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多了个夫君
岁月沧桑,泛着古朴气息的黝黑城墙依旧泛着渗人的凶光,如一头荒古巨兽,令人望而却步。
罗布洛克斗兽场内--
欲望的气息充斥在宛若旋转罗盘的金碧辉煌的建筑内,一圈圈的赌桌点缀在罗盘间,由塞纳洲特产的陨铁所制的一块块带有参赛选手的吊牌悬挂在各赌桌前。罗盘中间放着一张天韵琉璃所制的圆形赌桌,与其他赌桌不同,该赌桌前刻有参赛选手的吊牌是由和田白玉所制,细看该玉,泛着清泽通透,不禁令人咂舌,感叹斗兽场的豪横。
刻着悠悠的玉牌也位列其中。
此琉璃桌对应的赌场则是罗布洛克斗兽场内最大的场地,赌桌最低十万金起。
因此此场内的赌客要么是世家权贵,祖上世代积蓄,要么是一方巨贾,或者是好敛财的穷凶极恶之徒,或是变卖家产孤注一掷之人。他们或是面容淡漠或是冷酷,或是精神紧张,眼神炯炯,或是神情沉重,端的是百般神态。
而在此场将会参赛的人选或者兽,皆是由一人指定--塞纳洲洲主的侄子,许怀州。
此人虽如今只是幼童,但喜怒无常,性情暴戾,恶鬼称号闻名洲内外。
据说此性情与塞纳洲的始祖性情相似,塞纳洲的洲主一脉宗族具备血脉传承,而徐怀州继承了该族最为古老的天赋血脉,无人知其血脉天赋与该族建洲老祖相比如何。
塞纳洲以强者为尊,哪怕许怀洲为稚童,也无人敢轻视。更何况他出身本是天潢贵胄,乃洲主嫡亲弟弟唯一子嗣,更加无人敢惹。
罗布洛克斗兽场便是洲主建来讨这个侄子欢心的场地。
罗布洛克斗兽场最大的场地开放,场地上留影石投射于半空,方便场内观众看清场中比赛局势。
一排排观众坐在罗盘似的座椅,座椅皆是由黄金打造,且刻有镂空的精致图案,外罩天狐茕毛。
塞纳洲特有的鼓声阵阵响起,唢呐胡笛应声而起。
这是开场前奏。
伴随着激昂的乐曲,穿着精致貌美动人的舞女们鱼贯而入,在场上纤腰以微步,眸含春水清波流盼,舞姿轻灵,身似飞燕,千般娇姿,万般变化。真是“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涂香莫夕莲承步”妙哉妙哉。
这是开场舞。
在舞女们退场后,一道雄厚的声音响彻四面八方。
“今日第一场开盘,云悠悠对战二阶魔兽-追风狼。”
留影石大屏幕显现这场的赌注占比,投魔兽的和投悠悠的竟然占比差不多。
赌客们分成两派,一派认为对比力量如此悬殊,可能有诈,悠悠说不定有何过人之处。另一派认为赌场恰恰是利用赌客的心理,伪装制造悠悠有特殊力量,实际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稚童罢了。
“竟然是魔兽,看来应该出自靠近那个地方的”一名赌客讶异。
赌注开盘下注之际知道是二阶追风狼,但却不知道是魔兽,魔兽,顾名思义,是兽类的魔化,也就是变异,其力量比原本的二阶追风狼强悍许多。接近三阶追风狼的力量,而且生性更加残暴。
“撕碎她,咬死她”
喊话的是投追风狼的一众赌客,充满满的恶意,还有能看到人被撕碎的恶趣味。
戴着狐狸面具,头顶着一个小啾啾,身穿云霞罗皮褂上衣,采用金丝绣成精致的云鸟,栩栩如生,下穿朱红穹裤。上面点缀着云海珠和通透的翡翠,脚踩皮靴,端的是富贵人家的打扮。
赌客们不由一愣,本还以为是某个世家的奴隶,投悠悠的赌客们不由稍稍松一口气。
悠悠这娃,觉得,有着精致服饰不穿,穿粗布衣衫,不是傻叉是啥,毕竟有的东西贵是有贵的道理,舒适度天差地别。
不过也有赌客嗤之以鼻,斗兽场比赛是有规矩的,是不可用自身携带的任何法宝的,只能赤手空拳上阵。
追风狼从场内通道一处放出,就直冲悠悠而去,毕竟每只兽在上场前总会饿个两顿,追风狼眼睛血红,嘶吼朝悠悠奔去。
悠悠淡淡瞟了眼,轻笑了声。
赌客们呼吸一滞,全场鸦雀无声。
眨眼的功夫,只见追风兽的爪子断了一块,而那一块横穿追风兽的喉部,追风兽的爪子异常长且锋利,魔化的追风兽更加长且锋利,本是攻击敌方的利器,却成了自身的黄泉之路的钥匙。
鲜血在地上蔓延,而场上的悠悠早就通过开放的通道离开,因为只要一方死,通道就会打开。嗯,悠悠单纯就是,不想让衣服沾到血,因为还蛮贵的,而且血黏在身上,不舒服。
只有一种情况,那便是杀红了眼,那血粘身上,便是兴奋。
而当众人寻悠悠身影时,已经不见其踪影。
赌场的常客不禁望向阁楼处,在斗兽场能做到这种地步的,貌似只有阁楼那位了吧。
阁楼内-
戴着恶鬼面具的贵族男童,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