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总会来的
近停了下来,给她吓了一跳,她一连往后退了好几步。
一个熟悉的女人走下车,眼里的情绪无人能读懂,她走向幸慕籽,幸慕籽也看到了她,在两人对视的时候雷声响起,有道雷电似乎落到了她们二人中间。
幸慕籽: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范宁泽动了动嘴唇说道:“慕籽?”
她真的好想说我不是幸慕籽,最终也不知道是在什么的驱使下她艰难地点了下头。
范宁泽走向她,一如这些年里的每一次。
在两人之间只有一米的距离时,范宁泽忽然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她毫无预兆地向后倒去。
被不属于自己的感情控制的感觉,幸慕籽再一次体验,她冲了过去赶紧接住范宁泽。
周围的路人看向看着她们一时之间没能反应过来,有人大声地吼着打120,还有人磕磕巴巴地问是不是应该去帮忙啊?
幸慕籽把这些声音忽略,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仿佛又一次看到了范宁泽在她怀里奄奄一息的时候,那时的无助感也开始发酵。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幸慕籽大脑一片空白,她不知道应该把范宁泽带到哪里,是自己家还是医院?
雨滴落在她的身上,不过眨眼,从刚开始的那一滴雨变成瓢泼大雨。
周围的人并没有离开,有的人叫幸慕籽起来别害怕,还有人跟她说赶紧走别淋坏了身体,也有人说范宁泽本来就晕倒了,要是再淋雨的话就不好了,赶紧走吧。
可能是雨水把幸慕籽浇清醒了,也可能是周围人的你一言我一语把她叫醒了,她抱起范宁泽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围观者的目光下消失。
胡庭勋刚想要问幸慕籽和范宁泽是在外面还是在家里/酒店里,就看到前方有一片空间扭曲起来,接着幸慕籽抱着他姐出现。
还没等反应过来,幸慕籽抱着范宁泽走进最近的房间,她把范宁泽放到床上,脑子里浑浊一片。
“怎么会这样,不应该啊。”她喃喃自语,她还没想出个因为所以,一个个光点从她身体里飞了出去,飞到了范宁泽的身上,闪了一下,又消失。
眼泪是在什么时候流下来的呢?又为什么会哭?幸慕籽捂着胸口看着范宁泽,看着从她身体里飞出去的光点。
毫无预兆地,她也昏了过去。
胡庭勋走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幸慕籽跪倒在床边,范宁泽躺在床上,光点从幸慕籽的身体飞出飘到范宁泽那。
他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完全不知道这个时候他应该做些什么。
身体的本能却促使着他抱起幸慕籽,她浑身都湿透了,要不要帮她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我要是给她换衣服的话,她醒来之后会生气吗?要提前准备好认错话术吗?还是直接写个报告给她?
他一边想一边抱着幸慕籽往主卧走去。
他刚走进主卧就看到了一个陌生的白发女人,那人好像等了很久,她朝着他看了过去,“把她交给我吧。”
这张脸有些眼熟,但熟悉归熟悉,这并不代表胡庭勋愿意把幸慕籽交给一个擅闯民宅的陌生人。
他往后退了一步,也只后退了一步,白发女人朝他走过来,他却一动都动不了,她只是抬起手,幸慕籽就从他的怀里浮起飘了过去。
他看着幸慕籽急得都流出来汗。
白发女人低头看着幸慕籽说道,“我叫幸喜乐,是这孩子的师母。”
“你或许听到过我的名字。”
胡庭勋想点头却还是无法控制身体,幸喜乐注意到了这一点,朝他看了一眼,“抱歉,刚刚失礼了。”
‘能动了。’
掌控身体的权力恢复,他往后连退了好几步,头上还有着薄薄的一层汗水。
“幸喜乐……您是幸女士。”胡庭勋看着她说。
幸喜乐微微颔首:“你可以这样称呼我。”
她的手指轻轻点了一下幸慕籽的头,幸慕籽被打湿的衣裳和身体就变干了,她把她放到床上说道:“她的动作比我预想中的还要快一点。”
“我以为她至少得拖个半年的时间呢。”
“你叫胡庭勋对吧?”
“是的,幸女士,我是叫胡庭勋。”在得知对方的身份后,他变得拘谨起来,他甚至都不敢贸然走到幸慕籽的床边。
幸喜乐摸了一下幸慕籽的额头,“关于你们二人是什么关系,我会等到慕籽醒过来再问,你去看看你姐姐吧。”
她特意说道:“你姐姐只是晕过去,身体无碍,不过你还是守在她床边比较好,等他醒来后看到你这个弟弟情感上或许会好受一点。”
“你知道的,慕籽和她的朋友不是同一个人。”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胡庭勋觉得幸喜乐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里带着些许深意,朋友那两个字也特意加重了。
他看了一会儿床上的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