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输了就是你的人了
眼看就到年底了,周礼熙有些迫不及待离开中州城马上回家,离开这么久想念父母兄姊了,还有芰荷、扶桑还有薛荔她们了。芰荷一定碎碎念了。
周礼熙归家心切,和弥杰、周流等行人快马先行一步离开了中州城,留几个人侍卫驾车拉着东西走在了后面。
刚走出中州城没多远,路边有一人一马再此候着,走进了一看,认识啊,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木禾,那木禾一身黑色劲装,依旧挽着男子的发誓,英气十足。
周礼熙拉紧了缰绳,马儿缓慢地走向了那木禾,浅浅一笑,“那姑娘是不舍我走,与我告别的吗?”
那姑娘点点头又摇摇头。
周礼熙有些疑惑,这是几个意思?
“我要和你一起走,我输了就是你的人了。”
周礼熙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愣了。旁边弥杰把这辈子的悲伤事都想了一遍,才忍住笑,低着头看着脚,苦苦的憋着。然后他收到了周流的一记眼刀,赶紧咳嗽了几声掩饰笑意。
“可是,我也是女子,如何给得了那姑娘幸福呢?”周礼熙面对有点轴的那木禾,反而有点不知所措。
“我不介意。”
不是,我介意啊,周礼熙一个头两个大,“那姑娘,我……”
那木禾打断了周礼熙,“当日擂台招亲,既然周姑娘在擂台上赢了我,就该娶我回去,我不介意你是女子,如果你介意的话,强扭的瓜也不甜,我也不强求。但是你既然拒绝了我,就欠了我一份人情。姑娘武功高强,气质不俗,想必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儿,我崇尚武艺高强的人,跟在姑娘身边,或许能早日寻到良人,未寻到有缘人之前,我对姑娘的心不变。
吃瓜人群一致点头,好口才。
周礼熙尴尬了,“那我要是找到男人了,但你还没有相中的男人,咱三个一起过?”那不是便宜哪个臭男人了吗,这话周礼熙可没说出口。
那木禾一抽抽,那倒大可不必,“若你真的幸福,我自会离开。”
她看着周礼熙,眼神不卑不亢,如秋水般平静,周礼熙感觉到了那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拗劲儿,终究是心肠一软,应了下来,“那姑娘不觉得委屈的话,我自是愿意结识你这个朋友。”
那木禾没理会周礼熙刻意强调的朋友二字,淡淡的说道,“叫我木禾。”
“那你可要跟得上了,木禾。”说完,策马狂奔,直奔京城,那木禾也驾马紧随其后,吃瓜的那几位也跟了上去……
几人赶了几天的路,已经来到了离京城最近的蔚县了,几人想尽早到京城,便多走些路不住镇上了,等到天黑的时候,在村里找户人家投宿。
在小镇上,几人停下来找了个馆子吃了顿午饭,又打包了一些肉饼,灌满了水囊,出饭馆的时候,周礼熙感觉有一道视线在盯着自己。她向四周查看,看到了远处的一张带着面具的脸,正当她看的仔细的时候,那张面具又消失了。
“怎么了?”那木禾发现周礼熙眼神停顿了一下。
“没什么,看花眼了吧。”
众人吃好看,收拾上路了。
“主子,不去见见周姑娘吗?”
望着周礼熙远去的背影,低沉的男声,“走吧。”主仆二人离去。
天黑了,弥杰在村子里找了户人家。主人家得了银钱,收拾出2间空房子,姑娘们都挤在一间,好在农村都是土炕,挤一挤也挤得下,周礼熙和周流树林里山洞中也住过,不觉得什么,让周礼熙意外的是那木禾竟然也没嫌弃。弥杰一间房,至于暗卫不用理会,本就生活在暗处,自己搞得定。
不一会,热腾腾的饭菜端上来了,主人家姓李,为了招待他们,特地杀了一只鸡,熬了一锅香迷糊的鸡汤,干豆角炖肉,油炸的花生米,几样小咸菜,一锅白面馒头,冬日里菜不多,已经是他们能拿出来最好的东西招待客人了。
周礼熙道:“李哥,和嫂子,你们也忙活一晚上了,一起吃口吧。”
“你们吃,我们两口子在做饭的时候,一边做,一边吃,都吃过了,咱们这没啥好东西,你们将就着吃吧,我和俺家那口子给你们烧点热水,炕能热乎一些,你们还有水用。” 李嫂说道。
周礼熙也没在坚持,谢过了李嫂,等离开的时候在多给些银子吧。
此时离京城很近了,若是走官道,还要一个白天,翻山的话会快一些,半天就能到城门口了,此时山上积雪未化,犯不上去冒着险。
李家嫂子烧好了热水,炕也烧的很热,铺好了崭新的棉花被,这几日都在赶路,身体扛得住,也都累坏了,几个姑娘们洗漱好,躺在炕上先聊着,大多数是周礼熙和周流再说,那木禾也搭几句嘴,很快几人就进入了梦乡。
那头的弥杰也简单梳洗了一番,正准备睡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什么,赶紧穿好衣服推门而出,直奔后山,不一会就折返回来。
他来到周礼熙门口,轻轻敲门,