的介绍，苏依晗其实心里已经有数了，这种情况她以前就听她表哥说过，没想到有一天也会让她遇到。而且她也知道唐轻宁一直想攒钱，这是一个很不错的机会，于是她对老板说道：“我们需要商量一下可以吗？”

“当然，请便。”老板起身打算回到前台，留下时间给她们商量，不过临出门前他又补了一句：“你们实在不放心，也可以先跟我签一个月的短期合同，没有问题了我们再考虑长期合作。”

待老板走后，苏依晗立刻对唐轻宁说道：“轻宁，我觉得这件事可以做。”苏依晗告诉了唐轻宁她有个表哥就曾做过类似的交易，确实有不少符纸商家很喜欢和学生合作，若是能力强的学生老板也会让利更多。苏依晗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唐轻宁，是想让她心里有个底，不至于什么都不懂。

唐轻宁听了之后也点了点头。其实她已经想好了，她也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交易。自从开始练习使用灵气画符后，她画符的成功率已经提高了很多，老板若按平均成功率给她提供符纸数量，对她来说是非常划算的。

再者，她自己本来每天就要练习大量的符箓，这笔买卖可以说是一举两得。

在赵老板提出这个交易的时候，唐轻宁已经飞快地在脑海里衡量了自己购入符纸所需成本，以及在跳蚤网站上卖出符箓会获得的收益。而赵老板这边，所提供的符纸数量可以让她比平均水平产出更多，虽然回收符箓的价格会略低一点但数量上可以弥补回来，而且是稳定的收入来源。赵老板的方案确实对唐轻宁来说，更具有吸引力。

不过既然可以先签一个短期合同，那就先试试，看一下具体情况再做最终决定吧。

而坐在门外的赵老板，则对今天这单生意有七八成的把握，所以他其实并不是很担心。首先他有丰富的经验，名声又好，倒是不怕被学生拒绝。其次从她们的衣着打扮来看，他们并不像有挥金如土的家庭背景，需要收入的可能性很大。况且他本身不喜欢大肆宣扬招揽来的学生，多是浑水摸鱼，不如自己考察后协商来合作的学生靠谱。

他的眼里不仅仅只有利益，同时还要保证符箓的质量，不然口碑只会被慢慢消磨殆尽，细水长流才有可能长久。

至于为什么相中了那个女生……他相信自己的眼光，即便是看走眼，也有短期合同可以做考察。

赵老板坐在摊位上等着，见那两个女学生走出来后，便起身迎上。也不出赵老板的意料，果然是同意先签个短期合同。

唐轻宁和苏依晗细细看了合同，没有发现什么模棱两可的语言陷阱。总体而言合同看着是比较合理的，如赵老板自己所说，他确实没想占学生的便宜。前后言行一致，让她们对老板的信任度又提升了几分。

苏依晗则没有签这个合同，她不像唐轻宁那样画符速度又快质量又高。她本来就有自己的感兴趣的学习方向，在完成了基本的符箓之后，她更想去做些自己感兴趣的内容。

唐轻宁签完合同后，赵老板果然从里间内拿出了两摞黄色符纸交给了唐轻宁，并没有收取任何费用。

“这差不多是一个月的量了，完成之后可以来找我交付符箓，祝我们合作愉快。”赵老板像对待其他商户一样，和唐轻宁郑重地握了握手。

唐轻宁接过了黄色符纸表示明白，如果真能长期合作，对于她来说也确实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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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的最后一节课是白老师的符咒课，一般这节课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