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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什么打算?”言将许安静走到方子案面前,居高临下看向她。
“先救出我爹爹阿娘。”方子案抬头对上言将许冰冷的眼眸,本就病弱的脸色更加苍白,随后又低下去,眼神茫然,如失了魂一般。
傍晚,言将许从客栈要了些吃的过来。
“我没胃口,不吃了。”方子案开着窗,站在前面向外望,寒冬天气,瑟瑟冷风猛烈地从窗口窜进来,占据了整个屋子。
言将许绕过她,把窗户关上,“你若着病了,如何去救你的父亲母亲。”
方子案没动,对着紧闭的窗板,哽哽咽咽哭起来。
言将许再没相劝,任她哭去,自个儿拿起一壶茶,细细品味起来。
“你若是信我,或许我可以帮你”待方子案不再出声,言将许倒了杯热茶,走了过去,递到方子案手中。
“我现在没心思去…”方子案看着手里的茶,只以为言将许在安慰自己。
“我认真的!”言将许打断她的话,挺直了腰背,直言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